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亮出兵刃。司徒剑道:“就是嬴复。”群雄大吃一惊,齐道:“逍遥仙?”嬴复虽已数十年未在江湖上露面,名头着实响亮,群雄一听,无不吃惊,叫嚷的也不敢叫了,心中还大是后悔,早知是这个煞星,也该嘴下积德。
司徒剑话音刚落,有人道:“司徒剑,你不想要你妻儿的性命了?”话声平和,毫无喜怒,声音也不大,群雄听在耳里,如针刺一般,疼痛难忍,难受之极,禁不住怒道:“是谁?”有人拔出兵器,喝道:“有种的就出来,暗算人的不是好汉。”
话声又起,道:“嬴某早已来了,是你瞎了狗眼。”话声和第一次话声一样,令人发昏。话音刚落,有不少人口喷鲜血,摔倒在地。摔倒在地的,不是手中有兵器,就是刚才出语无状的武林豪杰。嬴复竟能以声音杀人,把辱骂他的人伤于一句话中,无一误伤,无一漏掉,群雄无不大惊失色,如见鬼魅,惊恐万状。
司徒剑,玄真道长和薛道衡三人和嬴复齐名,同列六大高手之列,虽不受他话声影响,亦是吃惊不小,心想这份功力,自己远远不及。
一阵丝竹之声传来,司徒剑庄院里有人出来。走在头里的是两队大汉,赤着上身,肌肉虬结,左边大汉手执秦字大旗,右边大汉手执嬴字大旗,共四十人,每种旗帜二十面。大旗后面是两队吹打手,左边一队敲锣打鼓,右边一队吹笙弄箫,丝竹之声,悠扬悦耳,锣鼓声声震天地。吹打手后面是八名道僮,分成两队,清风领着左队,明月领着右队,手捧香炉,香炉中檀香燃得正旺,青烟袅袅升起。
道僮后面是一顶四抬软兜,软兜上有一个人,国字脸,宽眉大额,貌相威武,就是坐着也有五尺来高,要是站起来,足有八尺高下,当真堂堂八尺之躯,身着道袍,洁净异常,一尘不染,一部长髯及脐,一派仙风道骨,飘然出尘之姿,面如冠玉,看年纪,不过三十上下,要不是他胸前的一部银髯,真还以为他是个中年人,正是嬴复。嬴复膝头放有一把铁筝,通体漆黑。嬴复一双眼睛晶莹若玉,就如不会武功人的眼神,细看之下,又觉蕴含无穷。任是非三年前见过嬴复一面,没想到再见面,他竟然返老还童,年轻了许多。
玄真道长和薛道衡二人齐道:“五师弟。”对望一眼,心道:“他的功夫,竟到返璞归真的境地,天下间,难有对手。”均觉今日之局,当真危急,霍去病事事先行料着,更是钦佩,忍不住向霍去病望去。霍去病无丝毫变化,一如平时。
软兜后面,跟着三个人,是丁剑全,欧剑通和上官剑南。三人紧跟轿子,缓步而来,甚是悠闲。三人后面是苏飞,李尚,田由,伍被,毛被,晋昌七人。雷被叫道:“大哥。”就要奔过去,苏飞七人竟似未见一般,雷被大是伤心,跨出的步子,收了回来。七人后面是司徒剑的家眷,庄丁,厮仆,被一队手执刀剑的黑衣人推搡着出来。黑衣人手中刀剑,指着他们的背心。
吴天星和薛琳一见上官剑南,就要上前报仇,吴天星喝道:“上官剑南,吴天星找你报仇来了。有种的,你就出来领死。”上官剑南竟若未听见,一声不吭。嬴复在铁筝上一拨,铮的一声,吴天星胸口一窒,如中巨杵,不由自主地坐在地上。薛琳正要喝骂,薛道衡道:“琳儿,别胡来。”薛琳知道爷爷担心她为报父母之仇,搅乱大事,才阻止,虽是不愿,也只得作罢。
一行人出来,各站方位,整整齐齐,把嬴复拱在中间。嬴复在铁筝上拨了三下,铮铮之声不绝,远远地传了开去。群雄心脏急剧跳动了三下。
筝声一绝,山下有人道:“始皇帝,一统华夏,千秋万载,永做帝皇。始皇帝,一统华夏,千秋万载,永做帝皇。”山谷轰鸣,良久不绝,不知有多少人。群雄闻之大惊,心想中了他的机关,这下小命难保,胆小的,向山脚跑去。
山坡上转出一队队手执大旗的人来,或出左脚,或出右脚,整齐划一,向群雄逼来。逃跑的想从队与队空隙间钻过去,这些人手中旗帜突然向左伸出,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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