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直到三更,方才兴尽而散。
群臣去后,任是非就要审问黄山豹。刘彻道:“二弟,夜已深了,先休息,明天再审也不迟。”任是非也不好再说,回到府里。
任是非一觉醒来,用过早点,弄了一会儿虎,甚觉无聊,整院子乱蹿,跟这个仆人谈两句,在那个仆人**上打一巴掌,或是拧拧耳朵,高兴之下又赏些银子。好不容易,日上三杆,才到宫里去。本想早点去审问黄山豹,一想到,要是去得早了,皇帝大哥在上朝,在朝堂上相见,要行君臣大礼,又有些不愿,只好等到皇帝大哥退朝了才去。他生性好动,要他静坐,自是不可能,就去和仆人厮磨,打发时间,估计皇帝大哥退朝了,才进宫。
一到宫里,问明白皇帝大哥在上书房,直向上书房而去。还没进门,就听黄山豹道:“老子不说就是不说,你们就是要剐要杀,老子也是不说。”这番话说得慷慨激昂,大有视死如归的英雄气概。
任是非跨了进去,道:“那好,老子一不杀你,二不剐你,只天天给你吃屎,这总行了吧。”
黄山豹不怕刘彻等人,只怕任是非一人,只要任是非不在,何足惧,才如是说,哪知,话刚出口,任是非闻声而至,吓得脸都变了颜色,忙改口道:“我说,我说。你们要问什么,我都说。”
任是非不去理他,道:“水大哥,麻烦找一根绳子来。要粗一点的。”水成海答应一声,去找绳子。任是非这才和刘彻见礼。刘彻笑道:“二弟,你可威风得紧,黄山豹见你来了,就象老鼠见了猫一样。”任是非得意洋洋,道:“大哥,有道是‘遇文王讲礼义,逢桀纣动干戈’,对这种人就要蛮不讲理。大哥仁慈,自是不会和小弟一般胡闹。”
水成海拿着一根绳子回来,任是非道:“水大哥,这黄山豹也不重,是不是?”边说边眨眼。水成海道:“黄山豹很轻,还没有一斤棉花重。”
黄山豹心道:“老子明明比你臭小子重得多,怎会没有一斤棉花重?”任是非道:“水大哥,把他裤子脱了,把绳子绑在那话儿上,吊起来。他没有一斤棉花重,吊起来,不用吹灰之力。”水成海大拇指一竖,赞道:“好主意。”就要去解黄山豹的裤子。黄山豹心道:“老子一百多斤,那都吊得起?”吓得冷汗直下,忙道:“别吊,别吊。我说,我说。”身子一侧,趴在地上。
有两个宫女随侍,一个十五六岁,一个三十来岁。小宫女轻声问中年宫女道:“那话儿是什么?”中年宫女脸一红,啐道:“呸!那是你问得的么?”小宫女道:“那话儿怎么问不得?”她二人喁喁细语,屋里几人身怀上乘武功,听得清清楚楚。任是非再也忍不住,哈的一声笑了起来,他正喝了一口茶,满嘴的茶水,喷得到处都是。
刘彻手一挥,笑道:“下去。”两宫女向他福了福,转身去了。任是非听得二人出了门,小宫女仍在问:“那话儿是什么?怎么问不得?”中年宫女不答,顿得一顿,只听两人格格地笑个不停,也不知两人说了些什么。
任是非一笑之下,心情大佳,不再捉弄黄山豹,道:“好,你说。要是你不说实话的话,反正你没一斤棉花重,嘻嘻!大哥,你来问,好不好?”他不知黄山豹和熊连虎是什么样人,自是没法问供,要不然,怎会把这种好玩事让予别人。
刘彻道:“黄山豹,你和熊连虎向在漠北,怎会来到关中?”黄山豹道:“是,是。小的和熊大哥在漠北役虎驱豹,日子倒还过得去。十天前,来了一个人,叫欧剑通……”任是非打断他的话头,道:“欧剑通?是他?”刘彻道:“二弟,欧剑通是谁?”任是非道:“是赢复的二弟子。赢复共有三个弟子,大弟子丁剑全,二弟子欧剑通,三弟子上官剑南,就是天星庄灭门案凶手。三个弟子中,以二弟子欧剑通武功最高。小弟是从上官剑南口中知道的。”他在药苑逼问上官剑南,得知此事。刘彻道:“哦,原来如此。”
黄山豹道:“是,是,正-->>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