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松,立即问道:“你这县令就是这样得来的,是不是?”徐万本道:“是。”一语方出,恍然大悟,忙道:“不是,不是。”已来不及了。
徐万本连这也认了,百姓无不鼓噪,道:“刘安是他干老子,怪不得他如此大胆,敢强抢民女。”“刘安纵子行凶,本人也好不到哪里去,如此之人,枉为王爷。”“常言道得好,‘物以类聚,鸟以群分’,刘安手下无法无天,本人定也是目无王法。”对刘安的好感又去了三分。
任是非一阵盘问,引得百姓群情激愤,心中直乐,道:“你干老子叫你当县令,有没有要你干见不得人的勾当?”心中高兴,语气已不如先前严厉了。
徐万本道:“王爷要小人好好办差,对王爷子民要爱之如子。对来往客商,只要不是王爷的子民,尽管课以重税,要是携有宝贿重货,可以杀却,得其财物,为将来举事筹备军饷。”
任是非知道宋一剑胁迫秦张两家之事,对此事倒是深信不疑,道:“你杀了多少来往客商?”徐万本道:“十九个。”任是非道:“嘿嘿,你挺能干。弄了多少银子?”徐万本道:“二百七八十万两。”任是非赞道:“嗯,不坏,不坏。乖儿子,为干老子办差,自当如此。银子呢?”徐万本道:“给王爷运走了,只剩下五十万两。”任是非道:“在哪儿?”徐万本道:“在小人卧室的地下密室。”任是非道:“走,我们去取了来。”徐万本应道:“是。小人带路。”
任是非站起身来,就要去取两。台下有人大喝道:“何方大胆小子,竟敢败坏王爷清誉?还不纳命来。”喝声中气充沛,修为不弱。跃上五个身着金衣的中年人。这一跃哪象是在跃,倒象是一步跨上来,轻轻巧巧,落地无声。
任是非心道:“他妈的,从哪个龟巢里蹦出五只乱喊乱叫的乌龟,功夫还真不赖。他妈的,你不赖,难道老子还差了?”豪气陡增,道:“是哪个龟孙子,在这儿胡叫乱嚷?见了你老爹的祖父的曾祖父的姑姨丈,还不快快磕头请安。”
为首金衣人一怔,嘟哝道:“我老爹的祖父的曾祖父的姑姨丈,那是谁?”任是非道:“不知道了?老子告诉你,就是老子。”为首金衣人道:“是你?”随即明白任是非是在占他便宜,喝道:“小子找死。活得不耐烦了。”任是非道:“是呀,老子是活得不耐烦了,想做神仙,你又能怎样?”
为首金衣人道:“那好,让你祖宗我送你去做神仙。”右手一招,五人踏出一步,各占方位,把任是非围在中间。
任是非瞧五人站的是五行方位,似是一套阵法,心中打突,心道:“他妈的,五只小乌龟不赖,弄不好,任是非可要成任死非。说不得,老子只好脚底抹油,溜之大吉。欧少天呀欧少天,谁叫你叫少天,不叫多天,只好少活几天了。要是叫多天,还可以多活几天。”道:“慢来,慢来。老子有一个规矩,厉来不杀无名小卒,喂,叫什么名字?要是不说,这架就不用打了,老子可要走了。”做好开溜的准备。
为首金衣人道:“淮南是什么地方,容得你小子说来就来,说走就走?”任是非道:“老子自是知道淮南是啥地方?”为首金衣人喝道:“是啥地方?”要任是非自己说了出来,就威风得多了。任是非搔搔头,道:“是啥地方?哎呀,老子年纪大了,记不牢了,忘了。哦,记起来了,这儿是龟巢,专养缩头乌龟,无名王八。”
为首金衣人满心以意任是非会说这是王爷驻跸处,那就可以显显威风,哪知任是非如此调侃,大怒道:“小子,告诉你也不妨,俺五人是王爷金衣侍卫。”任是非侧耳作倾听状,道:“你说啥?金衣侍卫?没听过,定是无名小卒。”
刘安有十个亲传弟子,作为贴身侍卫,共分金衣银衣两等。平日里威风十足,就是淮南八公也得礼让三分。倒不是因为他们的武功高强,而是在于,他们是刘安的近身侍卫,谁敢得罪。为首金衣人,满以为,报出金衣侍卫之名,就可吓得任是非屁滚尿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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