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是非把李陵放下,道:“风大哥,传令边关,缮修城池,勤加操练,不可懈怠。”风天南道:“兄弟放心,大哥理会得。”任是非道:“各位各尽职守就是。告辞。”拱手一礼,展开轻功,如一缕若隐若现的淡烟,向夹子关而去。
李广诸将从未见任是非用过轻功,瞧得桥舌不下,过了好一会儿,才赞道:“好功夫。”对任是非此行多了三分信心。
任是非别过众人,展开轻功,一路北行,过了夹子关口,来至匈奴地界。北国风光和中国大异,迥异中原,任是非大是惊奇,放缓脚步,缓缓而行,边走边浏览秀丽山川。
这一天只走了两百多里路,天色已晚,心想该找个地方休息一晚。放眼望去,前面不远处有许多帐幕,展开轻功,掠了过去。
近前一看,是一片军营,任是非大喜,心道:“他奶奶的,老子有得玩了,一定要好好玩一通。”走到军营门口,有几个匈奴兵卒当值。一个军官大喝道:“南蛮,过来。”任是非一身华服,自是南人。
任是非道:“你这鞑子,见了老子任……飞将军,还不滚过来磕头请安,是不是想讨打?”他本想自报家门,转念一想,报了名字不好,万一匈奴单于知道他北上,有所准备,下手就困难了,才自封为飞将军。这飞和非谐音。
军官道:“南蛮,你是活得不耐烦了。”刷的一声,抽出佩刀,举在胸前,落日余辉,照在刀上,刀光胜雪,耀眼生辉,好不威风。任是非撇了撇嘴,道:“他奶奶的,老子就是不想活了,你能把老子怎样?”军官心道:“他是不是有甚伤心事,不想活了?”喝道:“你不想活了,老子就送你下地狱。”
任是非冷笑道:“就凭你,也不用镜子照照,老子把脖子给你砍,都砍不着。”军官是军中有名的快刀,一听之下,火冒三丈,气不打一处来,喝道:“吃老子一刀。”一刀向任是劈去。任是非道:“耍猴么?”站在当地,睬也不睬,动都懒得动一下,右手食指一弹,一缕指风飞出,弹在刀上,钢刀前进不得,停在空中。任是非道:“再砍,用力点。”军官撤刀又砍,任是非如法施为,刀又停在空中。
军官有一连几十刀劈将下来,都给任是非弄得停在空中,到后来,军官累得上气不接下气,气喘嘘嘘。任是非道:“猴子累了,叫别的猴子砍。”军官恼怒之下,也不管其他,喝令军卒齐上,乱刀向任是非身上招呼。任是非依样画葫芦,累得军卒死去活来。
任是非开始还双手乱拍,大呼小叫,道:“耍猴了,耍猴了。”到后来,兴致大减,喝道:“几只死猴子,跳几圈就他奶奶的没力气了,太也不好玩。”右掌轻飘飘地拍出,在几人脸上打了个巴掌,几人的脸肿得老高,摔倒在地。
任是非一把抓起军官,左右开弓,也不知打了多少巴掌,满嘴的牙齿掉得精光。任是非把军官重重往地上一顿,喝道:“你们主将是谁?”军官道:“是都鲁将军。”牙齿没了,说话含糊不清。任是非道:“带老子去见他。”军官道:“是,是,飞将军。”
任是非道:“他奶奶的,光说不走,讨打?”右脚飞出,踢在军官屁股上,直飞出三丈,重重摔在地上,浑身疼痛,哼唧唧,爬不起来。任是非抓住他头发,提了起来,喝道:“快走。”军官道:“飞将军请跟小的来。”带着任是非,向里走去。这样一闹,已惊动了不少军卒,军卒见军官不是任是非对手,哪敢乱动。
任是非理也不理,跟在军官身后,径朝里走。来到中军帐,传出一个粗犷的声音道:“宝贝,喝呀,快喝呀。”一个女子道:“奴家不胜酒力,将军饶了奴家。”男子道:“宝贝,你不喝,我一人喝,太没情调。”任是非心道:“怎么有娘们?”
中军帐外的军卒正要喝问,任是非身形一晃,每个军卒脸上打了两个耳光,手上再用力一推,一众军卒尽数摔在帐篷里。男子声音惊道:“谁?”眼前一花,一个少年嬉皮笑脸地站在面前。<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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