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当年花了三天时间,才驯服它,他绝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把宝马驯服。”他说什么也不相信,任是非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把天马驯服。
任是非在天马头上轻拍两下,拔出铁棍道:“第二棍来了。”伊稚斜握住狼牙棒,道:“少侠请。”任是非双手握住铁棍,砸将下去。伊稚斜拉得舒畅,似觉力气也增长了不少,二人棍棒相交,依然不分胜负。任是非等伊稚斜喘过气,才砸第三棍,还是不分胜负。
二人就这般,你砸我挡,我砸你挡,也不知多少回合,直到中午,仍是不分胜负。二人斗了半天,均是手臂酸麻,只觉棍棒沉重,难以举动,均想休息一阵,喘口气,更何况,肚子已空,伊稚斜道:“少侠,吃过午饭再打,如何?”任是非道:“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。老子反正不怕你。”
伊稚斜道:“少侠神力惊人,是本单于生平仅见,本单于很是佩服。”任是非道:“你也不赖。”这次没有直呼其名,更没有骂你奶奶的,甚是难得。
伊稚斜叫佣人送上全羊一只,撕下一只后腿,道:“少侠,接着。”扔给任是非。任是非伸手接住,也不客气,张口就咬,入口鲜美松脆,美味可口,忍不住赞道:“好。”全羊,都鲁曾弄给他吃过,又哪里及得上天地所生,日月所置,匈奴大单于的御膳。
任是非不疑有他,伊稚斜心想此人年虽少,豪气不小,大为心折,大拇指一竖,赞道:“少侠,好胆识。”任是非道:“你胆子也不小,敢用脑袋挡老子的铁棍。”心道:“你要下毒,那是遇到毒祖宗了。淮南王刘安老乌龟,老王八,老不死的老甲鱼,阖府上万之众,都被老子毒倒了,何况你这狗屁不通的狗单于。”一想到下毒,有了主意,心道:“老子把毒药下在水里,要伊稚斜狗屁不通的狗单于的五十万大军尽数中毒,那才叫本事。”转念一想,自己纵有通天彻地之能,要毒倒五十万之众,也是不可能,只得打消念头。
伊稚斜撕下另一只后腿,自顾自地吃了起来。一边吃,一边道:“少侠胆勇智识,无不过人,不知在南朝官居何职?”任是非心道:“你想套老子老底,做梦。”道:“山野草民,哪敢言官职。”伊稚斜喜道:“少侠大才,南朝皇帝有眼无珠,不识英雄。”任是非心道:“伊稚斜,你奶奶的,竟敢骂老子大哥。”伊稚斜续道:“要是少侠肯胡服,本单于就封少侠为左贤王。”左贤王是匈奴仅次于单于的大官,一般由太子担任,伊稚斜一开口就封任是非左贤王,极为看重之故。胡服,是汉人的称呼,伊稚斜自称胡服,那是看中十万分。
任是非心道:“伊稚斜,你奶奶的,想拉拢老子。”道:“胡服,穿起来倒也方便,老子早就穿过了。”伊稚斜大喜,心道:“我国得此少年英雄,南朝何足忧也。”任是非道:“老子是汉人,怎能穿蛮子衣服,脱了下来,一把火,烧你奶奶个精光。”
伊稚斜脸色大变,随即恢复正常,道:“我国兵精粮足,克日破了中原,就封你做南朝皇帝,也无不可。”任是非得意洋洋地教训起伊稚斜道:“孟子说过‘得道多助,失道寡助’,你一意孤行,不还天下安乐,穷兵黩武,天下扰乱,百姓切齿,已伏无穷后患,还想破中原,你在做白日梦。”
伊稚斜把吃剩的羊腿往地上一扔,站起身来,大声道:“我们是天骄,天下无敌,定能破灭南朝,活捉任是非,活捉刘彻。”三军道:“破灭南朝,活捉任是非,活捉刘彻。”惊天动地,好不骇人。伊稚斜对任是非道:“少侠,你看,破灭南朝,三军所愿,怎能说本单于一意孤行?”
任是非撇撇嘴道:“有什么了不起?南朝地广人众,是你匈奴数倍之众,别说区区五十万大军,就是五百万大军,又能把我朝怎样?”
伊稚斜冷笑道:“南蛮细人,无胆无勇,见了天骄逃命还来不及,哪敢和我大军相抗。”
任是非道:“你胡吹大气。远的不说,就说今天,老子单人独骑,纵横你五十万大军中,有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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