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拨浪鼓,一个劲地道:“不行,使不得,使不得……”
任是非道:“齐桓公吃人肉,因为他是王者,所以嘛,凡是吃人肉的都是贵人。老子眼下虽然布衣平民一个,说不定将来出将入相,到时就赏你个官做做,又何尝不可。你不过割下一二两肉,多划算,何乐而不为?”
官老板道:“不,不。小的的肉……酸的。”任是非双眼发直,大奇道:“酸的?”官老板道:“酸的。”任是非道:“你怎么知道?你吃过?”官老板道:“没,没有。”任是非道:“没吃?你怎么知道是酸的?噢!我明白了,你怕疼,是吧?割肉的时侯挺疼,是不是?”官老板道:“自然是疼。”任是非笑道:“原来如此,你早说,老子帮你,不就没事了。老子帮你,只割你脸上多余的那块肉,其余的也不要。你忍着点,来了。”拔出短剑,向官老板肉瘤割去。
官老板以为任是非是开玩笑,哪想得到,他说动手就动手,只觉一片剑幕罩了过来,吓得叫也叫不出来,过了好一会,才叫了声:“我的妈呀。”也不觉得疼,心道:“割肉也不疼。”伸手一摸,肉瘤好端端长着,才知任是非只是吓吓他,松了一口气。
官老板见客人手捂鼻子,瞧着他的裤子,一瞧之下,竟是连尿也吓出来,正顺着裤管向下滴滴流。又觉屁股上热乎乎的一团,连屎也吓出来了,真个是屎尿齐流,臭不可挡。
任是非心愿得遂,得意之极,心花怒放,喜动颜色,忍不住哈哈起来,对官老板道:“大掌柜,这个不算。你去换过裤子,我们重新比过。”官老板如逢大赦,提着裤子就跑。
不一会儿,官老板换好衣服出来。任是非冲他嘻嘻一笑,道:“大掌柜,你听好了,下一道菜来了。”官老板打恭作揖,道:“小爷,你就饶了小的,小的认输就是了。”任是非兴味正浓,哪会就此收场,道:“不行,赢要赢得公平,输要输得光彩,我们继续。”
官老板还想分说,任是非不予理睬,道:“老子现在要吃昆仑之苹,大掌柜的,来上一份。”昆仑之苹要用昆仑山上的苹菜来做,他存心恶作剧,故意出难题。
官老板苦着脸道:“小爷,小的到哪儿去弄昆仑之苹?你老人家还是饶了小的。”任是非道:“你不是说,只要老子点得出,你就做得出?人肉,你不做,连点小菜也不做,这究竟是什么道理?你想懵老子,是不是?”气愤愤地在桌子上一拍。
官老板吓得脸都变了色,颤颤栗栗地道:“小爷,小的胡说八道,你老人家别往心里去。”任是非骂道:“胡说七道都不行,还胡说八道。”
官老板心惊胆颤之下,双膝一屈,就要给任是非跪下,任是非右袖一拂,一股上清真气挡在官老板面前,官老板跪不下去,心中惊疑不定,心想莫非有鬼。一想到鬼,背上一阵阵发麻。
任是非道:“大掌柜的,你看,就连鬼都不让你半途而废,还是继续。大掌柜的,老子这串珠子,还过得去?”官老板道:“好得很,好得很。”任是非头一昂,洋洋自得,道:“那还用说。要不然,你刚才怎会眼珠乱转,打它的主意,现在想退都不行了。”官老板陪笑道:“小的猪油蒙了心,你老人家千万别往心里去。”
任是非道:“你说好听的,无非是想让老子放过你。好吧,看在你很可怜份上,老子网开一面,只要你给老子做一份豹胎,也就不追究了。”他存心恶作剧,尽点些官老板做不出的菜。他点的菜,别说东阿这个小地方,就是皇宫中也未必做得出。
官老板犹豫了一阵,道:“小爷,你老人家请稍等,小的这就去给你做。”任是非奇道:“你做什么菜?”官老板道:“小爷要吃豹胎,小的这就去做。”任是非精神大振,双眼放光,道:“真的?”官老板道:“小的就是有一千个胆,也不敢欺骗你老人家。”任是非骂道:“你他妈的,何不早说。你早些说,也用不着老子费半天唇舌。还站着干嘛?还不快去。要是做得好,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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