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被风一吹,才落了下来。
任盈德夫妇直瞧得桥舌不下,胡天玲把任是非搂在怀里,哭道:“非儿,娘错怪你了。娘的心肝宝贝非儿,怎会是不长进的小乌龟。”
任是非道:“娘,非儿给你带了两只好玩的东西。”胡天玲道:“非儿,娘年纪这么大了,还跟你小孩子一般贪玩?不论什么好玩的东西,你自己玩吧,只要你高兴,娘就高兴。”
任是非道:“娘,这是两只活的,特好玩。你就见见吧。”胡天玲听儿子说得神奇,也不禁动了好奇心,伸出手来,道:“那给娘瞧瞧。”任是非道:“娘你瞧。”向大花小花一指。
胡天玲先前只顾着和儿子说话,未注意儿子带来的两只活宝贝,一见之下,大吃一惊,急向后退,骂道:“小乌龟,你又来消遣娘。要吃人的,怎么玩?”
任是非道:“娘,非儿没骗你。大花小花,过来见过娘。”两只老虎人立起来,前爪动个不停,作施礼状。任是非道:“蹲下。”两只老虎应声蹲下,前爪着地,头放在前爪上,眼睛半睁微闭,一副安闲状。胡天玲见两只老虎居然听儿子的话,恐惧之心稍却,接着喜溢眉梢,道:“好非儿,好非儿。”儿子有降龙伏虎的本领,怎能不喜。
任是非打开小花背上的袋子,取出一只手镯,给母亲戴上,再拿出一只凤钗,给娘戴在头上,道:“娘,这是非儿孝敬你的。娘,你戴上,年轻多了。”
儿子有如此孝心,胡天玲心里甜甜的,笑骂道:“小乌龟就知道取笑你老娘,看你老娘不打断你狗腿才怪。”
任是非道:“娘,儿子说真话,你要打断我的腿,那我说假话好了。娘,你好丑哟,丑得天上的神仙都会来看你,都会被你迷死。”
胡天玲在儿子额头上轻打一个暴栗,笑斥道:“小滑头。你给你爹什么东西?给娘东西,不给爹,你爹定是要说你偏心。”
任盈德道:“夫人,我哪里会多心。只要非儿回来,我就开心了。”胡天玲道:“非儿回来你才开心,非儿不在,你就不开心,是我把你惹得不开心了?”任盈德忙道:“夫人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胡天玲道:“不是这个意思,那是什么意思。哼,你以为我不知道。”任盈德急得额上直冒青筋,道:“不,不……”
任是非笑道:“娘,你就别逗爹了。”胡天玲道:“小乌龟,要你多嘴?”任是非笑道:“非儿不多嘴,送礼总行了吧。”从口袋里抓了一把东西,也不管是翡翠,还是玛瑙,塞在任盈德手里,道:“爹,这是儿子孝敬你的。”
任盈德一看翡翠,玛瑙,珍珠,宝石均有,道:“爹给你收着,等你长大了,给你娶媳妇。”随即问道:“非儿,这些东西这么贵重,你从哪儿弄来的?”他知道儿子喜欢干些偷鸡摸狗的事,但那是要付银子,算不得缺德事,要是这些珠宝也是偷来的,那可有辱门楣,才有此一问。
任是非心道:“这是刘安老乌龟的。”就想大肆吹嘘一番,随即想到兹事体大,且说来话长,牵涉甚广,非片刻间能够说清楚,道:“爹,你有所不知。儿子在回来的路上,见一伙强盗打劫一个富商,出手救了他。”心道:“是老子打劫刘安老乌龟。”道:“他感激儿子救命之恩,送了这些宝贝给儿子。”
任盈德脸一沉,道:“施恩莫望报,你怎么收了下来?要不收才是侠义,玄真道长不是教过你吗?”
任是非道:“爹,儿子也是这么想的。可是这位富商跪了下来,定要儿子收下才肯起来,他说要是儿子不收的话,就跪一辈子。儿子只好勉强收了。”心道:“刘安老乌龟的东西,就是不向老子下跪,老子也要。”
任盈德这才眉头一舒,道:“原来如此。非儿,爹错怪你了。爹就知道非儿是好人,怎会做这种事?”任是非胸膛一挺,心道:“当然是好人,还用说。”
胡天玲道:“当家的,非儿不回来,你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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