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,胸口已中掌。三师弟恨万花公子歹毒,决心取他性命,为江湖除一大害,这一掌用了七成真力,万花公子心脉俱碎而亡。”司马迁心中明白,当日情景远远比师父说的惊险得多,师父不愿详细说明,其中牵扯必多,师父出家人,有些事无法启齿。
任是非打断玄真道长的话头,道:“师父,三师叔只要运起狮子吼,大喝一声,右手用指力,直点万花公子肩井穴,左手用拿云手,径拿他腕脉,就可救出梅笙华,哪里还用得着别人帮忙,万花公子还要被生擒活捉,三师叔真……真是的。”他本想说三师叔真笨,话到嘴边,立时惊觉,把一个笨字硬硬生生咽回肚里。
薛道衡道:“非儿,你说得不错,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,只是你不知当时情景。”任是非心花怒放,冲口而出,道:“师叔,还有两个办法,比这更有把握。”薛琳好奇,问道:“任师哥,什么办法?”薛琳出口相询,任是非更是眉花眼笑,洋洋自得,道:“哼!还不简单。和万花公子东拉西扯,趁他说话分心的时候,突然袭击,自然可以得手,这是一个办法。另一个办法嘛,就是一边和他说话,一边放回梦散,等他手足无力的时侯,再慢慢收拾他,多省力。”万分得意,问薛琳道:“你说是不是?”
薛琳道:“我说不是。原来是在吹牛,打不过人家用这种手段,卑鄙!”任是非大是不服气,道:“救人要紧,管他什么方法,只要救得了人,就是好办法。你当心,要是哪天有人捉了你去,总不能等我练好了功夫再来救你。”薛琳道:“呸!狗嘴吐不出象牙,别人只捉你,不捉我。”任是非道:“只捉小丫头,不捉大丈夫。”挺挺xiōng部,俨然一副大丈夫气概。薛琳格格娇笑几声,道:“笑死我了,笑死我了,就你那丑模样,是大丈夫,卑鄙小人还差不多。”
薛道衡道:“非儿,琳儿,不要闹了,听师兄说你三师叔的事。”两小相视一笑,吐吐舌头,扮个鬼脸,不再言语。
玄真道长道:“非儿的办法何尝不可,以你三师叔的才智,怎会想不到,只是当时你三师叔心有他念,未用心去想罢了。”师父赞成自己的办法,任是非乐陶陶然,熏熏然不知所以然,打断玄真道长的话头,道:“师父,这就是三师叔的不对了,在救人的时侯怎能不尽全力,神思不属。”玄真道长道:“话是不错,三师弟当时情不能自抑,忘了这节。”薛琳好奇,问道:“师伯,三师叔怎会在这时候情不自禁?”方宏儒一见梅笙华,为伊人倾倒,不禁痴了,忘了救人,直到梅笙华向他微一点头,才如梦初醒。两小年幼,不解人情世故,不明白其中缘由。司马迁才智过人,已经明白其中缘故。
玄真道长道:“你们年纪还小,等你们长大了,就会明白。三师弟他们一见倾情,遂结连理,情好甚笃,仗剑江湖,行侠仗义,双宿双飞,羡煞多少豪杰。哎!不知何故,二人竟不在一起。”
薛道衡道:“哎!师门不幸,发生这许多事。师兄,待此间事一了,我和你一起去查明,师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。哎!没想到为了琳儿这孩子,一隐十多年,师门发生了这么多事。我要是再不为师门出点力,愧对师父。”他所说的此间事,是上官剑南和淮南八公找上门来的事。
玄真道长道:“师门有四件事要办,为兄这次来,就是想请师弟出山,合我们师兄弟之力,查明真相。”
薛道衡道:“师兄,哪四件事?”玄真道长道:“师父三十年未现江湖,不知身在何处,还是仙游了?这是我们首先要查明的事。”薛道衡道:“师兄不用担心,小弟这些年,潜心医道,略有心得,依师父的功力,不至于仙游。只不知他老人家隐于何处。小弟记得师父曾说过,乾坤八式过于霸道,不是最上乘功夫,他老人家可能潜心于此,也未可知。”
修羊公当年说,乾坤八式刚猛有余,柔劲不足,不能算是最上乘武学,苦思几十年,无法改进分毫。薛道衡提起这事,意思是说修羊公在参悟神功。
-->>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