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彻咦了一声,跟着就是一箭射去,他用的也是五石铁胎弓,箭术精绝,箭势比任是非的更快更劲,还是被金钱豹避了开去。刘任二人见豹子身法灵活,非平常豹子所能及,对望一眼,均是同一个想法:“是人养的”。刘任二人连珠箭射去,豹子蹿高伏低地闪避,悉数让了开去,二人越射越惊奇,水成海等人也看出不对,忙加入,乱箭齐发,终于有一箭射中了左腿。豹子受伤,怒吼一声,奔进了山谷。
任是非一拍大花脑袋,就要追去。刘彻道:“二弟,且慢。这事透着古怪。此谷地势险要,要是有人伏击,大是危险。不如从上面过去。”任是非跳下虎背,道:“大哥,我们兵分两路。小弟径直入谷,吸引注意力,大哥和水大哥几位,从上面绕过去。要是有危险,就以啸声为号,相互驰援。”
刘彻沉吟了一下,道:“也好。二弟务必小心。”他知道任是非机警聪明,再加上与薛神医相处三年,识得毒物,倒也不用担心。带领水成海等人,展开轻功,向山顶掠去。
任是非展开浮光掠影身法,如一溜青烟,直向谷中奔去。一路上倒也没有遇上埋伏,奔得四五十丈,有人说话,隐在草丛中,拔开草丛一瞧,前面十丈处,站着一个人,膀阔腰圆,长发披肩,一张豹脸,一双豹眼,精光四射,手抚适才那头豹子,骂道:“阿黄,阿黄。是哪个天杀的,竟敢伤老子的阿黄。阿黄,给你爹爹说,爹爹给你报仇。”声音如豹吼,听在耳里,说不出的难受。豹子在他身上磨来蹭去,呜呜低吼。
任是非站了起来,骂道:“你***,竟敢背后骂老子,活得不耐烦了。”这人万没想到草丛中藏得有人,吃了一惊,依他功力,五丈之内,落叶可闻,敌人欺到两丈内,一无所觉,心想来人非同小可,提起功力,全力戒备。待得看清是个少年,顿即放心,喝道:“臭小子,你是谁?”任是非道:“臭小子骂谁?”怪人道:“臭小子骂你。”话一出口,随即醒悟上当,怒吼一声,吼声如豹鸣,喝道:“臭小子活得不耐烦了,待豹爷教训教训你。”双掌一立,作势欲扑。
任是非双手乱摇,道:“打驾别急,自有人陪你玩。喂,臭小子,你是谁?”怪人脱口道:“臭小子姓黄,名山豹。你小子没听过你大爷的名字?见了你大爷,还不跪下磕头认错。”
任是非道:“臭小子原来是黄山豹。”忍不住哈哈大笑。黄山豹一愕,随即醒悟,又被任是非绕着弯子骂自己是臭小子,哪里还忍得住,一声怒吼,双手呈豹爪,一招金豹扑兔,左抓当胸,右抓丹田,向任是非抓去。
黄山豹在这豹爪上下过数十载苦功,威力非同小可,一抓之下,丈许方圆,尽在他爪力笼罩范围内。任是非心道:“看不出臭小子还有两下子。”右手一拂,正是抚弦五式中的手挥五弦,三五一十五拂,径拂黄山豹双手手腕手臂一十五处**道。左手中指一弹,天机指力直点黄山豹胸口膻中**。
任是非年纪轻轻,黄山豹哪里放在眼里,一交手,方知不对,任是非一拂,劲风如刀,刮得手腕生痛,天机指力,嗤嗤有声,足以洞金穿石,要是接实了,哪里有命在。黄山豹过于轻敌,要躲闪,已是不及,百忙中,一个懒驴打滚,贴地滚了开去。饶是如此,肩头仍是被任是非拂中,疼痛不已,骨头都裂开了一般。豹子正在他身后,一缕指风,正好点在阿黄头上,击出酒杯大一个洞,哼都未来得及哼一声,倒地死去。
黄山豹心痛不已,怒吼道:“阿黄,阿黄。老子和你拼了。”话刚一出口,胸口背心一麻,已被任是非点了十二处**道,哪里还能动弹,急怒之下,一口气转不过来,竟是晕了过去。
任是非哈哈一笑,拉开裤子,就是一泡热乎乎的尿,淋在黄山豹头上。黄山豹被热尿一激,醒了过来,第一个念头就是:“怎么下雨了?不对,就是下雨,也不会下热雨,何况还有一股骚味。”一瞥眼间,见任是非正在系裤子,顿即明白,被任是非淋了一头尿水,怒道:“臭小子,你侮人太甚。”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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