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曾想到是何人造反?”赵兴也听得蹄声,心道:“本王并未下令调集兵马,这是谁的人马?定是吕嘉发难了。”吕嘉有不臣之志,蓄之已久,赵兴深知,一听得蹄声,吓得面如土色,瑟瑟发抖,后见吕嘉说不是他造反,心道:“既然不是他,本王还有什么好怕的?”胆气大壮,道:“大人放心,南越虽是小邦,群臣忠心为国,不敢有他志,虽不及中华上国,倒也还国泰民安,安守臣职。”
任是非把一切瞧在眼里,心道:“赵兴是他妈个草包。”向太后瞧去,太后晏然自若,向任是非行礼道:“多谢钦使大人。”任是非心道:“太后心思倒也转得快,居然知道是老子在捣蛋。这南越王怎么不让她来当,却让赵兴这草包来当。”道:“圣意如此,太后不用谢。”
太后站起身来,朝北拜将下去,口中喃喃祝祷不已。南越君臣见太后向北而拜,不明所以,太后拜了,自己焉得不拜,忙跪下向北叩头,嘴唇翕动,不知说些什么。
南越群臣如此做作,任是非心道:“太后是感谢天恩浩荡,派老子诛吕嘉凶相,你们又感谢什么?是不是你们老婆偷汉子,要皇上派老子来捉奸夫淫妇?呸,就算你们老婆都偷汉子,这点小事,又怎能惊动皇上。”心想要是吕嘉的老婆偷汉子,这老乌龟头上定是绿油油的,和刘安老乌龟差不多,想起让刘安戴绿帽子的事来,得意之下,忍不住哈哈大笑,道:“吕丞相,是有人造反,你猜猜是谁?”
吕嘉已笃定是自己的人斗殴,一点也不放在心上,笑道:“大人爱开玩笑。我国清平世界,不会有人造反。”任是非奇道:“不会有人造反?真是奇哉怪也。有人造反,一点不假,要不然,老……本钦差怎会来此?丞相,你倒猜猜看,这人是谁?丞相大才,定然一猜就中。”得意之下,差点说出老子两字,总算缩嘴得快,才未出洋相。
吕嘉心道:“他果然是冲着老夫来的。”站起身来,就要向外跑。任是非向朴天正一使眼色,朴天正身形一晃,拦在吕嘉身前。任是非道:“丞相请留步,本钦差话还未说完,你就走了,太也不懂礼貌。”侍卫见朴天正拦住去路,伸手向朴天正推去,朴天正左手一伸,抓住他腕脉,顺手点了他的穴道。侍卫牛高马大,哪是朴天正的对手。
任是非道:“朴大哥,要是丞相不懂礼貌,不听话,乱跑的话,就点了他的穴道。”朴天正道:“大人放心,下官理会得。”当着南越君臣之面,朴天正不好称钦差大人为兄弟,改称大人。
任是非得意洋洋地道:“吕丞相,这造反之人,就是你这老乌龟。”对赵兴道:“王爷,反贼伏法,可喜可贺,怎能不浮一大白?”端起酒杯,做个请的姿势,南越君臣当此情势,不敢不端酒杯。赵兴心道:“外面有吕嘉三千家将,胜负之数难以预料,怎能说反贼已伏法?未免太过。”太后道:“正是。”端起酒杯,道:“老身就以这杯水酒,多谢大人。羽林军一到,区区逆贼焉能有所为?还不举手擒来。”最后这句话,是在点醒赵兴。南越君臣恍然大悟,心道:“原来来的是羽林军,难怪不得,声势如此之壮。”随即担忧,心道:“要是天朝意不止诛吕嘉,而是乘机灭国,南越焉得保全?”身在险地,担心不已。
任是非和南越君臣喝了一杯,调侃道:“咦,吕丞相,你怎么不喝?这杯庆功酒,你能不喝?”吕嘉心中雪亮,知道上了任是非的当,他本以为,即使任是非冲他而来,要下手也要过得一天半日,任是非驻兵于城外,言笑晏晏,疑心尽去,哪曾想到,任是非下手如此之快,席间借口眩耀,派人取人参,竟是派人调兵。此时于任是非的所作所为,了若指掌,可大势已去,为时已晚,哪里还会喝这杯抓获自己的庆功酒。朴天正凑任是非的趣,端起酒杯,捏开吕嘉的嘴巴,灌了下去。任是非击节赞道:“痛快,痛快。”
任是非道:“走,我们去瞧官兵抓贼。定是好看得很,这热闹不可不看,不可不看。今天不看,明天就没有了,不要错过,千万不要错过。”唠叨不休,率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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