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快把郡主抱开。”上官剑南当此情景,哪里还顾得上美人不美人,性命要紧,不理睬,眼见女子就要丧生在巨杵之下。任是非等人相距甚远,要救已是不及,众人闭上眼睛,不忍瞧这惨剧。
一片刀光,似匹练般劈将过来,直削上官剑南手腕,上官剑南要是不松手的话,一双手就要废在弯刀之下,无奈之下,只得松手,向旁跃退。刀削上官剑南手腕的正是军须靡。女子落将下来,军须靡搂住女子纤腰,就地一滚,滚了开去。砰的一声巨响,巨杵擦着军须靡背上衣服,砸在地上,在地上砸了一个大坑,尘土飞扬,好不骇人。军须靡背上的衣服已给巨杵撕下一大片,白嫩的肌肤露了出来。这一下,着实险极,要是慢得一点点,军须靡已丧生在巨杵之下。
应疾双手震得发麻,把巨杵往地上一扔,欢呼道:“郡主脱险了。王爷,郡主脱险了。”他大喜之下,忘了上官剑南在侧。上官剑南给应疾几天穷追,早生怨心,不想惹郡主生气,才没杀他,要不然纵有十个应疾,也早报销了。郡主给人夺去,到手的美人没了,上官剑南气不打一处来,拔出长剑,向应疾背心刺落。应疾沉浸在郡主脱险的喜悦中,哪会想到祸从天降,军须靡大叫道:“小心。”苦于身在地上,怀里还搂着一个女子,相救不得。
上官剑南长剑快及应疾背上,脑后风生,劲风袭体,大吃一惊,一个旋身,转过身来,长剑上扬,两剑相交,金属交鸣声中,手臂发麻,长剑几乎把捏不定,大吃一惊,心道:“如此内力,是谁?”定睛一瞧,竟是吴天星,大是奇怪,他的武功,怎会如此精进。一念未了,吴天星喝道:“上官剑南,纳命来。”又是一剑,直刺上官剑南咽喉,他和上官剑南仇深海,直欲杀之而甘心,出手尽是辣手。
上官剑南和吴天星相距甚近,要避已是不及,斜刺里,一股大力推来,径袭吴天星。吴天星有此杀上官剑南的良机,不会放过,长剑不变,左掌拍出,欲接来袭劲力。两股力道接实,吴天星如中巨杵,鲜血狂喷,身如纸鸢,直飞出去,摔在数丈外。是丁剑全出手,化解了上官剑南一剑穿喉之厄。
丁剑全一击得手,本想取了吴天星,军须靡等人的性命,一瞥眼间,任是非,玄真道长,薛道衡和薛琳四人飞身来救。四人身如一缕淡烟,如凌虚御风般掠来,只要迟得片刻,恐怕连自己也走不掉了,一拉上官剑南,道:“快走。”落荒而逃。任是非等人挂念吴天星的伤势,无心追赶。
四人来到吴天星身前停下,吴天星脸如金纸,呼吸微弱。薛道衡一探他鼻息,把一了下脉,道:“不碍事,受了点轻伤。”掏出续命金丹,喂吴天星服下,一指点在吴天星人中穴上,吴天星醒过来。吴天星欲站起身来致谢,薛道衡道:“吴大侠,请调息一阵,助药力化开。”吴天星深知薛道衡之能,也不多说,运功调息。
军须靡乍见任是非,高兴异常,叫道:“兄弟,想煞哥哥了。”跳了起来,就向任是非扑来,高兴之下,浑忘了怀里还有一个女子。女子轻轻一挣,道:“放下我,快放下我。”军须靡这才醒悟,讷讷地不好意思,道:“是,是。姑娘别见怪。”忙把女子放了下来。
女子向军须靡一福,道:“小女子谢公子救命之恩。”军须靡出身西域,不知中土公子为何意,奇道:“公子?那是什么东西?”女子心道:“你真不懂,还是假不懂?”向他看了一眼,他一身奇装怪服,不似中土人物,说话也比较生硬,不够自然纯熟,一瞧之下,芳心怦怦直跳,道:“小女子谢恩人救命之德。”军须靡握住女子玉手,道:“不谢,不谢。”女子玉手一挣,想挣脱军须靡手掌,又盼他握着自己的手,心中矛盾,只轻轻挣了一下。西域人,不重教化,没中土那么多礼节,高兴之下,男女握手也属寻常。
应疾不知,还以为军须靡想占郡主便宜,拾起巨杵,喝道:“贼子,还不放开郡主。我打死你这淫贼。”一杵向军须靡当头砸下。军须靡握住女子柔荑,心里有一种怪怪的异样感觉,浑不知巨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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