”道:“非儿,你就说出来。”任是非道:“主意倒是有一个,不知行不行得通。给他们每人吃点酥骨软筋散。半个时辰后,再给他们服解药,他们要七日之后才能复原。到那时,师叔你们三人已复原,不用怕他们了。”舒骨软筋散是一种极厉害的散功药物,服用后,若不得解药,功力终生不会恢复。即使服了解药,也要到七日后才能复原。
薛道衡心道:“除此外,也别无他策。”道:“师哥,你看如何?”玄真道长道:“就如此。”任是非心花怒放,心道:“这一来,老子可以收拾七只老甲鱼了。”脸上不动声色。
薛道衡从怀里掏出一个磁瓶,道:“子长,去给七位前辈服了。”司马迁道:“是,师叔。”接了过来,走到七人面前,呆住了,李尚六人昏迷不醒,如何吃得药。
任是非走到吴天星身边,道:“吴大侠,晚辈有一事相劳,不知前辈能否应允?”吴天星道:“少侠有何吩咐,尽管说。吴某自当照办。”任是非道:“请前辈提桶冷水来,另外再拿一个杯子。”吴天星心道:“可叫僮儿去做,怎么叫我?我又不是厮仆。”甚是不悦。一念未了,任是非左手伸过来,递给他一包东西,恍然大悟,心道:“原来是要我暗中做手脚。”他心恨上官剑南,凡是与他一道的人,无不给他恨上了,高兴地接过,不动声色,道:“少侠放心,吴某自当照办。”意思是要任是非放心,他一定做到。任是非道:“有劳前辈。”任是非递东西给他,挡住众人的眼光,除他二人,无人知晓。
吴天星提了一桶冷水回来,手里还拿了一个杯子,走到司马迁面前,放下水桶,把杯子递给司马迁,退了开去。向任是非瞧去,左眼一闪,意示办好了,任是非也正瞧着他,微微一笑。
只要用冷水一泼,六人就会醒过来,司马迁是君子,明知救人,做不出来,僵在当场。
任是非心道:“师哥真他妈的迂腐,也好,不然老子可没机会,撒尿在左吴老乌龟头上了。”道:“师哥,我来。”接过杯子,走到李尚面前,点了五处穴道,舀起一杯水,狠狠泼在李尚头上。
李尚被冷水一激,立时醒来,任是非道:“老乌龟,吃药了。”李尚大奇,心道:“吃药?吃什么药?”一念未了,任是非右手一伸,捏开嘴巴,倒些酥骨软筋散在嘴里,一杯冷水灌将下去,右手在廉泉穴一点,李尚咕嘟一声,咽了下去。任是非如法泡制了田由,苏飞,晋昌,伍被,毛被五人。
任是非怕六人叫破机关,特地点了六人的哑穴,道:“师兄,你去瞧瞧师父伤势。”司马迁道:“师弟言之有理。”任是非如此孝心,玄真道长老怀大畅,道:“傻孩子,为师不碍事。”
任是非心道:“呆师兄不走,老子怎么撒尿?”来到左吴面前,点了左吴穴道,用身子挡住玄真道长等人的目光,拉开裤裆,一泡热乎乎的童子尿,向左吴当头淋下。任是非这一泡尿,思之再三,憋之久也,又用活人作溺器,撒起来舒畅万分,只觉生平之尿,唯此尿最是舒畅。
左吴被热尿一激,立时醒来,头上热乎乎的,甚是舒服,嘴里有些咸咸的,闻到一股尿骚味,大是奇怪,心道:“哪来的尿?不会,这儿怎会有尿?”
任是非得意已极,真想开怀大笑,还有下文待续,一笑就机关尽露,只好强忍着。任是非特别仔细服侍左吴吃药,特别照顾左吴,给他吃了加倍泄药。他要吴天星下的是泄药,足够几人泄上好一阵子,再给左吴吃了加倍泄药,左吴可有得罪受了。
一切尽如己意,任是非大是高兴,忍不住开怀畅笑。笑过之后,过去解了苏飞等人的哑穴。
苏飞骂道:“小贼,要知士可杀不可辱,你不敬尊长,把尿撒在三弟头上,淮南八公誓报此仇。”左吴恍然大悟,几乎气炸胸膛,嗡的一声,昏了过去。
玄真道长怒喝道:“非儿,过来。”他生性严谨方正,自是不能容许任是非胡作非为。任是非暗叫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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