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样的话,就择定吉日成婚。我掐指一算,今天正是黄道吉日,秦员大喜过望,竟然背过气去,我忙活了好一阵,才把他救了过来。他一醒过来,什么话也没说,直催我来给大姐姐报信,说等会儿就派人来接大姐姐成婚。我一高兴,就来和大姐姐开了个玩笑,大姐姐千万不要放在心上。大姐姐快去准备一下,不然的话,等会儿,可来不及了,要是误了时辰,可不吉利。”
阿花被任是非的一番瞎话,说得心花怒放,喜不自胜,抱住任是非,在他额头上狠狠地亲了一下,笑道:“你这小杀才,吓得你大姐姐心惊肉跳。看在你报喜的份上,老娘也不和你计较。”放开任是非,转身向屋里跑去。高兴之下,忘了地上的棍子,被绊得摔了一跤,这一跤好不疼痛,想到今天是自己的大好日子,也不觉得疼,爬了起来,朝里屋跑去。
任是非被她一吻,几欲作呕,掏出手帕,擦了半天,把手帕扔到一丈外,骂道:“肥猪有骚味。”
阿娇笑道:“非弟,真有你的,不愧舌灿莲花。”似笑非笑,任是非知他在取笑自己,讪笑着不答。
风天南带着一大帮子人来了,有扮娘,赞礼官,吹鼓手,奔走杂役,还有八个轿夫,抬着一顶花轿。任是非检视了一应物品,新郎新娘衣服衣冠,灯笼,大红喜字,还有大红花,甚是满意。吩咐扮娘去帮新娘更衣,其余人等在门口,准备出发。
任是非高高兴兴地回到客店,骑在大花背上,驱虎来到门口。众人诸事已毕,只等他来发号施令。
阿娇骑上小花,把清儿也抱了上去。任是非道声:“走。”和阿娇骑虎在前面开道。
街上行人见了这队迎亲队,诧异无比,无不啧啧称奇。自盘古开天地以来,从无在迎亲队前面用虎开道的,而且虎上还骑得有人,一个俊美少年,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美妇,你说怪是不怪?
任是非开心之极,只觉这次骑虎当街而过,和在东阿时,又是一番不同光景。在东阿虽是威风八面,却无今日的喜庆气氛,更可惜的是没有阿娇这个大美人伴于侧。
迎亲队鼓乐齐奏,悠扬悦耳,众人只觉轻快异常,不多时就来到秦员外府第。门口有两只石狮子,两个手执棍棒的护院。任是非毫不理睬,率领大队,闯将进去。护院喝道:“什么人?”任是非手一伸,抓住两人头发,头碰头一撞,两人便晕了过去。任是非进了门,才走得两三丈,迎面而来一个护院,喝道:“什么人?竟敢擅闯民宅。”任是非话也懒得说,一个耳光打将过去,直打得他头昏脑胀,眼冒金星。
任是非道:“你们各司其职,要迅速麻俐些,干得好,赏银十两,干得不好,罚银十银。”这种用银子的办法,在东阿早就学会了的,今日故伎重施,依然收奇效,一众杂役无不欢天喜地去忙活。在该挂灯笼的地方挂上灯笼,在该贴喜字的地方贴上喜字,片刻功夫,就把整个庄子布置得焕然一新,喜气洋洋,吹打手唢呐齐奏,锣鼓齐鸣,更添几分喜庆气氛。
众人忙活,秦员外府上人,惊奇不置,几疑是在梦中,世间哪有突然闯将进来,大办喜事的事,事实俱在,不得不信。机灵的,见事情来得过于突兀,忙去报知秦员外。
任是非去把十来个护院料理了。护院那几手功夫,他哪放在眼里,或是一掌,或是一拳,或是一脚,便即昏倒在地。
任是非料理了护院,回到大厅,往正中太师椅上一座,眼睛转个不停,寻找秦员外。
秦员外接到庄丁报告,飞快向大厅奔来,刚进大厅,就被任是非一把抓个正着。任是非抓住秦员外头发,重重往地上一顿,直顿得秦员外浑身骨头几欲散架。任是非手一挥,杂役给秦员外换衣服,七手八脚地给秦员外换上新郎衣冠。秦员外被任是非一顿,动弹不得,唯有被杂役摆布的份,大是惊奇,心想自己何以突然做起新郎来了,转念一想,要是新娘美貌的话,续弦倒也不错。更想到也许是自己家累万金,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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