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印证了自己所猜不差,这伊客松对其师妹的感情可不一般。
三人行到得那株古树后,就见崖上生出块一人高的大石,其上用十数枚大铁钉钉住一套轮索,索上系着一个吊篮,另一头的绳子则都盘在篮子里。
吊篮能站三两人的样子,乃是为了下山准备。正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,下山本就难过上山,更何况上崖时就几乎尽了这三个年轻人的全力,再施展轻功直下二百丈,那可不谛痴人说梦。
解开轮索,三人站将进去,伊客松
点一点的放开绳子,一阵“吱吱咯咯”声响,吊篮下去。
见伊客松这一到,骆颜君也沉静了许多,不再只纠缠自己,唐逸心下暗点了点头,虽说骆颜君对自己所表现出来的不过是气恼和好奇,可唐逸却知对于骆颜君,外面的人和世事总是有着莫名的吸引,自己若是一个不好,与她惹出情愫,反是不美。
二百丈虽高,可也没用多久,三人便落到实地,待伊客松将吊篮放好,三人便各自道别,伊骆二人去了巡夜,唐逸则转身回转别馆休息。
进到别馆,武帝的屋中没有半分的动静,似乎对于自己出去这么久,武帝似乎半分都不关心。唐逸也乐的轻松,自更不去问,当下盘膝运转几番玄天神功,随后倒头休息。
便如此,一夜无话,转眼天明。
吃过早饭,许南夫妇再度亲送武帝和唐逸离山,伊骆二人倒是没在其列,想是巡夜劳累,白日里去了休息。
自昆仑派出,武帝再没停,带着唐逸先是直下昆仑,然后横穿大漠,奔行了半个多月,最后终于直抵天山。唐逸本以为武帝会带自己去往大漠深处,要么便是更加遥远的极西之地,谁知竟是来到天山。
“唐公子可在为何会来天山吧?”
天山在即,见唐逸面露讶色,武帝道:“既然你我合作,便要互表诚意,有些事自然应说与唐公子听的。”
一指自己,武帝再是笑道:“将起来,也许唐公子会觉得以我这身武功修为,身后门派必然不会简单,其实却是想的差了。”神色一肃,武帝言道:“师门自祖师起,便秉门徒贵精不贵多,非资质非凡不收不传。也正因为人少,所以我门自古便无固定所在。”
唐逸言,不置可否,这武帝所说倒似是真的,最少如今来看,除了总跟在他身旁的那个年轻人以及马斤赤外,就再没见过与他有师承渊源之人,那麻顿兄弟和董春怀这些人的武功各异,显然不过是招揽而来。只是武帝越如此说,唐逸反又不敢当真相信,总觉得他不过是在遮掩实力而已。
所以唐逸也没有接口,只听武帝在那继续言道:“万马堂本是马匪,除了寻找些绿洲补给之外,多是在大漠里纵横来去,自然也没有定处,相比之下,也只有天山剑派建有根基。如今沙海天山一统,落脚之地便只能选在天山了。”
说到这里,武帝忽然一笑道:“濯星仙子也不是常人,这些日里她左右忙碌,如今上到天山,也正好看看她将天山剑派恢复了几成。而且过几天到了地方上,唐公子也不用再陪我耽搁,天山广大,可是修炼的好去处。其上还有你之好友,亦有我那徒儿那勒和马斤赤,唐公子也不虑缺了对手。”
听到武帝提起马斤赤,唐逸的眉头暗皱,这人与自己的仇可不小,虽说他是被罗志引来,可命令麻顿将集古屠戮怠尽的却是他!不过自己如今的武功还不可能是马斤赤的对手,又要与武帝虚于委蛇,这仇也只能记下。
正想到这里,唐逸忽然就觉得眼前光亮一闪,抬头看去,远处似有些什么东西在动,闪闪的光亮便是自那里传了过来。
“这像是剑身反映的阳光!”唐逸眉头一紧,忽然道。
虽然武帝的眼睛不如唐逸,可这光亮却也自感觉到,当下点头道:“前面应该有人争斗,以至刀剑处鞘反映光芒。”说着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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