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及,无奈之下,一个懒驴打滚,贴地滚了开去。任是非见机得快,才避了开去,要是慢得丝毫,定受重伤,饶是如此,任是非被余风扫中,半边身子酸麻,动弹不得,运起丹田真气,调息一周天,酸麻之感渐消,半边身子仍是疼痛难忍。
击他这一掌的正是嬴复,嬴复正在疗伤关键时刻,不能分心,事关爱徒性命,况且任是非杀了欧剑通,定会杀他,形格势禁,不能不理,只得劈出一掌。他满拟这一掌,足以要了任是非的性命,任是非竟是避了开去,大出意料,轻咦一声,睁开眼来,道:“你是何人?”经任是非这一扰,师徒三人均受重伤,当以调息为当务之急,嬴复明白,只要眼前之人不去,师徒三人无法运功调息,才强忍痛楚,一边运功调理纷乱的内息,一边出声相询。
任是非道:“嬴复,你奶奶的,你要找老子,老子来了,你又不认得,你是不是瞎了狗眼?”嬴复怒哼一声,道:“你是任是非?”任是非道:“总算你还有孝心,还记得你爷爷老子。”嬴复向欧剑通和丁剑全看了一眼,欧剑通血如潮涌,须得及时治伤,丁剑全脸色苍白,显是已受内伤,需得当机立断,惊走任是非,站起身来,道:“任是非,你屡次破坏嬴某大计,我们今天就来算算旧帐。”向任是非走去,步履飘逸,凝重,无丝毫受伤之象。
任是非吃了他的亏,已成惊弓之鸟,就是有天大的胆子,也不敢和他过招,心道:“嘿嘿,老子明知不是你对手,为啥要和你老乌龟打?你以为老子是白痴。老子才不上当。”道:“外面好玩得很,你有种就和老子到外面捉迷藏,看是你厉害,还是老子厉害。谅你也没种敢来。”展开浮光掠影身法就逃。
任是非刚去,嬴复嘴一张,喷出一口鲜血,摔倒在地。任是非要是晚得片刻,嬴复定是支持不住。任是非要是知道这时的情形,定会后悔不已。
任是非害怕嬴复追来,展开浮光掠影,如一缕青烟,出了山谷,无人追来,这才放心,放慢脚步,停了下来,呼呼直喘气,一颗心怦怦直跳,几欲从胸腔里蹦出来。倒不是用力过度,而是害怕,嬴复一掌之威,远在有天下第一高手之称的乾坤书生方宏儒之上,要是嬴复追来,任是非小命难保,任是非怎能不怕?
歇了一阵,心神一定,动起脑筋来了,心道:“嬴复老乌龟的武功如此高强,老子就是再练十年,也不是他对手,要报一掌之仇,希望不大。老子这就回中原去,邀了师父,师叔,再请来司徒大侠,北上匈奴,报这一掌之仇。”转念一想,嬴复武功如此高强,就算师父师叔和司徒大侠,齐来匈奴,也不见得就能赢得了嬴复师徒,只好打消这个念头。又想道:“嬴复老乌龟的掌力来得无声无息,真他妈的邪门,这是什么掌力?”猛在大腿上一拍,惊叫道:“无声掌!”又往下想道:“老乌龟会无声掌,三师叔发疯一事,定和老乌龟大有干系,又是什么干系?”搔搔头,想不通,也懒得去动脑筋,心道:“从三师叔发疯的迹象看,学无声掌之人,欺骗了三师婶小梅,这人当是嬴复老乌龟无疑。那么,三师婶定是在附近。老子找找看,能不能找到。三师叔说三师婶被人欺骗了,定是三师婶在偷人,不是他妈的好东西,是个骚娘们。老子倒要瞧瞧这骚娘们的骚模样。”有心要回山谷去找小梅,一想到嬴复的武功,毕竟有所不敢,就此放弃,心有不甘,心道:“老子就在附近找找,看看能不能有所发现?”
主意一定,展开轻功,在山中找起来,直到天黑,也未有所发现。任是非恼将起来,心道:“小梅这娘们,喜欢偷汉子,定是个骚娘们,老子年纪小,何必找她。”此地离嬴复所居山谷已远,胆子也大起来,恼怒之下,不管三七二十一,放开喉咙大吼。他内力激增,声音远远传了开去,良久不绝。
吼得一阵,怨气稍泄,心道:“老子得找个山洞,弄些吃的。”就要去打猎,对面山峰上,有一盏灯笼,向他这边移来。灯笼来得甚是迅速,不片刻间,已近了不少,显是持灯笼之人,身怀武功。任是非好奇心起,心道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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