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住叫好。任是非这番解说,李广和朴风二人听得清楚明白,三人俱受益良多。
任是非解说完毕,从箭壶中取出一支狼牙雕翎箭,搭在弦上,一箭射去,一数之下,只断成四截,比适才少了一截。任是非道:“不错,就是这样。”再射一箭,又是五截。任是非连射几箭,四截五截都有,心想能有四截,已是大大不易,进步了不少,把弓递给李广。李广接过,取箭在手,搭在弦上,精神专注,目注箭尖,一箭射去,还是七截。连射几箭,竟有两箭是六截。任是非欢声道:“李大哥,六截,六截。”按任是非的想法,这断箭每少一截,功夫就进了一步,直到整支箭不断,就算小成。
李广见自己射出六截,也是高兴,把弓递向任是非,一瞥间,见朴风二人站在旁边,心想这两人是任兄弟的朋友,也就是我的朋友,不可只顾着我哥儿俩,冷落了他们,把弓递向朴天正,道:“朴大人神技,可否让末将开开眼界?”朴天正欲待不接,任是非道:“朴大哥,就试试。”朴天正心想李广和任是非二人,一个射箭之技,天下无双,一个武功精绝,能得他们指点,定是得益良多,也不推迟,接过弓,道:“不到之处,还请将军不要见笑。”李广道:“朴大人神技惊人,末将正要请教。”
朴天正左手持弓,右手握箭,搭在弦上,若抱婴儿,摆定了架势,运起丹田真气,一叫力,劲贯双臂,向后一拉,这是十石硬弓,开之不易,朴天正一拉之下,只开得半弓,再一叫丹田真气,竟是不能再开得分毫,知道力有不如,不能强开,放松弦。一放之下,弦迅速弹了回去,直震得朴天正手臂发麻,脑袋嗡嗡直响,吸一口气,定一定神,道:“朴某无能,还请将军不要见笑。”李广道:“这弓甚难开,朴大人能开半弓,也就是常弓五石。末将有幸,今日得见高人。”朴天正道声惭愧,把弓递给风天南。风天南见朴天正不能开此弓,自己更别谈了,接了过来,递给任是非。
任是非接过,又练了起来,射得几箭,递给李广。李广射几箭,又递给任是非。二人就这般,你几箭,我几箭地练了起来。到后来,任是非的箭只断成四截,李广也只断成六截,二人大是高兴,练得更是起劲,直到把箭用光,才回郡府。
晚上,李广在太守府大张宴席,为任是非接风洗尘。李广得任是非指点,射箭入石有望,高兴异常,殷勤敬酒。任是非笑语吟吟,诚恳相待,李广心想他如此爽气,甚是难得,对任是非更增三分敬意。任是非兴致高昂,作陪百官也打点精神,不住向任是非劝酒。任是非高兴万分,来者不拒。一餐饭直到二更方罢。
任是非一觉醒来,用过早点,带上朴风二人,来到太守府,李广早已在等他到来。任是非道:“李大哥,我们这就去练箭。”李广虽是太守,出身行伍,不喜文法事,日常事务自有郡丞处理,欢然道:“好,好。我们这就去。”取过一把弓,道:“兄弟,你看这弓如何?”任是非取过一瞧,样式和李广手中的一模一样,入手沉重,拉个满弓,赞道:“好弓,好弓。大哥,这弓好象要轻些。”李广大拇指一竖,赞道:“兄弟,真有你的。这弓只有九石半,没有十石。昔年,大哥无意中得到玄铁,精金钢母,访得能工巧匠,先铸了这把……”把手中弓扬了扬,接道:“再铸那把时,精金钢母不够,力道不足,只有九石半。”连连摇头,虽隔多年,仍觉可惜。
任是非甚是喜爱,把弓细细看了一遍,又开了两个满弓。李广道:“兄弟,要是喜欢的话,大哥就送给兄弟。”任是非道:“不敢。”李广道:“兄弟,你就别客气,就收下。”任是非心里着实喜欢这弓,也不客气,道:“如此,就多谢大哥了。”李广道:“自家哥儿俩,何必客气。本来嘛,送东西给朋友,要送最好的,才是君子,只是这把弓,大哥用得久了,一是舍不得,二是顺手,要是换把弓,不顺手,还请兄弟不要笑话大哥小气。”李广喜射,对弓箭自是爱逾性命,他肯以如此好弓相送,这情谊比天还大,任是非甚是感动,握住李广的手,道:“大哥说-->>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