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故意说得卑鄙不堪,意在激那人现身。
那人大怒,道:“老乌龟胡说八道。”随即明白蒙面人的用意,道:“嘿嘿,老乌龟想激老子出来,做梦。老子是谁,怎会让你老乌龟高兴,上你老乌龟的当,就是不出来,让你老乌龟高兴不起来。”
蒙面人道:“你是谁,老夫当然知道,是那个采花贼。”那人道:“你知道,老子采花采到谁了?”蒙面人道:“还用问,是老子放的母猪。”那人道:“是你姥姥。”
瞧这情形,那人不会出来,蒙面人没辙,念头一转,心道:“他老是和老夫作对,要占上风,定是童心极重,只要诱以好玩物事,必然现身。”身形一晃,抓住天雄脖子,身法一展,就要离去。天雄被制,心惊道:“他要拿我出气?”他吃足了苦头,实是害怕。蒙面人不似要给他苦头吃,心神大定,提着的心,放了下来。
那人道:“老乌龟怕了老子,要溜,嘿嘿。”言来大为得意。蒙面人道:“老夫昨晚上……”那人道:“抱母猪。”蒙面人不理睬,道:“闲着没事,捏了几个很好看的泥人儿。”那人道:“胡吹大气。”言来不屑一顾。蒙面人道:“要说到捏泥人儿,嘿嘿,天间又有谁比得过老夫。”言来极是得意。那人忍不住问道:“真的?你没骗人?”蒙面人道:“假的,骗你的。”不说真的,说假的,更增几分神秘,那人心中大动,心道:“不管是真是假,要去瞧个清楚。要是好玩,老子来个顺手牵羊,拿回去,要小丫头眼红。”道:“不许走。”蒙面人道:“老夫纵横天下,有谁拦得住老夫,要走就走。”那人道:“想走,没那么容易。”天雄只觉眼前一花,多出一个人来,身材甚高,足有七尺,星月微光下难见衣服颜色,脸上蒙块布,虽不见相貌,给人一股英挺之慨,心道:“好一个男儿。”
蒙面人道:“浮光掠影,你是臭牛鼻子的什么人?”浮光掠影身法是修羊公的绝技。天雄心道:“他是修羊前辈的传人,怪得修为不凡。”心想不可失了礼数,双拳一抱,道:“晚辈欧阳天雄,见过前辈。”被蒙面人提在空中,凌空施礼,生平第一遭,平添几分滑稽。
那人卟哧一声笑了出来,高兴之下未掩饰声音,却是童声。天雄心道:“原来是个童子。”那人老气横秋,道:“世侄不必客气。”在讨天雄便宜,言来喜悦难禁。天雄心下微恼,转念一想,那人身法奇快无比,修为定是不凡,一个蒙面人已是吃够了苦头,再惹上他,定是大大不妙,假装没听见。
蒙面人道:“小子,你是小牛鼻子的弟子,还是狗医的弟子?”那人不答所问,右手一伸,道:“拿来。”这次未再装老人,童声宛然。蒙面人一愕,道:“什么拿来?”那人道:“泥人。”蒙面人道:“没有。”那人道:“给不给?”竟是强索。蒙面人道:“泥人没有,活人倒是有一个。”那人一愣,道:“活人?”蒙面人手一抖,掌心内力微吐,天雄身带劲风,向那人飞去。那人道:“他妈的,老乌龟,你敢骗老子。”右腿飞踢,快若闪电,踹在天雄肚子上。天雄只觉一股大力袭来,砰然声中,只觉奇疼难挨,就是骨子眼也是痛不可挡,不住呼疼,道:“哎哟哟,疼死我了。”倒飞回去,劲风煞然,直撞蒙面人。
蒙面人知道,要让天雄呼疼不止,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那人随随便便一脚,就让天雄杀猪似的惨嗥,定是修为不凡,道:“好。瞧不出你这小子还有几下。”袍袖一挥,右手衣袖在天雄背上一拂,天雄身子转向,又向那人飞去。蒙面人这一拂看是随随便便的一下,实则用上了生平绝技大力神拂,一拂之力,非同小可,就是钢板也会给拂裂。他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,只是把天雄拂得转向,天雄并没有受伤。
那人是识货的,道:“有什么不了起?”双手抄在胸前,待得天雄飞至身前三寸,双袖陡然飞起,在天雄胸口一撞,天雄只觉一股大力撞正胸口,身子转向,朝蒙面人飞去。蒙面人袍袖拂动,用出大力神拂,那人双臂不动,运起内力,逼得双袖自动,这一交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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