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亦需休整,好将有用之力,用于当用之处。自然也就不能胡乱击之。”
安静仙看了眼唐逸,微笑道:“那何时才是当用?”
唐逸登时肃道:“行宗主那时于阵中震剑,晚辈早便看到,可那所谓剑神图,怕是连万剑宗自己都不知威力究竟有多巨大,只不过以此做最后一搏罢了。晚辈当时身负统领唐门上下之责,哪敢随意为之?自不会贸然出手。”
稍是一顿,唐逸再道:“晚辈所想,唐门全力一击,这一击便要有雷霆之势。但人力有限,我唐门合全派之力的一击,不可能持久,这便需要找准时机。行宗主震剑连连,何时攻之才是最佳,怕那时在场中人,无一能做判断吧。”
看了看安静仙,见他并没有接口,唐逸沉声再道:“武当的那位前辈见多识广,在行宗主第三震时,才高声道破,而其时,晚辈也才等到了出手时机。正所谓待敌半渡,击其中流,此半渡而击之策,于我等剑术之中,甚是常用。其中道理,自也不需晚辈赘言。所以晚辈之所以隐忍,之所以于广通大师的催促之中仍不出手,先是不知时机,后是等其发力,于其发力之前击之,以收最强之效。”
众人闻言,念到唐门最终还是集全派之力以蝗雨击之,并非当真袖手,再佐以唐逸的这番解释,终于暗点了点头,心道也是有理。唐门上下更都暗道自己误会了唐逸,怒视旁人的眼神中,也更加坚定。
安静仙也没有反驳,当下点了点头,似乎也同意唐逸的解释,一拍手中的折扇,言道:“说的好,半渡而击,真若能成功,不仅能阻住那剑神图的展开,更能令那大力难出,反噬敌人,这才是最佳之策。”
说到这里,安静仙看了眼唐逸,眼中竟然闪过一丝的赞赏,不过唐逸的眼利,却也看到那丝赞赏之后的警惕忌惮,便听安静仙再是叹道:“只可惜谁都未料到那剑神图竟然如此惊人,便连这漫天蝗雨,都不起半分作用,以至功败垂成。所以说将起来,却也当真怨不得谁,非战之罪,非战之罪。”
有唐逸在前解释,再连安静仙都这么说,众人自然也就信了,唐门门下更有人暗里惭愧,只道自己之前错怪唐逸。
不过唐逸的心下却是明镜也似,安静仙忽然提起这些,之后又似为唐门开脱,其根本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!
“他将此事提将出来,实是为他自己来做洗刷。便是暗里告戒我们,唐门此战,亦有可被人诟病之处,如此,我们也不能再来追究他点苍与飘渺天宫的敷衍了。”
如今名门仅存其三,点苍之后虽会大肆扩张,可更需保得名声不坠才行。也正因此,安静仙才尽力于封祀坛前,慷慨陈词,也才于眼下,提早与唐门暗里警示,要双方各守默契。
唐逸知道自己能想的明白,这道理,唐冷自也不会不心底通透,当下便没有再做多言,既然自己所应做的辩解已了,当下略一躬身,唐逸坠后一步,沉默起来。
安静仙的目的已到,也不再开口,此事一了,众人再度安静,各举火把,于这万剑宗的本院里穿行。
便如此,又再过了半晌,还是未再停下,算算时间,自打进了这万剑宗的本院之后,竟然走了许久,虽然道路没有重复,但各派门人还是有些按捺不住的,便纷纷低声议论开来。都道怎么走了这么久,还未到那地头?
安静仙的眉头也是微皱,开口叫停,随即来到那剑媚身旁道:“姑娘你带着我们走了不短的路,却不知道究竟要去何处?那里又有什么?”
剑媚闻言微微一震,片刻,转过身来,指了指不远处道:“那里有处秘道,其下密室,广阔的很。内储食粮,外辟孔洞通风,可供百人一年生活。当初建造那里,为的便是以防本院被破,可凭其留得万剑宗火种,且将奉剑阁藏书尽置其下,以待日后重整之用。”
众人顺着剑媚所指望去,只见那处不过是堵围墙,里面应有些房舍,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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