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主意。左吴心中念转,也是无善策。
双方如此紧张,倒出任是非意外,心中早乐开了花,心道:“如此有趣的事,可不能草草收场。”吴天星剑尖点在上官剑南咽喉上,任是非手向后一攥,上官剑南飞速后退,如在水面滑行一般,避开了长剑穿喉之厄。
苏飞等人为上官剑南担心,长剑及喉,忍不住叫声啊,上官剑南成功逃脱,又不禁喜出望外,长长地舒口气,坐了下来。玄真道长等人连呼可惜,可惜,惋惜不已。
三番惊吓,上官剑南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剩不下半个,双股颤颤,竟是撒出尿来,顺着裤管滴滴流。
任是非得意非凡,道:“哈哈。上官剑南,你怎么撒起尿来了?把客房当作茅房,奇事,奇事。”埋怨吴天星道:“吴前辈,你怎么搞的,让你仇人逃走了?”
吴天星不知他搞鬼,感激无已,道:“少侠教训得是,吴某不才,不能毙仇人于剑下。”长剑起处,猱身再上。
如许变化,大出众人意料,无不大奇,惊疑莫名。
任是非指挥上官剑南和吴天星相斗,无不如意,只觉生平之乐无以逾此也,卖弄道:“琳儿,你猜上官剑南犯了什么病,硬要向剑上凑,先是划脸,后是刺咽喉。要想自杀,也用不着这般心急。自杀的办法多的是,何必定要抹脖子,疼不疼?吃毒药,死得无痛无痒,岂不舒服。不然的话跳岩也可以,从万丈悬崖上向下跳,就象神仙,腾云驾雾一般,那种滋味肯定美不可言。我看上官剑南肯定神智不正常,才想到抹脖子,不然的话,有这许多美妙方法不用,却用这种又痛又流血的法子,真他妈的笨。”任是非这番话说来,有时阴阳怪气,有时嗲声嗲气,有时戏谑,极尽变化之能事。任是非顽童心性,有了好玩物事,急不可耐地要喧之于口,如此好玩事,自是急于卖弄一番。
薛琳道:“我看差不多,只不知他为何犯病?他真的犯病的话,我爷爷尽可看在武林一脉份上,给他治治。”
任是非心道:“老子乘机唬唬小丫头。”道:“你不知道他为什么抹脖子,我却知道。”薛琳素知任是非多智,料事十有九中,急问道:“是什么?”任是非道:“你猜猜看,能不能猜中。”
薛琳道:“他活得不耐烦了。”任是非摇头道:“不是,再猜。”薛琳道:“要不,就是他疯病发作了。”任是非依然摇头,道:“不对,再猜。”薛琳道:“要不,就是他饿得发慌。格格。”这个答案太牵强附会,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任是非纵声大笑,道:“哈哈,小丫头胡说八道。他若是饿得发慌,可以啃自己的脚,或是咬自己手指头,哪用得着自杀。”薛琳软语求道:“好师哥,你告诉我,他究竟为啥要自杀?”她专和任是非唱对台戏,要这般低声下气,那是极少有的事。
任是非大是得意,道:“好象是中邪了。”薛琳大是惊奇,一双水灵灵的眼睛,睁得圆圆的,道:“中邪了?你怎么知道?”
任是非得意洋洋,道:“我怎么不知道?你看,他背后不是有一个满脸虬髯的男鬼?你看,你看,男鬼正在向他背上呵气。喂,上官剑南,你是不是觉得颈上凉凉的。”任是非这几名话说得阴恻恻的,令人好不害怕。
任是非说得煞有介事,薛琳大是害怕,大叫道:“妈呀。”乳燕投林般,钻到薛道衡怀里。薛道衡在她背上轻拍,道:“琳儿,别怕,哪来的鬼。”薛琳被薛道衡一顿安抚,胆子大了些,仍是不敢从薛道衡怀里下来。
任是非大呼小叫,道:“把左臂凑上去,对,就这样。再把屁股送上去,啊,不错,不错。哎哟,上官剑南,你背后有一个大胡子男鬼,不,还有一个娃娃鬼。咦,怎么鬼越来越多了,一二三四……一共是两百多个,没耳朵的,没眼睛的,没鼻子的,没嘴巴的,没下巴的,我的妈呀,这是个无头鬼,向你扑来了,向你扑来了……”言来大是惊惶。众人被他阴阳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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