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这恶贼,哪里走,快把小梅放下。”纵身而起,向左边追了过去。方宏儒哪里还顾得伤玄真道长和薛道衡,脚下一点,一跃十余丈,追了过去,晃得几晃,消失于远方。
吴天星见了方宏儒的疯态,忆起前日用计骗走方宏儒一事,不暇多想,故技重施,竟然奏效,解了当前危局。
任是非和司马迁忙把玄真道长和薛道衡扶进屋。薛道衡从怀里摸出一个玉瓶,倒出两颗火红的药丸,一粒给玄真道长,一粒自服,盘膝运功。玄真道长接过药丸,一口吞了下去,五心朝天,盘膝运功。
司徒剑手掌抵在玄真道长命门穴上,运功助他疗伤,玄真道长玄功精湛,得司徒剑相助,不片刻间,功行两周天,收功站起身来。玄真道长施礼,道:“司徒大侠援手之德,贫道没齿不忘。”司徒剑回礼,道:“道长说哪里话,些微之力,道长何必放在心上。”
薛道衡也在任是非和司马迁相助下,疗伤完毕。玄真道长和薛道衡受伤极重,要完全康复,至少要七八天静养。
薛道衡请众人坐下,吩咐僮儿送上香茗,司徒剑这才说起经过。昨日下午,司徒剑正在屋里,听得窗户上有异响,展开身法,掠了出去,看见蒙面人正向外掠去,追了上去。蒙面人自顾自地向前跑,司徒剑就这样跟着。两人不食不休,一日一夜,就到了药苑。一到药苑,蒙面人长声作啸,才引出后面的事。河南郡和泰山郡,相隔两千多里,两人竟在一日一夜间,奔行下来,轻功佳妙,内力悠长,当世罕见。
司徒剑道:“不知这位前辈,是何方高人。听他说话,似是和修羊前辈有旧,道长可曾听修羊前辈提起过这号人物?”
玄真道长道:“家师旧友中,没有这号人物。听这位前辈语气,和家师关系非同寻常,不知何故?司徒大侠,这位前辈,可有话说?”
司徒剑道:“司徒剑数次出语相询,这位前辈只是不理,只顾奔行。直到药苑,我才听见他的声音。”
薛道衡道:“听这位前辈语气,似是专程邀得司徒大侠前来,显是对淮南八公北上之事,极是了解。”
司徒剑道:“淮南八公极是了得,司徒剑不自量力,只好斗上一斗了。道长,神医功力通玄,原也不惧。”玄真道长道:“司徒大侠高义,敝师兄弟铭感五内。”
众人多方猜测蒙面人的来历,终是不可得,直到深夜,方才就寝。
第二天,吴天星醒来,穿好衣服,漱洗完毕,用完早点,准备到客厅和众人相会。快到客厅,只听玄真道长道:“八位前辈大驾光临,贫道师兄弟迎接来迟,还请前辈见谅。”
一个苍老声音道:“道长说哪里话来,老朽兄弟八人,老朽不堪,怎入道长法眼。老朽久慕道长英名,早该登门拜访,机缘不巧,未能如愿,不意今日得尝夙愿,有缘一睹道长仙姿,道长仙风道骨,飘然出尘之姿,实羡煞老朽兄弟。”吴天星听出说话之人正是左吴。
吴天星快步来到客厅,玄真道长,薛道衡,司徒剑,司马迁,任是非,还有薛琳,早已站在客厅门口肃客。大厅门口站着八个道装老者,正是淮南八公。
吴天星前些日子在听涛轩见过八人,当日先在月光下见其背影,后在窗外偷听,也只是窥豹之一斑而已。此时面对面,把名动天下的淮南八公瞧个仔细,八人人人面相清矍,一身洁净的道袍,飘然出尘之姿,要不是吴天星见过几人,几疑是神仙临凡,哪会想世间竟有如此人物。
淮南八公旁边还有一人,正是上官剑南,还是那么轻松潇洒,折扇轻摇,剑眉朱唇,俊面玉颜,更胜往昔。吴天星心中大怒,双拳一握,就要上前索战,转念一想,今日他们是专门生事来着,反正有一战,不怕你飞上天,还是忍一忍,怒气稍泄,松开拳头,一瞬不瞬地瞪着上官剑南。九人身后,站着二十多个黑衣人,和当日到天星庄的杀手一模一样。
薛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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