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借蝗雨遮天之机自正面直射,反是跑去两侧,平白浪费费了大好的时机?”
台下人看不明白,可身在擂上的常天赐以及崆峒门下却是心下有数,此刻他们正暗自叫苦!
却原来飞蝗石左右交叉射来,原先排起的三列纵队不仅没了意义,反便的碍事许多,不论你如何躲闪,总能有飞蝗石射将过来。若有心前冲,面对的正是唐月这个魂级实力地唐门高手,结果更是难言!
“这十字阵看似简单,可却最讲实用,唯一的正面漏洞还有月姐补上,峒要想破去,可难的很。”眼下这十字阵,正是经由唐逸指点而成,简
看到狼狈,少年心下恶气出。
“这交叉而来的轮指飞蝗当真不简单。唐门每侧一十四人,就算我也按照飞蝗石的来路,将同门组成斜十字,却也难迎敌。且不说当头一人不可能接下二十八道轮指飞蝗,就说那些唐门弟子只要手腕一转,便可射乱我的阵型。可我若帮忙,却还有那唐月人在正中防备,必不会轻易放过我。”
常天赐的武功最高,这些暗器还不能对他造成威胁,可却不能代表他的同门也能如此。就在常天赐心念电转之时,只听身旁一声闷哼,转头看去,却是一个师弟受伤,肋下血迹隐现,虽不算重,可却不是什么好兆头。
“怎也不能任由唐门压制下去!”
常天赐一念及此,手腕一转,如镜翻到正中。
“小心!”
唐月见状厉叱一声,整个擂台上虽然蝗石如雨,尖啸连连,但唐月的示警仍是清晰可闻,与此同时,唐门弟子的心下都是一紧,登时念起唐逸这几日地吩咐,随即就觉得整个擂台上光华大放!
浮光烁金!
刺眼的阳光,这是由神剑镜那光滑地剑身反映出来的,五颜六色地炫彩,却是如镜剑柄上的无数宝石折出地彩光!如此五色神谜,不只是台上,就连台下众人都觉得满眼生花!便有许多面向常天赐的人登时大叫一声,捂了眼睛,哪还分的清东西南北?
台下一阵混乱,众人心下都在骇这一记浮光烁金竟如此可怖之时,亦都暗道唐门定是难逃一败了,想此炫目之光闪过,唐门弟子哪不束手就擒?
可事实有时便就这么出人料。与这些人想象中的不同,此刻台上的峒不仅未因此大占优势,反是闷哼连连,竟被唐门少的人!登时便有人不可置信道:“这怎可能!”
却原来五前常天赐这一记浮光烁金过后,唐门上下都是被闪一顿,随即便被崆所乘,就此败北。
可这一次,天赐的浮光烁金虽然强过以往,但结果却是唐门的蝗雨不仅没有停下,反射的更紧!就好似眼睛没受半分影响,仍如方才一般的准确!而门下以为常天赐这一记浮光烁金过后,便能上前冲杀一番,这稍一松懈,反被更加猛烈的飞蝗石抵住,甚至还有几人因此受伤。
面对如异景,漫说台下的人不解,就是高台上的众门都是一怔,口中咦了一声,纷纷俯身仔细看去,这才看出端倪,目露欣赏有之,忌惮亦有。这些人中,惟有唐冷没动,因为他的心下最是有数,此刻微微颔,暗道:“来时每日在舟头的演练当真有效,那少年果然非凡。”
此刻身在擂上,常天赐见浮光烁金无功,当下也是一怔,随即放眼看去,登时明过来,却原来唐门弟子并非不惧自己如镜的强光,因为那些人此刻可都还合着眼呢!
“江上千波荡漾,每日早晚都有金光跃跃,不过一来那金光太弱,比不得常天赐的如镜,二来时日也短,一般人眼怎也不可能全不俱阳光反映,所以我教那些唐门弟子的,不是如何在强光下睁眼,而是要他们学会在何时闭眼。”
唐逸见常天赐终于微微变色,心头一阵畅快,暗笑道:“江上金光跃跃,虽然比不上你的剑光强盛,可却胜在变化万端,快捷无比。那每一次江波起伏,便有千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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