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住短剑,就要拔出来,给欧剑通一剑,欧剑通正在看天色,他要暗算欧剑通的话,欧剑通万万躲避不了。任是非故意给他点中穴道,另有打算,要借欧剑通的手,带他去找嬴复,要是伤了欧剑通,此计难行,就算制住欧剑通,刑讯逼供,也未必吐实,还不如让他带自己去的好。主意打定,咬牙强忍着,恨恨不已,右手离开了剑柄。任是非除了在药苑吃了左吴一点小亏外,从未吃过亏,能够忍辱负重,确属难得。
欧剑通把任是非挟在肋下,展开轻功去了。任是非已是一个长身玉立的少年,一百多斤重,欧剑通挟在肋下,宛如无人,毫无阻碍,行动迅速异常。任是非眼睛虚睁一线,树木迅速倒退,心道:“欧剑通这小狗的功夫还真他妈的不赖,嘿嘿,就算你有通天彻地之能,也要给老子收拾了,不信,你小狗等着瞧。”
行约一百里,来到一座山前,欧剑通毫不停留,径直上山。正是盛夏季节,草木吐绿,郁郁葱葱,不时有山花点缀其间。北国风情,异于中原,任是非多不认得花木,也无心去理会,注意欧剑通行走的路线。
欧剑通上山,沿着山径,走了十来里路,弃山径,向密林走去。行约两三里路,来到一个山洞前,欧剑通把任是非横抱胸前,向山洞走去。这山洞入口处甚窄,仅容一人出入,到后来,越行越宽,可容三人并行。出了山洞,已置身于一个山谷中,草木葱翠,百花盛开,繁花似锦,花团锦簇,景色之美,不下南国胜景,要不是身在其间,任是非说什么也不信,北国山谷之中,竟有如此胜景。有许多花木,任是非很是眼熟,仔细一瞧,竟是南朝花木,心中明白,定是嬴复派人到各地搜购得来,更加笃定,嬴复就在此谷中,心道:“嘿嘿,任你嬴复老乌龟躲在哪儿,老子也会把你找到。就算你躲到黄泉路上,老子也要把你揪出来。”
一出山洞,欧剑通把任是非挟在肋下,脸朝下,任是非看不清谷中情景。右手握住短剑剑柄,就要暗算欧剑通,有人说话道:“师父,你老人家回来了?”欧剑通道:“清风,明月,师父在哪儿?”又一个声音道:“师祖在丹房。”欧剑通道:“这是任是非,你们两人严加看管,等会,师父要审问。”任是非心道:“你奶奶的,想审老子?你想得好美。看是老子审你,还是你审老子?”右手离开剑柄。欧剑通兀自不放心,点了任是非前胸后背十多处穴道,把任是非交给不知是清风,还是明月,快步离去。
欧剑通把任是非递给别人,脸孔朝上,这才看清,说话的是两个身背长剑的剑僮。剑僮大约十三四岁,眉清目秀,甚是可爱。左边剑僮向任是非看了一眼,道:“清风师兄,这就是大名鼎鼎的任是非?我看是任死非还差不多。”右边剑僮是师兄,道号清风,在任是非屁股上重重踢了一脚,道:“明月师弟,我们把他弄到房间去,看他是任是非,还是任死非。”明月道:“师哥,好主意。”任是非心道:“好你妈的馊主意,嘿嘿,老子要弄得你清风不象清风,明月不象明月,要不然,老子不姓任,跟你姓。”转念一想,两人道号清风明月,总不能是姓吧,要是跟他们姓,究竟姓什么?
清风抓住任是非头发,明月抓住任是非小腿上的一块肉,兴冲冲地把任是非抬到房间里,重重往地上一甩,想把任是非摔在地上,疼他个半死。一甩之下,竟是甩不掉,二人的手被吸在任是非身上。任是非见二人出手恶毒,心道:“你奶奶的,小狗崽子,年纪不大,就这么恶毒,老子不把你皮扒了,老子就不是任是非。”运起上清真气,吸住二人手掌。
二僮连摔几摔,甩不掉,脸色大变。任是非哼哼叽叽地道:“有鬼,有鬼。”二僮心头已是疑云大起,哪知任是非弄鬼,吓得大叫道:“我的妈呀,我的妈呀。”任是非又用出千里传声之法,装神弄鬼地怪叫,屋里阴风惨惨,好不骇人。二僮吓得大叫不已,往门口跑去,边跑边叫道:“师父救命,师父救命。”心慌之下,忘了手被任是非吸住了,抬着任是非向门口跑去,任是非似是重逾千钧,哪里跑得动,连移动一步也是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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