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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第十章 奇计(下)(2/8)


    直到任是非五岁,玄真道长才来传他内家导引之法,为其筑基,为将来修习上乘武功打基础。每隔半年来一次,检查任是非是不是认真学武,再传他新的武功。任是非年纪虽轻,却是奇才天纵,于武功竟是一学就会,一会即精,小小年纪,竟怀上乘武功。玄真道长收他为徒,只是为了感恩图报,哪曾想到,任是非竟是难得的奇才,大喜过望,把一身本事倾囊相授。更难得的是,任是非天生神力,人虽幼,力气惊人,有万夫不当之勇。

    任是非顽皮异常,胡作非为,无人能出其右,到得七八岁时,武功已有相当基础,更是如虎添翼。不是东家的狗子被他偷了去烤着吃了,就是西家的鸡鸭被他顺手牵羊地拿了去,也不知是煮着还是炖着吃了。好在任是非并不白吃,过得几天,就会把银子偷偷放在失主家里,无一例外,他武功已强,来无影,去无踪,谁也不知是他干的。任是非做这事并不是贪吃,完全是为了好玩,要是没人知道,未免不好玩,过得几天,自己就会说出来,人们这才知道是任家大少爷的杰作。不过,失主并不怪他,反而盼他再去偷,因为他给的银子比市价高得多,如果市价值一两银子的东西,他也许会给十两,甚至二十两。

    任盈德夫妇见儿了顽劣不羁,只有相对摇头,无可如何。虽有些心痛银子,见儿子玩得高兴,也不忍心打骂,因为那是自己的心头肉。好在任是非只做一些恶作剧,其他的坏事倒也不做。

    任盈德要是实在看不过去,伸手要打他,任是非不是软语相求,就是大说好话,哄得爹爹开心,不忍再打。要是真的免不了一顿打,任是非不是跑去叫妈妈救驾,就是溜之大吉,不回来。要是不回来的话,白天他一定在外面大偷特偷,弄得鸡犬不宁,晚上再回到家里偷银子,去付偷债。

    有道是“一物降一物”,任是非虽是胆大包天,无人管束得住,偏偏怕师父玄真道长,不仅怕,而且怕得要命,要他东,不敢西,要他站,他不敢坐,要多乖,就多乖。任盈德万般无奈之下,只有天天盼望玄真道长到来,好好管教管教任是非,可玄真道长每隔半年才来一次。就算玄真道长来了,任盈德也是不敢说,因为他怕玄真道长管得太厉害,伤了儿子,只好忍着不说。

    到任是非十三岁时,武功已是相当高强,玄真道长心下琢磨,自己半年传他一次武功,以任是非的进境,显是不行,要天天督导,传他新的武功,自己常年奔波,不能留下来传他武功,这才带任是非到药苑,要师弟薛道衡代为传艺。

    任是非在家整日里净干些偷鸡摸狗的事,初时倒也其乐无穷,到后来,兴味大减,也不大做了。他是任大庄主的心头肉,又有谁敢和他对着干?任家庄虽大,竟是找不到一个玩伴,未免遗憾。任是非一到药苑,就和薛琳打得火热,整日里斗嘴,各逞机智,其中之乐,又怎是在家独个儿偷鸡摸狗所能比,如入天堂,乐不思家矣。

    这日,任盈德正在账房里计算收入支出,房产地契,任福气喘喘嘘嘘地进来,问道:“任福,什么事慌慌张张?”任福忙道:“老爷,少爷回来了。”任盈德满脑子的账目,一时未会过意来,愕然道:“少爷?哪个少爷?”任福急得直跺脚,道:“哎呀!我的老爷,当然是你的儿子,非少爷,回来了。”任盈德这才明白过来,忙道:“什么?非儿回来了?任福,你怎么不早说?在哪儿?”任福心道:“谁说我没早说,我一路跑一路叫,你自己没听见。你整日里满脑子的房产地契,哪还记得少爷。”道:“老爷,非少爷已到家门口了。”

    任盈德猛地站起身来,向外就跑,站起身来时,不小心,把一整砚浓墨打翻了,泼了一身都是,此情此景,哪里还顾得这些,跑到门口,道:“任福,快去告诉夫人。”一刻不停地跑了出去,边跑边叫道:“非儿,非儿,爹来了。”

    任盈德刚出账房门,跑得几步,一个长身玉立的少年扑在自己怀里,搂着自己的脖子,叫道:“爹,非儿回来了。”任盈德惊喜万状,把任是非搂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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