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。”无轮道:“可有高人助你打通生死玄关?”任是非摇头,道:“没有。”无轮道:“少侠可遇到什么特别之事?”
任是非喃喃道:“特别之事?”猛一拍脑门,道:“对了,定是这样。”又道:“晚辈曾在一奇寒之地住了两年有余,这地方太冷,不得不日夜运功驱寒,到后来,习惯成自然,不需意念,内息就会流转。”将和琳钰居次打赌,狼居胥山牧羊一事说了一遍。这事有些丢人,在这位前辈高人面前,不敢撒谎,一五一十地说了,居然字字真实,没加一点油盐酱醋,甚是难得。
无轮点头道:“狼居胥山万载奇寒,比他处更甚,少侠一住两年余,自是抵得数十载苦修。少侠,老衲有一言,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任是非道:“前辈请讲。”无轮道:“少侠福缘深厚,习得玄功,当以此武功,多做善事,造福苍生。”任是非站起身来,恭恭敬敬施礼,道:“多谢前辈教诲,晚辈谨记在心,不敢一时或忘。”无轮点头道:“少侠请坐。少侠仁心侠肠,老衲多虑了。”任是非道:“谢前辈。”坐了下来。
无轮道:“少侠定是奇怪,老衲为何与令师祖相识?”任是非正以此事奇怪,心想师祖和无轮相识一事,就是师父师叔也不知,这是为何。记起师父玄真道长在药苑说过,师祖当年下山前,曾说过要入西域访寻一位故友,定是眼前之人无疑,道:“晚辈确有些奇怪,不知前辈能不能为晚辈解开这一疑团?”
无轮道:“少侠询及,老衲敢不从命。老衲本是身毒国人,从小拜在佛祖座前,皈依三宝,法名万轮。除了学习佛经外,还练习一点粗浅拳脚,习武有碍学佛,老衲当时不知,沉迷于武学,苦修瑜珈术,年青时博得身毒国第一高手称号。自此之后,日渐狂妄,自以为天下间,无人胜得过老衲,直到见到令师祖,才知道天外有天,人上有人。
“师父圆寂时,告诉老衲,老衲学的瑜珈术不是最上乘功夫,最上乘瑜珈术早已失传,只知和一对玉狮有关,这对玉狮已给人携入西域。老衲年青气盛,得知真相,决定到西域找寻玉狮,带着这孽障来到乌孙。猎骄靡大王封老衲为国师,老衲耽于名缰利锁,竟是受了。也是机缘巧合,竟是给老衲找到玉狮,只是不知如何使用,甚是烦恼。
“老衲闻得东方有一个天朝上国,心想以老衲一身修为,天下无敌,到中原去游历一番,见识见识中土人物,也是美事一桩。当时,乌孙和大月氏连年战争,要是老衲师徒一同离开了,于国事不利,就要孽障留下,代老衲佐理国政。
“老衲到中原后,得知令师祖大名,想和他一较高下,找寻多次不得,就把中原有名的几个武师或杀或伤。令师祖得知,和老衲约定在王屋山比武。王屋山一战,老衲在令师祖手下堪堪走满百招,到一百零一招上就败下阵来,要不是令师祖手下留情,老衲早已命归黄泉。”
任是非道:“前辈武功高明得紧,能在师祖他老人家手下走满一百招,仅前辈一人。”心想当日一战,定是精彩之极,大是神往。
无轮道:“少侠过奖了。要不是修羊故友要看老衲的武功,容老衲演足一百招的话,早就在六十六招上,取了老衲的性命。修羊故友为了保全老衲名声,绝口不提比武一事。”任是非心道:“原来如此,难怪师父都不知道这事。”道:“身毒武功定有独得之秘,要不然师祖他老人家也不会给前辈这个机会。”无轮点头道:“令师祖也是这么说。老衲败在故友手下,大彻大悟,领悟到佛法精义,方悟前尘如梦,当场自废武功,令师祖想阻止老衲自废武功,见老衲妙悟佛理,才没有出手。”任是非恍然大悟,心道:“怪不得,你走起路来,法度谨严,是个罕见高手,就是虚弱无力。”一个人自小练武,一举一动,自有尺度,象无轮这样的大高手,武功虽废,尺度依在。
无轮道:“老衲自废武功,把苦心寻得的一对玉狮,送给故友后离去。回到西域,改法号无轮,精研佛法。”任是非不懂,心道:“好端端的,为什么改-->>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