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子救你狗命,你叩几个狗头,也是应该的。”萧玉郎道:“应该,应该,一千个应该,一万个应该。”任是非道:“只要让他老人家赶上三天三夜的路,你就可以打败他,取得解药。”萧玉郎不信,道:“玄真道长修为深厚,赶上三天三夜的路,也不会有问题。”任是非一本正经地道:“信不信由你,老子可是告诉你了的。”萧玉郎不由得不信,道:“谢谢少侠。”任是非心道:“蠢孙子信了,老子要他把师父引得远远的,老子好从容逃走。”道:“五岭上有座天王峰,你听说过吗?”萧玉郎道:“少侠博闻强识,小的佩服。”任是非一乐,心道:“根本就没有天王峰,是老子胡诌的,还博闻强识。”道:“你把他老人家引到天王峰就有机会了。”萧玉郎道:“谢少侠,小的明白了。”任是非道:“他老家嫉恶如仇,你是知道的,你一见他老人家就得用话套住,不然的话,你的话还没说,就送了小命。”心道:“不让师父有问话的机会,才不会穿帮。”萧玉郎道:“谢少侠指点,要不是少侠指点,小的送了小命,还不知道究里。”这是真心诚意的话,说得万分诚恳,浑忘了吃了任是非不少苦头。任是非大乐,心道:“蠢孙子真好骗。”
玄真道长大袖飘飘,凌虚御风般而来。萧玉郎谨记任是非的忠告,拉开嗓子道:“久闻玄真道长武艺高强,在下斗胆,三日后在五岭天王峰恭候道长大驾。”玄真道长停下来,道:“哼,何必五岭,现在就请阁下赐教。”萧玉郎是硬着头皮说的话,见玄真道长不允,心中发毛,人急智生,激玄真道长道:“要是道长没这胆量,就请道长出手,取了在下的性命就是,在下决不还手,让天下英雄品评品评,是玄真道长侠义无双,还是在下胆量无对。”
任是非道:“师父,别听他的,待徒儿收拾他。”萧玉郎心道:“他们是师徒,这位少侠对我下手定是奉了师命,不得已而为之。看来,这位少侠要救我性命是真的,如此英侠,萧某得见,幸何如之。”感佩无已,心道:“只要依少侠的话,把玄真道长诓到天王峰,定是能够捡回一条性命。”道:“要是道长无胆,不妨叫别人来取在下的性命,在下一样不还手就是。”
如此叫阵,玄真道长不应是不行了,道:“既是如此,就三日后在五岭天王峰取你性命也不迟。”玄真道长一诺千金,说三日后在天王峰相斗,定是在天王峰相斗,萧玉郎心神大定,道:“在下在天王峰恭候道长大驾。”展开身法去了。萧玉郎修为虽是不凡,但共县去五岭三千多四千里路,以他的轻身功夫,无论如何不能在三日里赶到五岭,玄真道长大是奇怪,忍不住摇了摇头。
任是非心中直乐,强忍着,道:“师父,你老人家处理这里的事,待徒儿赶到天王峰赴约。”故意提及此间事,要玄真道长亲口让他留下。果然,玄真道长道:“他约的是为师,还是为师赴约。非儿,你留下来处理这里的事。”任是非道:“不,师父,你老人家年事已高,不能再长途跋涉。师父有事,弟子服其劳,师父,还是让徒儿去。”这番话说得诚挚万分,令谁听了也会信其诚,赞其孝。谁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?他想的是:“老子如此一说,师父一定会夸老子孝心极嘉,让老子留下来,老子就有得玩儿了。玩腻了,老子从容逃走就是了。”
果然,玄真道长拍拍任是非肩头,心头大慰,道:“非儿,好孩子,你的孝心,为师明白。你东阿公审贪官,盗走刘安府库,无一不是大手笔,为师可做不来,你留下来处理这里的事,定是比为师做得漂亮。”任是非心道:“可不是嘛。”道:“这都是师父教诲之功,要是没有师父栽培,弟子哪有今日。”玄真道长道:“非儿,别给为师脸上贴金了。你处理好这里的事,直接去王屋山丹室等候为师,为师少则三日,多则七日就赶回来。”任是非心道:“老子才不回王屋山呢。老子费尽心机逃走,就是不想回王屋山受憋闷。”爽快之极地道:“师父请放心,弟子在丹室恭候师父。”心道:“才怪。”玄真道长道:“如此甚好。”身形一晃,就在十丈外,再一晃,已在二十丈外,三晃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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