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老汉不明所以,道:“恩公,你说什么?”
听水声,来船已快靠近了,吴天星想解释已来不及,床头有一壶酒,拿了起来,捏开张老汉嘴巴,向张老汉嘴里倒去。张老汉嘴被捏,无法喘气,只得咕嘟咕嘟地喝了下去。吴天星灌了大半壶酒,松开手,把酒壶放在一边,轻声道:“老哥,恶人问你,你就说酒喝多了,睡得很沉,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划水之声已靠得很近,吴天星拿了一把菜刀,转身向船尾走去,顺着船沿,轻轻滑了下去,吴天星水性精熟,一点声响也无。
吴天星刚滑到水里,两个恶人就跳上船。吴天星怕两个恶人加害张老汉,把头露在外面,紧握菜刀。恶人叫道:“起来,起来。”张老汉迷迷糊糊地道:“谁呀?吵什么吵?吵得老汉觉也睡不好。”
张老汉点亮灯烛,看清两个恶人,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刀,吓得卟嗵一声,跪在地上,求饶道:“大王,饶了小老儿。大王要是看中小老儿的东西,尽管拿,只求大王饶了小老儿的老命。”
一个恶人道:“老头不要惊慌,我们不是打家劫舍的强盗。我问你,刚才在干什么?”张老汉想起吴天星的叮嘱,心想恩公此举必有深意,道:“回……回……回大王,小老儿在睡觉。”恶人问道:“睡着了没有?”张老汉道:“睡着了,睡得很香。”恶人厉声道:“真的?”吴天星知道,张老汉要是应付稍有不当,立时便有性命之忧,紧了紧手中菜刀,左手搭在船沿上,慢慢浮出水面。
张老汉道:“小老儿晚上多喝了两盅,睡得特别沉。”张老汉满嘴酒气,两个恶人自是闻出来了,信了,没再问,走到船头,跃到小船上,划船离去。
吴天星跃上船板,回到船舱,张老汉兀自惊张疑不定,简略说了经过。张老汉恍然大悟,道:“要不是恩公告诉小老儿,小老儿说没睡着,那不是要了小老汉的老命?”
吴天星道:“老哥,你歇息吧。”张老汉听他口气,好象有事,道:“恩公,你不歇息?”吴天星道:“我要去救人。这事叫我遇上了,不能不管。”
张老汉道:“恩公,你的伤还未复原,要多加小心。”吴天星道:“多谢老哥。”张老汉道:“恩公,小老儿开船送你过去。”吴天星道:“不行,我游过去就行了。”张老汉道:“恩公,你的伤未复原,到冷水中一泡,不大好。”吴天星道:“老哥有所不知,要是划船过去,恶人必然惊觉。我伤势未复原,不利久斗,我要凿破他们的船,在水里擒他。”张老汉道:“恩公想得周到。恩公早点回来,小老儿等恩公。”
吴天星看准方向,一跃入水,向敌船游去。他水性精熟,不消片刻就游到小船下面,运起内力,劲贯左臂,抓住船板,右手菜刀向船板砍去。船板虽硬,但在他刀下,犹如切豆腐一般,木屑纷纷而下,片刻功夫就在船底凿了一个大洞,湖水灌进去,船身不断下沉。
一声长啸起自船上,吴天星心念一动,明白是在求救,暗自高兴,心想省得再泅水,费一番手脚。
吴天星见眼前有两团黑影,不停挣扎,正是两恶人,游过去,点了两人穴道。吴天星想换一口气,向水面浮去,头刚露出水面,就见另一艘船已到眼前,船上有人说话,道:“七号,干什么发求救信号?”不见有人回话,惊疑起来,道:“咦,明明是在这儿发的信号,人哪儿去了?不会是找错了地方?”另一个声音道:“不会错,就是这儿。”先前声音道:“要不要发信号求救?”后面声音道:“不忙,先找一下再说。”
吴天星听了两人的话,宽心了许多,深吸一口气,潜入水里,如法施为,凿穿了来船,湖水灌了进去。两贼见船里进水,知道有敌人袭击,掏出火箭,点燃了,要射向天空,就在这时,一股水箭,势挟劲风,激射而至。忙挥掌格挡水箭,蓦地肋下一麻,劲力全失,水箭结结实实地打在脸上,好不疼痛。
吴天星凿破船底,担心两贼发信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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