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刘安听在心里,只觉大是有道理,心道:“要是左吴不认本王作岳父,本王说出的话,还有威信?”哼了一声,道:“贤婿,你该叫本王什么?七八十岁的人了,如此不懂规矩。”
任是非道:“是呀,是呀。左吴老乌龟,你怎么如此不懂规矩,亏你年纪一大把,连这都不懂。老子教你,快跪下,向王爷磕九个响头,叫声岳父,送上聘礼就行了。很简单的,一点也不难。”任是非于这些礼节本是不懂,有过给陈伦作媒人的经历,倒也不外行。
左吴足智多谋,平生决疑无数,从无今日之尴尬处境,心中念头转了千百个,无一善策,愣在当地,不知如何作答。无奈之下,向苏飞望去,苏飞六人在刘安积威之下,哪敢说话。
文育仁知道这一切都是任是非从中捣鬼,虽觉有趣,令人莞尔,实不愿刘陵真的嫁给左吴这个年近暮年的老道,道:“二弟,你就看在为兄面上,把刘姑娘放了。”
任是非道:“既是大哥说情,小弟无有不遵。这贼婆,老子这贼公只好不要了。喂,左吴老乌龟,你箕帚妾来了,快接住。”运起上清真气,左臂一伸,劲力外吐,刘陵势挟劲风,向左吴飞去。
左吴有意闪避不接,刘陵身躯劲力甚强,要是摔在地上,以她粉肌玉骨,自是禁不起折磨,无奈之下,只得伸手接住,刚要接住,刘陵身躯突然下沉,扑在怀里,双手刚好搂住刘陵纤腰。左吴一愣,不明所以,啪的一声,脸上火辣辣的疼,被刘陵打了一个清脆而响亮的耳光。
任是非料定左吴非接不可,掷出刘陵时,用上太极劲,刘陵身体刚要碰上左吴手,突然下沉,解开了她的穴道。刘陵见自己被左吴抱个正着,惊怒之下,打了左吴一个耳光。左吴一世之雄,足智多谋,生平少有敌手,一遇上任是非,总是缚手缚脚。
任是非见机关得售,跳脚大笑,道:“咦,左吴老乌龟,你他妈的,真是夫妻情深。打是亲,骂是爱,你第一次抱她,她就打你,可恩爱得很呐。”
左吴脸上吃疼,手一松,刘陵卟嗵一声,结结实实摔在地上。太极劲甚是巧妙,任是非一共用上了三重,任是非于此修为有限,只能用三重,要是玄真道长出手的话,定可用上七重。虽只有三重,也够左吴受的了。第一重用在刘陵身体突然下沉,第二重解开刘陵穴道,第三重在刘陵环跳穴上一冲,她双腿发麻,站立不得,左吴不知,吃痛之下,陡然松手,她能不摔在地上?
左吴忙道:“郡主。”伸手去拉,手刚伸到她肩上,刘陵突然一跃而起,啪哩劈啦就是一通耳光,打在左吴脸上。变起仓促,左吴竟是未让开,再者郡主是主人,自己是仆人,主人打仆人,自己能闪避么?只好直挺挺地站着让刘陵打。
左吴武艺高强,竟然收拾不了任是非,刘陵说什么也不信,心道:“你是存心占本姑娘便宜,要不然怎会救不下本姑娘?这小子才多大,能有多大本事?”更以为左吴和任是非过招,不过是幌子,还不是唾涎她美色,趁机占她便宜,越想越气,伸手拔出左吴腰间佩剑,一招举火烧天,向左吴刺去。
左吴见她动剑,心中一凛,只得展开身法闪避。刘陵修为有限,怎伤得了左吴。一招不成,刘陵一招野火燎原,又攻了过去。左吴武功远在刘陵之上,轻而易举地避了开去。
任是非得意非凡,拍手大笑,道:“打呀,使劲打。打是亲,骂是爱,打得越重越是亲。打得好,打得妙,打得呱呱叫,呱呱叫,别别跳。哎呀,左吴老乌龟,你就让她刺上几剑,也没什么大不了。她那么喜欢你,不会刺死你的,顶多在你身上添几个透明窟窿罢了。”
这番话听在刘陵耳中,直比抛刀子还难受,使出浑身本事,发疯似地向左吴攻去,就是奈何不了左吴。
任是非道:“哎呀,我说贼婆,你要在他身上刺几个斗大窟窿,也不是难事,只要横剑抹脖子,他定会救你,他那么爱你,不会见死不救,到时你就有机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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