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朴天正和曹万淳,带着羽林军,押着降兵向南而去,任是非和众将,直到看不见他们的人影,拨转马头,向回走。
回到云中城,闲来无事,就操练三军,教以搏斗扑杀之技。无聊之下,尽做些胡闹顽皮事,也不必细表。
过得半月,龙城传来消息,说伊稚斜得报,勃然大怒,下令国中,召集左右贤王,左右谷蠡王,左右大将,左右大都尉,左右大当户,左右骨都侯,于七月十五,大会龙城,祭过天地,率五十万大军南下,兵犯中原,捉拿任是非,破长安活捉皇上刘彻。
李广诸将大惊失色,心道:“云中城只有一万兵马,如何抵当得了匈奴五十万大军?就算皇上要调援军,事急如燃眉,已是不及,更别说朝庭未练兵卒,哪有大军可派?”他们不知道刘彻这些年已练就数十万大军。转念想道:“任大人足智多谋,定有妙计,我们不用着急,只要听他的调遣,准能打胜仗。”尽皆向任是非望去。
任是非心道:“他奶奶的伊稚斜,活得不耐烦了,竟想来活捉老子,哼,老子准教你有来无回,跟图鲁不花一样。”双眉一轩,就要点齐兵马,杀奔龙城。转念一想,心道:“他奶奶的,五十万大军和五万大军可不样,老子这点兵力对付不了。要是真的打起来了,还不给匈奴蛮子杀得干干净净。”事态危急,大皱其眉,心道:“他奶奶的,匈奴真要南下,大哥天纵英明,也不怕他。过于仓促,要大收士卒已是不及,要是给鞑子破了中原,老子这定北侯定得改成败北侯,老子威风尽失,多没面子。”陡然间,在桌子上重重一拍,站起身来,暴喝一声道:“不行,老子要阻止他。”
李广众将见任是非脸上阴晴不定,惊疑莫名,心道:“毕竟是个娃娃,遇到真正大事,难有计较。”见他突然大喝,要阻止匈奴,大喜,心道:“任大人足智多谋,定有退敌良策,区区五十万匈奴兵,又算得了什么?就算五百万,任大人也不费吹灰之力,还不手到擒来?”
任是非见了众将脸色,心道:“老子可不能给你们瞧扁了,定要让你们大吃一惊,要不然,老子多没面子。”头一昂,胸一挺,傲然道:“区区五十万匈奴有什么了不起,老子这就上龙城去,给伊稚斜狗杂种,狗屁不通的狗单于说,要他别胡思乱想,要不然,老子把他的狗头取来作溺器。”
李广诸将万料不到,他竟会出此策,孤身北上对付五十万大军,就算他是大罗金仙,有通天彻地之能,也是必败无疑。他身为钦差大臣,要是有个闪失,皇上追究起来,定个不谏罪名,吃饭的家伙可得搬家,倒真的大吃一惊,脸上变色,齐道:“大人,使不得。大人国之栋梁,要是有个闪失,岂不……”
任是非心道:“他奶奶的,你们真他妈的胆小,老子偏要做给你们瞧瞧。”心意更坚,手一摆,头一昂,道:“区区五十万匈奴,能奈何老子?老子准教他不能南下。”任是非最喜欢做的事,就是和别人做对,如果你说这事做不成,他偏要做给你瞧瞧,显示他的能干。当今世上只有两人,他没对着干过,一是师父真道长,因为见师丧胆,哪里还敢作对。另一个就是皇帝大哥,对这位皇帝大哥心仪,言听计从,自是不会做对,余者皆不在眼中,做对就做对,有什么了不起。
李广道:“兄弟武艺高强,腾冲千军,自是不在话下,大哥很是佩服,只是双拳难敌四手,好汉难敌人多,还请兄弟三思。大哥有个计较,不知兄弟以为如何?”任是非道:“大哥请讲。”李广道:“兄弟一面传令边关,把守城池,一面飞报朝庭,请皇上增派援军。”
任是非心道:“你说来说去,还不是要老子不北上,你他奶奶的,太也没胆子。老子偏要北上,看你又能如何?你以为老子力拼,老子偏不这么做,就让你猜不着。”得意非凡,仰天大笑。李广等人见他突然大笑,不明所以,惊讶莫名。
任是非笑过,坐了下来,双脚往几案上一放,靠在椅子上,得意洋洋,道:“你们知不知道老子为何发笑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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