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:“你怎么成了大禄逆贼的座上宾?”任是非道:“小弟只身西来,不谙西域情形,途中遇到兰无弥,才化名须卜万,跟着他一路西来。兰无弥这蠢材对西域极熟,倒省了我不少麻烦。”这话倒是字字属实,绝无假话,很是难得。
军须靡仍是不信,道:“你如何证明你就是任是非任少侠?”任是非不耐起来,道:“等救出猎骄靡和你手下,就知道我是不是飞将军?大禄囚禁猎骄靡大王不杀,无非是要你自投罗网,你已被擒,用不着再耍花样。我说要逼问你余党,只不过是籍口,好让我改装来救你。在没有救出猎骄靡大王的情况下,我还不想让他知道我的真实身份,明白了?”军须靡心想这话倒也有理,就不再说。任是非迅速改装成飞将军模样,抓起军须靡就走。
来到王宫,军须靡自小出入王宫,于王宫道路烂熟于胸,指点任是非来到水牢。水牢外有兵卒把守。兵卒见任是非和军须靡二人走了过来,喝道:“站住。”任是非理也不理,径直朝前走,十指连弹,天机指力飞出,径点兵卒穴道。兵卒给纷纷中指倒地。
水牢入口有一道铁门,门上有一把大锁。军须靡在兵卒身上搜钥匙,想用来打开铁门。任是非走将上去,抓住铁锁一扭,铁锁虽粗,哪经得起他神力,应手而落,掉在地上。军须靡听得响声,抬起头来,任是非已扭脱巨锁,惊得桥舌不下,几乎不信这是事实,赞道:“好力气。”任是非左手一推,铁门应手而开,一股霉味杂着腥味臭气,直冲出来,难闻难挡,任是非捏住鼻子,骂道:“他奶奶的,好臭,好他妈的臭。”
秽气散尽,军须靡抢在头里,道:“将军,请跟小人来。”他见识了任是非的神力,疑心尽去,不再怀疑任是非不是飞将军。任是非跟在他后面,向里走去。
走得几步,军须靡取出火刀火石,点燃一支火把,他甚是熟悉地牢,想是来过。走得三丈,又点燃一支火把,每进得三丈,就点一支火把,共点了五支,才来到通道尽头。通道尽头,有一个水塘,水面离离地面有三丈多高。
火光下,水中一个老头,面色苍白,须发如银,水深及脐,须发直没水中,也不知有多少年未剪发了,双手下垂,浸在水里,正在打瞌睡,鼻息呼呼,睡得正香甜。听得脚步声,睁开眼来,看了任是非二人一眼,甚是惊奇,道:“你们是谁?”军须靡颤声道:“爷爷,是我,是靡儿。”军须靡是猎骄靡的爱孙,虽是十多年没见面,军须靡面容改变甚多,于他的声音甚是熟悉,一听之下,绝无怀疑,喜极而泣,颤声道:“靡儿,靡儿,真的是你?这不是做梦?”双手上举,欲抱爱孙,乍见爱孙,激动不已,一双眼睛尽往军须靡身上瞧去。他手上有镣铐,双手上举,叮噹作响。军须靡道:“爷爷,是真的。”猎骄靡道:“你是怎么进来的?是给他关进来的?”关心爱孙安危,大是张惶。军须靡道:“不是的。爷爷,我们是来救你。”猎骄靡不信,道:“靡儿,你又来骗爷爷。水牢戒备森严,你怎能进来?定是被了关进来。”他说的他,是指大禄,心中厌恶这不孝子,连名字也不想提。
军须靡道:“爷爷,是真的。这位是飞将军,天朝派来帮我们的。”猎骄靡已十多年不知外界消息,不知飞将军是什么人,于天朝是知道的,心想听说天朝多能人异士,既是天朝派来的,说不定是真的,有些相信,道:“靡儿,你不是骗爷爷?”军须靡道:“不是,不是。”
爷儿俩唠叨不休,任是非已是不耐,道:“小心了。”取出天蚕乌金丝,中指一弹,飞将出去,在猎骄靡镣铐上缠了几圈,向上一提,猎骄靡身不由主,腾云驾雾般,直飞上来,稳稳当当地落在地上。任是非手腕一抖,天蚕乌金丝褪了下来,收回怀中。拔出短剑,信手一挥,把他手上镣铐割断,再一挥,脚镣也断了。这手铐脚镣是精钢打就,坚硬异常,任是非割来,如割朽木,毫不费事。猎骄靡哪见过这等功夫,吓得呆了,他是乌孙雄主,生平经历过的大风大浪不少,很快镇定下来,道:“谢将军。”任是非道: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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