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听。”文育仁道:“非弟,你挫败淮南八公,东阿义举,救我妻子,成全陈伦,赠成海宝剑,为其作媒,为香伶雪冤,这些事,就是名动天下的大侠,也没几人能做得到。我看啊,就是尊师玄真道长和嵩室神侠司徒剑,也未必能够做到。如此少年英雄,我文育仁,怎能不见。”
任是非听他把自己的得意事如数家珍般说了出来,大起知己之感,喜慰不胜,逊道:“小弟胡闹,率意而为,怎能和师父,司徒大侠相提并论。”师父是他最怕之人,要他自认比师父行,那是万万不敢的。
文育仁道:“古人曾言‘自古英雄出少年’,先前,我还以为古人胡言,见了非弟,才知古人诚不我欺。”话锋一转,道:“非弟,此番来淮南,意欲何为?”
任是非道:“淮南八公在药苑厚颜无耻,后来,小弟又见到了不少刘安手下的胡作非为,心中不愤,想去淮南放一把火,把他的龟巢烧了。免得他再作恶。”他初识阿娇,阿娇就曾这样问他,他一心要在阿娇面前显能干,要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,轰动天下的事,莫过烧刘安王府。在东郡没能审成太守,心中大不是滋味,此意更坚。及至得知香伶一事,决心已定,一定要把刘安的王府烧为白地。
文育仁道:“非弟存心仁善,可钦可佩。淮南王府中,高手不少,非弟如何下手?”
任是非大是得意,吹嘘道:“依小弟之见,刘安手下,尽是些酒襄饭袋,中看不中用,八只老乌龟,眼下还在拉稀,无力应战。宋一剑之辈,已被小弟或杀或废,余下的,也强不到哪里去。”
文育仁道:“据在下所知,刘安手下,最强的是淮南八公,其次是三剑客,宋一剑,五金衣侍卫,五银衣侍卫,朱千剑等人。淮南八公无力应战,宋一剑被成海所杀,金衣侍卫被废,朱千剑等人被兄弟废掉武功,三剑客,眼下不在淮南,护送上官剑南,到漠北去了。眼下可虑者,是他本人和大批侍卫。刘安武功虽高,以兄弟身手,自是不惧。要下手,目下正是好时机。”
任是非站起身来,道:“那好,小弟现在就去放他妈的一把大火。”文育仁道:“急也急不在一时三刻,等到晚上,大哥也去凑凑热闹。”文育仁要去,水成海几人自是要去,平添如许帮手,定可大闹一场,把淮南王府搅个天翻地覆,任是非大喜,道:“好,我们去烧了刘安老乌龟,老甲鱼,老王八的龟巢。老子捉住他,审问他干的坏事,要是不说,老子把他的龟毛,一根一根地拔掉,看他说是不说。”高兴之下,老子也就随口而出。
天光已不甚早,文育仁吩咐预备晚饭,顷刻间,下人就把饭菜端了上来。阿娇为了要感谢任是非,特地下厨,为他弄了几个菜。任是非还未吃,就闻到香气,食欲大动。
文育仁请任是非入席,叫水成海五人坐下来,陪任是非用膳。水成海五人在文育仁面前,甚是拘谨,甚少说话。这顿饭,主要就是任是非,文育仁二人说话,阿娇偶尔也插上几句,取笑任是非。
文育仁所知甚博,天下事,无不知闻,无不了若指掌,极是健谈,幽默风趣,往往逗得任是非大笑不止,这种乐趣,任是非生平从所未有,对文育仁的好感大增。
任是非心道:“文大哥是何许人物,怎会对天下事,如此了解?就是朝庭官府中事,也是无所不知,无所不晓。说不定,陈伦这书呆子说得不错,阿娇姊姊就是当今皇后,那么文大哥就是皇上。我的妈呀,老子见着皇上了。”一时间,有些不信,转念想道:“老子任是非,天不怕地不怕,你是皇上又怎么了,老子还怕了你?”突发奇想,心道:“要是和皇上拜把子,定是轰动天下的大事,不知有多好玩。”
他大动脑筋,就没说话,文育仁道:“非弟,怎么了?”任是非道:“大哥,小弟在想,我们今天见面,小弟非常开心,不如我们拜把子,结为异姓兄弟。不过,这是兄弟胡思乱想,大哥千万别往心里去。”
阿娇人无不大吃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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