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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它,听爹爹说起啊,这河道可是用人命换来的哟!死的人,流的血汗,那可是数都数不清的!”
朱渚道,
“虽然死了很多人,也流了太多的血汗,可这建成之后,亦是为民所用,我想,对百姓来说,应该也是利大于弊的吧!”
哼哼很是不屑,又道,
“若是让我来做决定,我可是绝对不会用人命来换的!哎,我想想那暴君叫什么名儿?!哦,对,好像是那隋炀帝杨广,呵,这个家伙,可真是自古以来少有的暴君!死在他手上的人命,可是多得数不清啊!”
朱渚道,
“隋炀帝哦,听说是个暴君,可是,可是……”
哼哼打断他话,又道,
“可是什么,他就是暴君,彻彻底底的恶人,没什么可辩解的!”
朱渚不善于对答,只好闭上了嘴!
七子笑道,
“我说你怎么又急了,大家探讨探讨,干嘛又发起火来!”
哼哼是来了些火气,不过朱渚未有与她争辩,她也就很快平静下来,回道,
“我只是气不过,这些当皇帝的,一点儿不打平民百姓当人看!”
七子倒是同意这点,回道,
“嗯,确实是这样!哎,不过,若说到暴君,这隋炀帝怕是只能给大秦朝始皇帝提鞋呢!”
朱渚不住眨眼,他退到大山边上,让他二人说着吧。
哼哼也道,
“呵,差点儿忘了,那什么狗臭始皇帝,他也是个实足的恶人,与这隋炀帝相比,确实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呢!”
七子也来了劲,又道,
“焚书坑儒,坑杀降兵,求仙问药,苦役百姓!哎呀呀,真是那千古一帝,名不虚传啊!”
这二人说着说着,都是咬牙切齿,这一路之上,也未曾见过他二人如此的和谐!朱渚好不尴尬,望向了大山。
大山打了个哈切,轻声说来,
“嫉恶如仇是好事,但有时过于偏激,也不是太好!”
哼哼提起一口气,质问道,
“大山哥,难道你想要为这些暴君说话?!”
大山笑道,
“我啊,只是就事论事罢了!”
哼哼有些怒意,又道,
“那你说说看,他们还有什么地方值得称道!”
大山笑笑,先对朱渚讲道,
“哎,我说,这都待了这么久了,怎的还不见酒来!”
大山又馋酒了,朱渚珍藏的女儿红,可是被他喝掉不少!还好朱渚家底深厚,也不是十分在乎!朱渚听了这话,立马跑开了,很快带着人过来,桌子凳子,酒菜瓜果,全都准备了妥当。朱渚还想叫人舞上一曲,却被大山拦下,那些乱七八糟的,就全免了吧!各人寻了位置坐下,肚子也是有些饿了,不过,随意吃了些,就饱得很了。吃好之后,喝上一口酒,静听大山又有怎样说法!
大山吃了半碗,觉得很是舒爽,吐出个长长的酒嗝,方才开口说话,
“刚才说的这些,又是谁告诉你们的呢?!”
哼哼立时回应,
“百姓们都这样说,总不会是乱说一通吧!而且,每个朝代都有人作史,又岂会有假!”
大山笑道,
“史册都是人做的,只要是人嘛,都会有七情六欲,都会受到外界影响,谁能保证他们写出的,都会是真事!所以啊,对待这些说法,半信半疑,才是最佳的态度!”
哼哼道,
“我无法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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