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,道:“这可万万使不得。关先生真糊涂,怎能做这种事?要是做了,我去打他屁股。”风天南道:“大哥知道兄弟的意思,和关先生商量,好说歹说,才把这事推掉。”任是非道:“多谢大哥。关先生还不糊涂。”又有些为自己不能食人间烟火而可惜。风天南道:“关先生谨守兄弟教诲,尽心为百姓办事,东阿父老称为关青天。现下已接任东郡太守一职,东郡百姓可有好日子过了。”任是非道:“风大哥,你是怎么进京的?”风天南道:“朴大人回京时,把大哥带了来。”任是非明白,朴天正知道他和风天南甚是相得,府中无人,不免寂寞,把他带了来,和自己为伴,甚是感激,心道:“朴大哥为人不错,就是没有娘子,要是有合适的,老子就再作一次媒人,又有何妨。”
任是非问起风天南的武功,风天南得任是非传授上乘武功,日夜苦练,进境甚速,仍有不少不明处,提出来,向任是非请教。任是非详加解释,又传了他不少武功,风天南用心记忆。两人倦极方眠。
任是非有事要办,不能等皇上退朝再去,天一亮就起床,用过饭,带了风天南,熊黄二人,直到皇宫相侯。水成海早就到金殿侍候。
今日,朝臣无甚事奏,刘彻早早退朝,任是非刚到宫里,刘彻已到,邀众人坐了下来,道:“二弟,这件事,我就叫成海他们和你一道去。”任是非道:“大哥,水大哥他们要保护大哥,还是让小弟一人去就行了。”
刘彻道:“这事可不这么简单。大哥琢磨着,赢复这次派人南下,必然另有目的,搏杀兄弟可能只是一个幌子,目的在于分散我们的注意力,因此一定要抓住主事人,问个明白。”
任是非道:“还有什么目的?”刘彻道:“现下还难肯定。只要抓住主事人,就知道了。这次事关重大,人手多些,好办事。除了熊兄,黄兄和公孙山外,其余全部去。”
熊黄二人受了这些人的侮辱,心中有气,想去出口气,争着要去。刘彻道:“熊兄和黄兄已与他们照了面,定会引起他们的怀疑。还是留在宫里。”皇宫是皇上驻跸处,非等闲人能留,熊黄二人万料不到刘彻对自己如此信任,诚心感服,扑地便拜。刘彻扶起来,道:“二位心怀正义,刘某甚是敬佩,就委屈两位暂时作侍卫。”熊黄二人谢恩,众人俱来道贺。
刘彻道:“这事,我本想要二弟当弘农太守,这行人的目标是二弟,要是二弟成了太守的话,定会引起他们的警觉,还是由天正当太守。二弟暗中主持,把这些人一网打尽。”取出三道圣旨,递给任是非,道:“这三道圣旨,一道是要吴良方告老还乡,一道是任命天正为弘农太守。吴良方为官倒也清廉,只是昏愦,他手下师爷程法章精明能干,最后一道等你们破案回京时再宣读,要他接任太守。”任是非接过。
刘彻道:“二弟,这次行动务必隐秘,你那两只宝贝就留下,请熊兄黄兄多加训导。骑了我的马去。”任是非道:“大哥,小弟还是另外骑一匹的好。”刘彻的马,任是非是见过的,神骏异常,要是骑了去的话,敌人有可能犯疑。刘彻道:“也好,你们这就去吧。”
一行人辞别刘彻,出了宫,骑上马,直向弘农而去。弘农离长安不远,一行人均怀上乘武功,打马疾行,午时刚过,就到弘农郡。众人先到饭店匆匆用过午饭,再到府衙。
一到府衙门口,两个当值衙役喝道:“干什么?”对付衙役,是任是非的拿手绝技,想也不想,手一伸,右边衙役脸上一疼,已重重地吃了个耳光,恚怒异常,杀威棍一举,就向任是非打去。任是非理也不理,带领众人径直闯了进去。衙役一怒之下,用力过猛,打人不着,杀威棍重重砸在地上,火星四迸,直震得虎口生疼,忍不住叫道:“我的妈呀。”扔下棍子,追了上来。
来到公堂门口,众人翻身下马,随着任是非闯进去。水成海和朴天正等人知道任是非喜欢惹事生非,要是通报后,再读圣旨,定是大扫其兴,也只好跟着他胡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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