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天星心道:“他年纪轻轻就练成如此一身武功,要是没有过人之智定是不可能,怪不得他能戏弄蒙面前辈于股掌之中。”心中一惨,心道:“你倒是玩得开心了,我可惨了,家破人亡。”深知武林规矩,偷看别人练功,是武林大忌,就要走开,薛琳已经发现了他,道:“吴叔叔,你说师哥的武功怎样?是不是很好?”一双水灵灵的眼睛,望着吴天星,热切地等着吴天星回答。
吴天星道:“任少侠的武功,自是很好的。”薛琳道:“吴叔叔,我们在这儿看师哥练功,好不好?”一双玉手,拉着吴天星右手,使劲摇摇,满脸的企盼之色。
薛琳不叫吴天星吴大侠,叫吴叔叔,吴天星已多了三分亲切,见她一脸企盼,不忍叫她失望,道:“既是姑娘有兴,吴某就陪姑娘看看。任少侠武功高明,吴某看不懂。”他这话的意思是说,我在这儿陪你看,不会偷学。薛琳年纪小,哪懂得这些,见吴天星同意陪她看任是非练功,大是高兴,道:“吴叔叔,你真好。”握住吴天星的手不放。
约莫过了一盏茶时间,任是非吐出一口气,站了起来,树枝纹丝不动。吴天星是识货的,知道单凭这身轻功,放眼当今武林,就没有几人,忍不住喝采不迭,道:“好。”
任是非右手向下一探,手中多了一把短剑,剑身一尺二寸长,寒光闪闪,确是一把利器。任是非展开轻功,在树上纵跃如飞,一招剑荡八荒,短剑刺出三八二十四剑,改刺为削,连削四八三十二剑,最后长剑连颤不止,幻成千朵万朵剑花,一片剑幕包住身形。任是非变招不停,孔雀开屏,孔雀梳翎,先后出手,出手越来琥快,白光越来越盛,再到后来只见剑光,不见人影,任是非整个人都被剑光包围了。
吴天星生平从未见过如此快剑,喝采不迭。吴天星看了一阵,猛地想一件事,心中的惊讶,难以形容。原来任是非舞了半天剑,不见一片树叶落下,此时正是四月下旬天时,草木回春,枝繁叶茂,在树上练剑,早该是树叶纷纷下,不见一片树叶落下,不知难了多少倍。
蓦地,白光消失,任是非在树上纵跃如飞,蹿高伏低,忽东忽西,忽南忽北,掌影翻飞,灵动异常。吴天星忍不住喝彩道:“好!”
任是非突然站住,双掌一掌接一掌,向一丈外的树遥击,不见树身晃动,却见树叶纷纷而下,落了一地。吴天星知道这是劈空掌,自忖要击落一丈外的树叶,勉强可以做到,要树不动,万万不行。
任是非双手十指连弹,嗤嗤之声不绝,空中飞舞的树叶正中,不断有洞孔出现。吴天星心想应是威震武林的天机指力。
任是非练得起劲,一群鸟从头上飞过,一跃数丈,宛如大鹏凌风,去势不急,姿势优美,左手一探,抓住一只鸟,劲运足底,宛如风中落叶,冉冉而降,轻轻巧巧地落在地上,微尘不起。任是非劲运劳宫,手掌伸开,鸟在掌心扑楞扑楞,不能飞走。
这只鸟,五颜六色,煞是好看,薛琳叫道:“师哥,给我,好不好?”任是非道:“可以,你要给我做一件事。”薛琳忙道:“师哥,我答应了的事,自然会做,你给我好不好?”任是非道:“好,只要你给我做事,送给你,又何妨。不过你要猜上一猜,猜到了就给你,没猜到,就不给。”薛琳知道任是非专捣自己的蛋,不猜是不行的,道:“你不能赖皮。”任是非拍拍胸脯,道:“大丈夫一言既出,驷马难追。看好了。”两只手向背后一放,伸到胸前,手心向着胸脯,手背向外,道:“鸟儿在什么地方?”
薛琳道:“左手,不是,右手。”任是非道:“究竟是左手,还是右手?”薛琳想了想,道:“右手。”任是非道:“不后悔?”薛琳道:“不后悔。”任是非把把手掌翻过来,没有鸟。薛琳急了,道:“师哥,你把鸟儿放在哪里?给我瞧瞧,好不好?”薛琳软语求恳,任是非大是得意,慢吞吞转过身来,鸟儿在他背心,扑楞扑楞。吴天星明白,任是非把内力运到背心,吸住鸟儿,这种背心吸物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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