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心中狐疑不定。
任是非双手撤回,拍拍手掌,道:“只有半条命,你看他们是不是活的?”任是非把二怪内力化得干干净净,才撤掌。二怪一脱禁制,全身乏力,站立不住,摔倒在地,委顿不堪。
游伯雄见二人并无异状,喜道:“能活,能活,半条命也能活。”万未想到,半条命也能活,自己万万不如,佩服无已,大拇指一竖,赞道:“半条命也能活命,你真是了不起。”任是非道:“过奖,过奖。”二怪躺在地上,心中把游伯雄祖宗十八代都骂过了,二怪是凶人,恼怒之下,哪会顾及一母所生的手足之情,骂将起来,自是恶毒之极,什么污言秽语都骂得出。只可惜没有力气,只能在心中骂骂,不能骂出声来,未免可惜。
任是非道:“游伯雄,轮到你了。”游伯雄胆小如鼠,最怕与人打架,虽有一身高强武功,从未与人动过手。四怪人人都有一身高强武功,是当世一流高手,胜得过他们的又有几许人,遇上敌人,自是轮不到游伯雄动手。与人打架,是生平最怕事,任是非竟然挑上自己了,那还了得,双手乱摇,道:“不打,不打,打不得,打不得。”任是非道:“由不得你。”身形一晃,直欺过去。任是非和游伯雄相距十来丈,身形一晃,就到他身前。
游伯雄吓得大叫道:“我的妈呀!”转身就逃,一步跨出,身子凌空,不能落在地上,已给任是非抓住脖子,提了起来。任是非道:“打不打?”游伯雄道:“不打,不打,说不打,就不打。”双手乱摇,双脚乱踢。任是非是天下间第一胡闹之人,有这等好玩事,自是不放过,甚觉有趣,有心要逗他玩儿,右足提起,往游伯雄脚上碰去。游伯雄双脚凌空,心慌之下,乱踢不已,踢在任是非的脚上。任是非道:“好啊,你说不打,怎么踢我?”游伯雄脑筋不大灵光,不明白任是非故意要他踢上一脚,好吓唬他玩儿,忙道:“对不起,真对不起。我不是故意的。”任是非道:“不是故意的,怎么又踢在我脚上了?不行,我要踢回来。”作势欲踢。
游伯雄大惊失色,忙道:“别踢,别踢,快别踢。你是要知道修羊公的事,我说就是。”任是非惊道:“师祖?”游伯英和游伯豪齐喝道:“住嘴。”卟哧一声,臭气难闻难捱,游伯雄已是吓得屎尿齐流。
任是非乍闻师祖消息,非弄清楚不可,游伯雄屎尿齐流,臭不可挡,顺手点了他的穴道,放在地上,捂着鼻子,一指侯子霸,道:“给他净身换衣服。”侯子霸一百二十个不愿,又不敢不做,只得扶着游伯雄去了。
任是非心想,游伯雄一提师祖,游伯英和游伯豪要他住嘴,喝声张惶,显是有重大隐情,事关重大,不可不问个清楚,走到二怪跟前,道:“老子有话要问你们,要是不想吃苦头,就老老实实招来,要是不招的话,哼,别怪老子不留情。”二怪齐道:“呸!”一口浓痰,向任是非吐去,任是非头一低,让了开去。二怪齐道:“任是非,你休想。”
逼供,任是非甚有信心,道:“老子就不信,你不说。”抓住二人头发,重重往地上一顿,二人腿骨似欲断折,咬牙忍住,哼也不哼一声。任是非甚是佩服,倔脾气发作,心道:“老子就不信,你熬得过去。”又用力往地上一顿,喀啦一声,二人腿骨断折,任是非用力甚大,断骨刺穿皮肉,透了出来。二怪头上直冒冷汗,忍不住哼出声来。任是非大是得意,道:“这下可要招了。”二怪齐道:“任是非,你做梦。”任是非从未用过如此重的酷刑,二怪竟然忍得住,大是恼怒,施出分筋错骨手,把二怪全身骨节经络尽数错位。分筋错骨手歹毒异常,二怪甚是硬气,疼得死去活来,咬紧牙关,就是不说。任是非逼供从未失过手,面对二怪,束手无策,恼恨之下,把二怪的头发胡子,一根根的拔得精光,二怪头上,下巴上鲜血淋漓,就是不招。
任是非这些酷刑,只要用得一二种,无论是谁,都得招供,没想到,今天竟是不灵光。侯子霸扶着游伯雄出来了,任是非眼珠一转,有了主意,手一招,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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