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无事了?”
见这少年倒是谨慎,唐逸微笑道:“自是无事。你且放心,我也是惜命之人。”
唐逸如此说来,那少年终于松了口气,可随即又是紧张道:“先生可还好?”
这少年不忘旧情,唐逸暗点了点头,随即和声道:“刘神医自是无恙。”
那少年闻言显然是松了口气,随即注意到了周围诧异的目光,显然唐逸和唐月这一对俊逸地人物,大是引人注意。少年眉头一皱,与回春堂的店伙交代两句,然后领着唐逸进了后院,这才避开众人。毕竟前堂怎也是叙话地地方。
可那后院对唐逸说来,可是伤心之地,他便在在这里目睹母亲惨淡的遗容,触景生情之下,唐逸的脸色转瞬难看起来。唐月知道内情,见状忙是伸过左手,握住唐逸的手腕,稍稍送点真气进去,安抚着他的心神。
得唐月之助
片刻恢复常态,朝唐月一笑,示意自己无事,然后“还未知小兄弟的名字。”
那少年闻言,转头一笑道:“刘恩。”随即不好意思道,“原本我也没有名字,这是我自己胡乱起的,公子可莫要笑话。”
和刘步衡一姓,又名个恩字,唐逸哪不知道刘恩心下所想?只道这确实是个知恩重情的少年,心下又不禁亲近了三分,当下笑着介绍道:“这位是唐门大姐。”
唐月的大名,江湖上几乎任人皆知,不过刘恩并非江湖人,了就不知道这个名字代表了什么,当下只是礼貌的笑笑。
唐月倒也不以为意。毕竟听到自己名字后惊讶的太多了,似这等平淡的表情反是少见,更何况这个叫刘恩的少年竟能因担心唐逸地安危而忽略自己的美貌,只凭这一点,便令她的好感大生。
“看来刘兄弟过的不错。”
见刘恩将自己引到一处小院里,门上挂了个小小灯笼,上面写了个刘字,显然,这小院子是那刘恩自己所住。
刘恩闻言摇头道:“先生当时留下太多银钱,我也花不完,可又没什么能耐,只能跑跑腿,做不得大营生。所以思来想去,便将这银子给了张先生,买下这处院子,平日里则在回春堂打打下手,拿些散碎银子生活。”
虽然活地不怎么出色,但却透出有一股平静和满足来,唐逸闻言心下不禁一叹,暗道自己怕永远都没有这么一天了。
“做个普通人也没什么不好,这江湖能不踏进去便不要踏进去。”
念起当初刘恩一味地央求刘步衡带他走时,刘步衡所说的一番话,唐逸暗道自己当真已经泥足深陷,可同时又替眼前这少年得到了平凡生活而庆幸不已。
刘恩没有注意到唐逸的表情,只见他抢先一步进了屋去,忙着收拾桌椅,招呼唐逸和唐月入座。
唐逸坐下后,见刘恩又要去张罗茶点,当下忙伸手一按道:“刘兄弟不必这么客气,我们此来也不打算多做叨扰。”顿了一顿,唐逸再道:“不瞒刘兄弟说,我此番前来平凉待不上几日便要出关,好去寻找洗我冤屈的证据。只是既然都到了平凉,我便怎也能不去母亲的坟前祭拜。想想半年前虽然为势所迫,但不能为母亲守坟,怎也算不孝了,如今更也不能过而不闻。”
刘恩闻言一肃,敬道:“这是应当。”当下也不在去张罗茶点,便就直问道:“公子这就要去么?”
见唐逸坚定地神情,刘恩也不多言,当下便起身带路,路上唐逸又买些纸钱香头,再寻些糕点,一并放到盒子里提了。
平凉西南有片土坡,不高,唐逸的母亲便被葬在土坡旁。一道石围子,半人高地土堆,前面还立了个小小的石碣子,写着唐氏的名讳。虽然看起来造的有些仓促,但有名有姓的,对于这个客死异乡的女人来说,已是足够。更何况此刻已是春浓,不知名地青草野花开了遍地,随微风轻摆,一片生机,也趁的这座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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