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是刺伤战马,战马负疼,怒奔而前,吸引大王注意,自己躲在近处。以微臣之见,人犯还未逃远,就在附近,说不定还在城里。”
任是非心道:“陬靡莫还不是脓包,嘿嘿,遇上了老子,还不是白搭。”道:“大王,定是有人想邀功,故意刺伤战马,蒙骗大王。大王英明,怎会受这等人的骗。”大禄本有智计,能决断,猎骄靡是他心腹大患,虽被关了十余年,影响仍在,朝中大臣要是知道他逃脱,恐生二心,此人不除,寝食难安。久寻不得,不免心燥气浮,不能深思,认为任是非说得有理,脸一沉,喝道:“来人,砍下他的头颅。”陬靡莫一心想邀功,没想到反而引来杀身大祸,魂飞魄散,磕头如捣蒜,道:“请大王开恩,请大王饶命。”大禄心情奇劣,丝毫不为所动,连催行刑。兵卒把陬靡莫押了下去,砍下脑袋,送了上来。
任是非心道:“大禄,你这笨蛋,自坏长城。老子还要你众叛亲离。”道:“大王,只怕不是人犯追不到,是别有所图,不用心。”大禄正以此为疑,大是任是非所言,道:“每人杖责五十大板。要是有人办事不力,尽数砍了。”兵卒把群臣掀翻在地,结结实实地杖责了五十大板,当着大禄面,不敢不尽心尽力,使出了吃奶的力气。群臣有得受了,无不皮开肉绽,鲜血淋漓。群臣无端受责,恚怒异常,还不得不谢大禄不杀之恩。群臣谢过大禄,在亲信搀扶下,回府养伤去了。
任是非大是得意,心道:“大禄,你这蠢材,上了老子大当,还不知道,还要感谢老子。”一念未了,大禄道:“多谢须卜大人提醒,要不然,本王还被这帮奴才蒙在鼓里。”任是非道:“大王圣明,不是不知,是想要他们改过迁善,哪知他们怙恶不俊,这帮奴才真他妈的该死。”大禄心想这人还会说话,是个大大的好人,亲近之意又增几分。天色已晚,任是非借口要去追查人犯,辞了出去。大禄正在想如何开口,要须卜大人出马,再去追查猎骄靡,见他自告奋勇,大喜,哪有不许之理。
任是非驱马出城,行约十里路,跳下马来,在马屁股上一巴掌,战马吃疼,狂奔而去。任是非走到树林里,改装成飞将军模样,向赤谷城奔去。
任是非来到岑府,径自向里闯去,他身法实在太快,老家人岑义只觉有物从眼前晃过,没有看清,还以为自己老眼昏花。任是非来到内堂,找到岑怀化。岑怀化,猎骄靡和军须靡,正在商议大事,见任是非到来,连忙让坐。
任是非坐下,道:“岑将军,事情进行得怎样了?请谏有没有发出?”岑怀化道:“回大人,请谏已经发出。”任是非道:“发了多少?”岑怀化道:“六十三份。老夫和主公,王太孙合计,凡能重归主公的大臣,都送了请谏。”任是非甚是满意,道:“大禄这贼乌龟也不过八十余大臣,我们要把六十三人全拉了过来,还能不大势尽去。”猎骄靡道:“全仗将军大力。”任是非道:“大王不用客气。”从怀里取出一个磁瓶,打了开来,倒出一粒药丸,递给岑怀化,道:“等会儿,将军化在酒里,每人喝上一点就行了。”岑怀化惊道:“大人,这是毒药?”任是非道:“岑大人宽心就是,这不是毒药,只是要他们气息暂时不顺罢了,以便老子恐吓他们更加有效。要是都毒死了,谁来帮大王复国。”岑怀化心想这话有理,放下心来,收了药丸。
任是非道:“大禄这蠢乌龟上了老子大当,我们定能成功。”高兴之下,又说起了老子。将大禄杖责群臣一事说了一遍。任是非事事料敌机先,预为绸缪,猎骄靡三人好生佩服。
天黑之前,陆续有大臣到来。岑怀化虽已致政归家,在朝中影响极大,群臣能得这位名至望归的重臣相邀,无不受宠若惊,忍着伤痛,赶了来。岑怀化把群臣迎进客厅,盛情款待。群臣到齐,岑怀化和群臣略一寒喧,吩咐摆上酒席,请群臣入席。群臣告过罪,按官位高低入座。任是非和猎骄靡三人坐在屏风后,听众人谈话。
岑怀化命人给群臣斟上酒,酒里下有任是非给的药丸,任是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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