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气几句,又打在一起。十招后,风天南又向荆三先生请教。
风荆二人打完,黄全带领仆人,送上酒菜。众人坐下用酒饭。任是非没饿,意在拖延时间,尽逞口舌之能事,大侃特侃,意兴横飞,朴天正不时从旁帮腔,笑语喧哗。刘安不得不强颜欢笑,奉承任是非,心里把任是非恨得牙痒痒。
这顿饭吃了一个多时辰,直到初更才完。这期间,黄全惶急万分地来了五次,每次前来,都被任是非拿话塞住了嘴巴,说不出来,就被任是非支开了。刘安有心要黄全说话,可任是非的话不能拒却,只得作罢。
饭后,众人又比了一个更次,直到二更天,任是非四人才告辞。刘安率领众人,送出王府。
任是非走过几条街,来到僻静处,对朴天正道:“朴大哥,我们化装一下,回去看刘安老乌龟在干什么?”叫来两名小校,除下衣衫,要小校穿了,取出易容物,要小校化装成自己和朴天正模样,两名小校,是任是非精心挑选出来的,极善模仿之能事,化装很是在行,片刻即就。任是非和朴天正,换过衣衫易过容,朴天正化装成一个灰头土脑的老汉,任是非化装成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人,满脸的虬髯。
任是非要张汤和风天南带两个小校回去,假装自己四人,不可露出马脚。和朴天正来到王府外面,找到僻静处,越墙而入。任是非多次进出王府,极是熟悉,径直向里行去。
来到一间有灯光的房前,任是非和朴天正躲在一座假山后面。任是非潜运上清真气,五丈方圆,落针可闻,听得屋外有四个人把守,呼吸缓慢匀长,功力不低,和淮南八公不相上下,分站四个方向。任是非心想,此处把守严密,刘安老乌龟定然在此,五家使者也当在此。
任是非身如柳絮,轻若无物,捷若狸猫,掠了过去,毫无声息,看清四个把守之人竟然是左吴,伍被,毛被,晋昌,心道:“左吴老乌龟被刘安老乌龟倚若干城,不在屋里共商大计,却在这儿把风,不用说,自是老子离间成功。嘿嘿,只要刘安老乌龟对左吴七只老乌龟心存不满,就有好戏瞧了。嘻嘻!”心下得意,偷偷直笑。
背贴墙壁,展开壁虎游墙术,无声无息地游了上去,藏在屋檐下,右手食指伸出,在板壁上轻轻戮落,上清真气到处,无声无息地戮出了一个洞。食指到处,又戮了一个洞。把眼睛凑了上去,向屋里一瞧,刘安坐在左首第一位,他以下是刘迁,三剑客,苏飞,李尚,田由。三剑客位次竟然在苏飞等人之上,不用说,定是任是非的计策奏功之故。右首坐了五个人,坐在第一位的是一个匈奴装束的中年汉子,满脸傲色,定是匈奴使者。任是非心想,匈奴最强,自是坐第一把椅子。坐在第二位的是一个身着华服的中年人,神情骠悍,太阳穴微微鼓起,是个内家高手。任是非心想这人定是嬴复的使者,要不然谁家会有如此武功的使者。余下三人越人装束,是三越使者无疑。
刘安道:“本王身有要事,相见来迟,还请各位天使见谅。”任是非心道:“老乌龟被老子拖住了,当然见得迟了。有老子在,你还能见得早?嘿嘿!”
匈奴使者冷笑一声,傲然道:“王爷身有要事?嘿嘿!还有比结盟更重要的事?”言来甚是不悦,有怒意。任是非心道:“这都是老子妙计之故。”
刘安道:“呼衍先生所责极是,都是本王不是。本王当略备薄礼,向先生谢罪。”匈奴使者姓呼衍,名淳维,官任左大将。
呼衍淳维道:“我是天地所生,日月所置,匈奴大单于的使者,奉天地所生,日月所置,匈奴大单于之命,来和你订盟。你怠慢天使,赔礼是应该的。有些什么礼?”傲慢成性,不称刘安为王爷,直呼你,无礼之极。
刘安心下恚怒,强忍怒气,道:“天使光降,敝处无甚贵重物事,聊以二十颗夜明珠,万两黄金作谢仪,还请呼衍先生笑纳。”
另外四位使者听刘安用如此厚礼,献给匈奴使者,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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