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:“兄弟,在什么地方?”任是非道:“前面两里处。”风天南道:“兄弟玄功通神,这么远都听得出。”任是非道:“这不算,要是我师父,这种兵刃碰撞声,就是在五里之外也听得出。”风天南道:“兄弟尊师如何称呼?”任是非心道:“风大哥是一个血性汉子,就不用瞒他了。”道:“家师上玄下真。”风天南道:“兄弟原来是玄真道长的高足,怪不得武功如此高强。兄弟大号如何称呼?”任是非道:“小弟姓任,名是非。师父给我取的名字,他老人家说是非在一念间,就给我取名是非。”风天南赞道:“好名字。”任是非道:“让大哥取笑了。”
两人谈谈说说,已奔出一里有余,远远望见四个身着白衣的中年人,手执长剑,围攻一个中年男子。中年男子背后站着一个中年妇人。中年男子身上伤痕累累,遍体鳞伤,血迹般般,仍是苦斗不屈,保护身后中年妇人。
任是非向中年妇人瞧了一眼,惊道:“我的妈呀,世上真有如此美艳的娘们?老子是不是看花眼了。”揉揉眼睛,再看,不错,是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。妇人三十左右年纪,花肤月貌,晶莹若玉,樱桃小口,一口编贝皓齿,眉若弯月,眼似秋波,灵动有神,真个倾国倾城之貌,美绝,艳绝,难描难绘,不可言说。一身绫罗绸缎,华贵异常,气质高贵,令人不可逼视。任是非向风天南望了一眼,天南也是瞧得目瞪口呆。
任是非被中年妇人的美貌惊呆了,被兵刃碰撞声给惊醒过来,四个白衣人,狠命向中年男子身上招呼。中年男子左支右绌,穷于应付,右臂连中两剑,手中长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。他长剑掉地,仍是不乱,叫道:“主人快走,奴才拦住他们。”中年妇人虽处危境,并不惊慌,道:“要走一起走。”
四个白衣人大喜,三人一招笑指天南,三剑齐出,直刺中年男子咽喉,胸膛,小腹,欲置中年男子于死地。另一人绕过中年男子,左手一伸,向中年妇人抓去。中年男子大吼道:“贼子敢尔。”不顾自身安危,和身向这人扑去。扑向中年妇人的男子,头也不回,一招浪子回头,右手长剑从右肋下反穿回去,直刺他胸口。适在此时,背后三剑也直指背心,中年男子一心救主,一转身,三个白衣人刺向身前的长剑,变成刺向他的背部。
眼看中年男子就要死在四人围攻之下,四人忍不住狞笑,嗤嗤之声不绝,四人手中长剑剧震,拿捏不住,一齐掉在地上。
四人吃了一惊,一齐回身,喝道:“谁?”眼前一只白额吊睛虎,虎虎生威,背上骑了一个少年,嬉皮笑脸,振振有词,道:“你老爹的祖父的曾祖父。”四人心道:“我老爹的祖父的曾祖父,那是谁?”一笔账还未算完,少年道:“老子说是谁,原来是淮南八只老乌龟不成才的弟子。八只老乌龟不争气,教出来的徒弟也没出息,只知道以多为胜。”四人心中更惊,心道:“他是谁?怎么一口叫出我们师承?他为什么骂师父是老乌龟?”喝道:“臭小子,你是谁?”
这少年自然是任是非了。中年男子一心护主,甚是忠心,他大起好感,一边拍虎前冲,一边运起天机指力,弹了出去,打掉四人长剑,救了中年男子一命。白衣人用的笑指天南,浪子回头,淮南八公在药苑用过,任是非一眼就看出四人是淮南八公的弟子,才一口道破他们师承。
任是非道:“臭小子骂谁?”左边白衣人道:“臭小子骂你?”话一出口,立知上当,怒喝一声,道:“臭小子找死。”中年美妇听任是非说话甚是有趣,卟嗤一声,笑了出来,她美艳不可方物,嫣然一笑,当真一笑百媚生,四个白衣人看得痴了,浑忘了任是非还在眼前。
任是非未想到竟然逗得美人一笑,这一笑,如沐春风,精神一振,嬉笑道:“你们四个臭小子找死。”四个白衣人这才如梦初醒,道:“小子,你叫什么名字?”美人一笑,言来已不如刚才那么凶。任是非道:“我姓爷,名爷。”四人齐道:“你姓叶,名叶,那是叶叶了。”任是非摸摸下把,点点头道:“嗯,乖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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