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人内力带向一旁,饶是如此,也退了三步,不然的话,就是退十步也不是不可能。也幸得他见机得快,才没给蒙面人恼怒之下一式打成重伤。震得胸口郁闷,吸一口气,调匀真气,吐出浊气,道:“他妈的老乌龟,老子要你知道老子的厉害。”
蒙面人心念一动,已知那人是谁,道:“小乌龟,老夫知道你是谁了?”自称自赞,道:“嘿嘿,天下间,老夫不知道的事还真不多。”
那人洋洋自若,道:“老子大名播于天下,蛮夷皆知,你老蛮子知道,有什么稀奇。”
天雄大是好笑,心道:“两人一老一少,各吹各的牛皮,竟是半斤八两,各有所长。”又想道:“蒙面前辈如此说,自是要那人出口相询,那人如此一说,出人意表,让人想想好笑,其才智更在他人之上。”
正如天雄所想,蒙面人如此说话,本想引得那人出口相询,好夸耀一番,哪知那人另出机杼,出他意料,愣得一愣,道:“怪不得,怪不得。不坏,不坏。狗屁不通。老夫知道你小乌龟出来干什么?给老夫瞧瞧,你小乌龟找了些什么东西?”浮光掠影身法一展,欺近身来,右手一长,径向那人怀里抓去,要掏那人怀里的东西。
蒙面人猜出那人是谁,知他所好,才说“怪不得,怪不得”,后面应是还有半句“在这儿遇上他”。那人和他一番交手,武功自是极高,聪明机警,更远在他所料之上,机灵古怪,投合他的脾性,大为赞赏“不坏,不坏。”转念一想,自己号“心是口非”,要是不贬上几句,和这名头不大相符,才说“狗屁不通”。他知那人所好,知他此番出来,定是找东西来着,心想以他之智,定是找到好东西,一时好奇,要瞧个究竟,才向那人怀里抓去。天雄不知究里,听得莫名其妙。
那人道:“老乌龟,你找打。”脚下一拐一扭,避开蒙面人的一抓,右手一长,一个耳光,向蒙面人右脸颊打去。那人一拐一扭极是巧妙,从意想不到的方位避了开去,所站方位,右手打耳光再妙不过。天雄情不自禁地赞道:“好。”又奇道:“咦。”这声“咦”是惊奇那人打耳光的手法和蒙面人打他的手法一模一样。
蒙面人道:“臭牛鼻子乌龟爬就只你会,老夫不会?”也一是一拐一扭,避过了耳光打脸之厄,右抓不变,仍抓那人怀里。他一拐一扭,和那人一模一样,他讥为乌龟爬,不知他是不是乌龟?这步法是修羊公的千变万劫步法。修羊公学究天人,可有一桩遗憾事,就是于弈道不甚精通。修羊公有位好友,是大国手,两人对弈,修羊公有输无赢。一日,两人对弈,修羊公福至心灵,一盘棋下得行云流水般,竟尔赢了好友。事后常自念及,引以为乐,一天,灵机一动,创出这套千变万劫步法。这套步法变万化多端,犹如奕中打劫,变化莫测,名为千变万劫再妙不过。
那人脚下一变,踩了个七星不似七星的步法,轻轻巧巧地避了开去,左手倏的打出,径打蒙面人右脸。蒙面人道:“嘿嘿,还不是一样。”踩起七星不似七星的步法,和那人步法一模一样,让了开去,左抓倏出,仍抓那人怀里。那人道:“嘻嘻,老乌龟,你想看,想得美。”如此一说,蒙面人自是猜对了。
蒙面人道:“老夫要是不看到,叫你爷爷。”那人道:“嗯,乖孙子真乖,明儿给你买个糖葫芦。”唱道:“糖葫芦甜咪咪,乖孙子笑嘻嘻。”蒙面人道:“嘿嘿。”右手一拍,运起十成功力,内力急涌而出,逼住那人左边退路。那人下一步应是倒踩七星,向左避,左边给内力逼住,自是不能再向左避,身法一滞,蒙面人左抓已抓住衣服。那人大惊,急速后退,已是不及,衣服给抓破,一物掉出来,摔在地上,啪的一声,摔得粉碎。
那人沉浸在占了口头便宜的乐趣中,才给蒙面人得手。那人机警过人,一觉不对,立时飘退,以蒙面人的武功,也仅能抓碎他的衣服,不能制住他。
那人道:“老子的陶佣。”语带哭声,急得快哭了。天雄心道:“一个陶佣摔碎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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