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,尽向街上瞧。
朴天正对吃喝非常在行,叫了一些名菜佳肴和时令小菜。天香楼是东郡最好的酒楼,大厨们的手艺着实不错,任是非吃得开心,心中一高兴,对朴天正多了些好感,道:“朴大哥,小弟要是没看错,大哥身怀绝技。”
朴天正道:“大哥少年时,曾学过几天功夫,谈不上绝技。哪能和兄弟的上清真气,天机指力相比。”
这话既谦逊,又捧了任是非,任是非大是高兴,道:“兄弟瞧,大哥步履轻盈,而又沉稳有力,没数十寒暑之功,哪能有此功力。依小弟看来,朴大哥一身艺业,当不在淮南八只老乌龟之下。”
朴天正不知他口中的淮南八只老乌龟指的是谁,道:“淮南有八只老乌龟?大哥只听说过淮南八公。”任是非哈哈大笑,道:“就是这八只老乌龟,老王八,老甲鱼,老不死的老东西。”朴天正和风天南齐道:“他们为老不尊,叫他们乌龟也不错。”
二人赞同,任是非兴致更高,道:“八只老乌龟,岂只为老不尊,简直还无耻。”朴天正道:“兄弟,怎么个无耻法,可否对大哥一说?”任是非道:“大哥要听,小弟就说。”将淮南八公在药苑的所做所为,一五一十地说了,当然于自己的得意之作,淋尿在左吴头上,给七人暗中服下泄药二事,更是添油加醋,说得绘声绘色。
朴天正和风天南听完,击掌叫好,哈哈大笑,道:“他们无耻,正该如此。”二人由衷赞叹,任是非高兴异常,也是大笑不止,一时间,三人笑作一团。三人这一笑,彼此间又亲近了一层。
朴天正问任是非何以从药苑出来。任是非把吴天星劫持自己,自己装睡一事说了。朴天正听说他练成了移穴换位,大是赞叹。
任是非谦道:“朴大哥取笑了。兄弟只是略窥门径而已,不解之处甚多,有机会的话,还要向大哥请教。”朴天正道:“不敢。兄弟如此奇才,又仁侠过人,是武林之福。”
任是非道:“小弟胡闹,大哥不要见笑。”朴天正道:“药苑挫折淮南八公不说,单说东阿一事,就可见兄弟仁侠。要是这也是胡闹的话,大哥不知侠义为何物。”
任是非心中得意,笑着把东阿之事说了。当然,自己在官老板店中胡闹一事,自是不说,不然的话,侠义之名有损,只说在店里听得彭氏叔侄恶行,心中不愤,才做下这事。风天南不住帮腔,把个任是非乐得不知所以然,心道:“看不出,风大哥挺会说话,也不枉老子教他武功。哎,只可惜教得不多,有机会的话,定要再教他几手。”
朴天正大拇指一竖,由衷赞道:“兄弟,真有你的。”端起酒杯,道:“来,大哥敬兄弟一杯。”任是非假逊道:“小弟胡闹,不敢当大哥此誉。”端起酒杯,干了。今晚上喝了不少酒,唯觉这杯酒最美。
朴天正放下酒杯,道:“兄弟,据大哥所知,在来东郡的路上,你还做了不少好事。”任是非道:“好事算不上,胡闹了一场。”又说起如何救阿娇,要朱千剑四人钻裤裆,如何找了一口阿花大母猪,逼秦员外成亲,终于玉成陈伦和娥儿的婚事。不免张大其词,夸耀一番。
朴天正道:“兄弟于陈伦婚事一节,虽有些胡闹,还不失正经。象秦员外这样的人,让他尝尝滋味也好。”把桌一拍,叹道:“唉!兄弟,大哥当时不在场,好不可惜。”
任是非大起知己之感,道:“大哥要是觉得可惜的话,赶明儿,我们去找几个秦员外这种人,让他尝尝这滋味。嘿嘿,老子瞧,阿花这母猪,只要给她钱,要她嫁十嫁百嫁,她都会嫁,这个我们不用愁,愁的是,如何找秦员外这种人。”心道:“阿花这母猪,不要珠宝,却要金子,真他妈的笨猪。”
朴天正道:“好,此间事一了,我们就去找几个秦员外这种人来玩玩。兄弟,你打算到何处去?”
任是非脱口答道:“小弟早就想好了,要去刘安老乌龟府上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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