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独得之秘。”多了三分希望,精神也增了几分,道:“有劳各位神医,本人甚是过意不去。请各位到库房去领五两银子,作为医金。”屋里大夫,站起身来告辞。
任是非道:“千难症为何叫做千难症?这是因为有两难,一是致病之因甚难,要大补之药与巨毒之物相混,才能致病。”心道:“老子给你老乌龟下的神仙丸,那还用说,定然是大补。”道:“二是治病难。要治这种病,要采集上百种药物,药物采集不易,配制亦不易。”心道:“说得越难,竹杠敲得越响。”
刘安道:“王府之中,清静之地,何来巨毒之物?”显是不信任是非的话。
任是非心道:“老乌龟起疑了,待老子吓他一吓。”道:“王府本是清静之地,又是是非之地。”刘安脸上变色,欲待发作,随即想道:“且看他如何说。”任是非故作不见,道:“王爷富甲四海,王府中定有不少人参?”
左吴道:“王爷淮南为尊,人参自是极寻常之物。神医何故如此一问?”
任是非心道:“主人不急,奴才急。”双手一拍,道:“这正是致病之因。人参于王爷是极寻常之物,厨房中定是把参汤倒在沟中,时间长了,就会生出参元。参元是大补之物,难得的珍品,功效犹在千年人参之上,若人服之,可抵百载修为。”斜眼向刘安等人望去,见他们一脸将信将疑之色,显是为自己的话打动了,接道:“大凡宝物生长之处,必有毒物看守。看守参元的必是五彩蜘蛛,参元是它的克星,若有参元,五彩蜘蛛必来看守。待参元成熟后,五彩蜘蛛则食之。”话锋一转,问道:“不知王府里有多少人?”
刘安不明他的用意何在,心道:“山野村夫,无知无识。待本王吓他一吓,要他知道本王的威风。”道:“王府里的人也不算多,只有两万五千多人。”
任是非心道:“瞎吹牛皮,明明一万不到,却说成两万五千人。你说得越多,老子越高兴,竹杠敲得越响。”道:“王爷四海为尊,是要这么多人服侍。哎,两万人五千人太少,应该要十万人才显得出王爷的威风。”在大腿上猛击一下,惊道:“哎呀!不好。”
刘安忙道:“神医,何事不好?”任是非道:“只怕两万五千人全部中毒了。”刘安道:“不会吧,我们王爷好端端的。”任是非心道:“还嘴硬,老子知道你老乌龟中毒了。”道:“先生位居何职?”刘安心道:“他问这干吗?”道:“本人蒙王爷赏识,专管府内府外事。”任是非道:“原来是总管大人。”刘安道:“不敢,不敢。”
任是非道:“山人瞧来,总管大人和在坐八位,都和这位三奶奶一样,都是得了这千难症。”刘安心中惊道:“他连这都看出来了,应是不假。”道:“请问神医道理安在?”
任是非道:“参元大补,五彩蜘蛛食后,浑身发热,燥热难当,就向水里钻。可能王府中的水井全被五彩蜘蛛钻过了。厨房用水,自是取自水井,还有不全部中毒之理?”
刘安博学多才,于参元五彩蜘蛛自是了解,听他说得煞有介事,不禁信了,道:“神医目光如炬,一语中的。阖府上下,人畜全部中毒,无一幸免。还请神医发慈悲心,一展妙手,救救数万之众。本王感激不尽。”站起身来,向任是非深施一礼。左吴等人,也向任是非行礼。刘安信了任是非的话,不再隐瞒,自承身份。
任是非故作惊讶,道:“你,你是王……王爷。”惊讶得连还礼也忘了。故作惊讶,坦然受礼,任是非心中计较尔。
刘安不知任是非心中主意,还以为自己自承身份,把这个山野村夫吓得手足无措,微微一笑,道:“适才本王多有得罪,还请神医原谅。神医,本王给你引见几位高人。”把苏飞七人一一介绍了。
任是非更是惊讶,结结巴巴,道:“这不是名动天下的淮南八……八……八公么?”刘安道:“正是。”苏飞等人道:“不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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