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言。”刘陵被一个陌生少年抱在怀里,羞愧交集,苦于身体动弹不得,樱桃小口一张,向任是非手上咬去。任是非笑道:“要亲吻贼公,也不是吻手。”右手快迅无伦地在刘陵洁白的贝齿上轻弹一下。刘陵吃疼,不敢再用嘴咬他。她自一出世就是金枝玉叶,哪受过这等侮辱,又羞又愧,心中一急,珠泪两行齐下。任是非戏谑道:“啧啧,贼婆见了贼公,激动得流泪。这叫有情有义,不坏,不坏。”
此地离文育仁他们打斗处不远,瞬间即到。五银衣侍卫委顿在地,像是被废掉武功。苏飞七人把文育仁三人围在中间,正在激斗,双方互有攻守,一时难分胜败。刘安负手而立,静立观斗,雷被一脸焦急,不知帮谁。任是非心道:“老子给左老乌龟做月老,耽搁半天,看来七只老乌龟已经把内急解决了。”
刘安眼尖,看见爱子爱女为任是非所擒,喝道:“任是非,还不把迁儿陵儿放了。”任是非心道:“原来小娘皮名叫刘陵。”骂道:“刘安老乌龟,你再在这儿大叫大嚷,老子扒了两只小乌龟的皮。”
刘安和任是非对阵了这么久,对任是非有些了解,知他胆大妄为,说不定真会扒了两人的皮,不敢再嘴硬,看见刘陵一脸泪痕,惊道:“陵儿,你怎么了?”刘陵叫道:“父王,救我。”
任是非道:“告诉你吧,老乌龟,她见了老子就叫贼公,老子叫他贼婆,她居然开心得很,激动得眼泪都流了下来。老乌龟,你要是不信,自己问她。”
刘安见女儿满脸气恼,哪信任是非胡说。任是非见他不信,道:“老乌龟,你要是不信,老子问给你瞧瞧。”左手食指一点,一缕指风飞邮,点了刘迁哑穴,防他叫破机关,对刘陵道:“贼婆,贼公有话要问你,你要是不好意思回答,点头就行了。”刘陵不理,补充道:“你听见了?”运起上清真气,送入刘陵体内,刘陵只觉身上压了座泰山,气也喘不过来,一时间玉颜娇红,一副娇羞万状模样。任是非有意戏弄她,把她半抱在怀里,手上微一用力,刘陵不由自主地螓首轻点。
任是非道:“你明白了就好。老子问你,你是不是叫老子贼公?”内力外吐,微一用力,刘陵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。任是非道:“老子叫你贼婆,你是不是很开心,激动得连眼泪都流了下来?”如法炮制,刘陵又点了头。任是非道:“你是不是要跟我这贼公去?”刘陵在他操纵之下,哪能不点头的,还娇羞万分。
任是非心中大叫道:“哎哟!小娘皮是贼婆,老子是贼公,刘安是老乌龟,老子岂不成了小乌龟?这亏老子不能吃。”道:“老子是何等样人,岂能要她这种小娘皮,特地给你送回来,你不仅不感激老子,还凶巴巴地吓老子。看来老子只好退而求次,将就将就,让她做贼婆,老子做贼公了。”连连摇头,一副不得已而为之。
刘安见女儿一副气苦,自是不信,可是她不住点头,还羞涩万分,信心不禁有些动摇,拿不定主意,该当如何。刘安才智过人,一生经过不少大风大浪,从无今日之尴尬局面,无奈之下,向左吴一使眼色。
左吴七人见任是非捉了刘迁兄妹,早已停手,文育仁知道任是非机灵过人,也招呼水成海二人退在一边,静观任是非袖里乾坤。
左吴立明其意,招呼苏飞六人齐向任是非扑去,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抢回刘迁兄妹。刘安的一举一动,尽数落在文育仁眼里,他对刘安府中人熟稔之极,明白他们要做什么,左吴七人一动,偕同水张二人拦住七人的去路,十人又斗在一起。
任是非心道:“左吴老乌龟房中有个小桃红,只怕刘安不信左吴老乌龟会做这种事。老子何不在刘安面前演一场戏,到时他不信也不行。”主意打定,抱起刘迁兄妹跳下马来,展开千变万劫身法,来到文育仁身边,道:“大哥,给你。”把刘迁递给文育仁,向他一使眼色。他抱着两人,身法毫不迟滞,在场之人,无一不是大行家,齐声喝彩。
文育仁素知他诡计多端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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