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’一般人不是应该等他说什么话吗,为什么这人如此不能常理出牌,而且还说的如此直白,果然傻子就是傻子,就算不傻也愣。
“前些时候我们两家多有误会,在此我希望能在这杯酒之后恩怨两清,毕竟都是乡里邻居。”李洲深吸口气:“毕竟打断骨子连着筋,李溪儿怎么说也是我李家人。”
李洲这话说的好,既在众人面前表现出他的仁义宽宏,大度理智还间接的表示李溪还是李家人,他们家还是骨肉亲戚。
“本来就没什么恩怨,那张断绝书就已经一切都清清白白,只是你们家一直纠缠,如今你明白事理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。”赵牧痛快点头,仰头就把一杯酒咕噜了下去:“我家溪儿谁不知道乖乖巧巧,绝对不会去无故惹事,日后相信有你这句话也能平安无事。”
眼睁睁的看着赵牧把这杯酒喝下,李洲表情差点没有绿掉,这话什么意思啊这是,什么叫他家一直纠缠,还他明白事理,明明他说的根本不是这个意思,只是想两方恩怨化解,也是希望李溪能和家里和好,这样别人也不会老拿继母为难说事了,本来也就说道说道,现在赵牧这么一说,简直就是坐实了呀。
李富元也在此,闻言脸色都涨的通红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得。
严青复杂的眼神看赵牧,他心里面还想着李溪呢,本以为赵牧是个傻子,李溪并不会甘愿长久如此,可现在看来,事实并非他想象的这般好。
“赵兄,你我也算姻亲,何必如此说。”瞧着酒桌上其他人的脸色,李洲憋着气道:“你或许还怪罪我们,可是你也要为溪儿想想。”
“说是姻亲,李洲兄弟,你要是真心应该叫阿牧一声姐夫,还有溪儿妹子可是你姐姐,就这么直接叫闺名你也真好意思。”赵大海特别看不惯李洲,不就会识字断文,还拿这个嘲笑他弟弟大田,什么玩意,特别挑衅看他:“你连基本礼仪道德都不懂,这些书也不知道读哪儿去了。”
赵大海也有些酒上头,说的话虽然爽快了,可也太过了些,李洲本就有些醉意才被赵牧明着暗着生了一肚子气,现在连赵大海都来找他茬这在家何时受过,顿时就炸了。
旁的人早就注意这儿见此赶忙拦住,这要是打起来可不妙呀,众人七手八脚的把赵大海和李洲分开,分别两桌坐离的远远的,可不能再有口舌之争,赵大海也就说这两句,到底没有醉昏头,哼哼两声就没再说话。
这边李洲也是被气着了,顿时看赵牧也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,冷哼了声道:“既然赵兄无意和解,那么我也不再为难,希望不要后悔。”
“洲儿。”李富元今个颇为不满,何必如此和这人说话呢。
赵牧又是抿了口酒,毫不在意的直接起身坐到了赵大海那桌,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。
这般不给面子的行为,李洲可谓恨极,当即也听从李富元的话,坐下不再开口,今天是把面子里子都丢尽了,尤其是这里还有一个赵天,两人年纪一般大小,从小一起上学堂,从来都是被人做比较的,如此在他面前丢份,让李洲这个自身傲气十足的人心里十分堵。
这顿送行饭别人怎么吃的不知道,不过李洲的心情可不好,回去后钱氏听说后是把几人大骂起来,吵着闹着要去赵牧和赵大海家算账,不过却被李富元一顿好骂。
“都是你这个婆娘,没事尽找事,日后离赵家那边远些,就算是要出口气也要等洲儿考中了再说,到时候我看谁还敢如此张狂。”
李富元也是有野心的,不然也不会因为自己屡考不中就把希望寄存在儿子身上,当初也是因为赵氏没给他生个儿子出来才新生冷淡,有了赵洲后自小便是悉心培养,就是希望他能金榜提名,看了看自家现今唯一的闺女,他不由叹气,要是李萍儿再长几岁,他怎么会让李芸和严家结亲,可惜了,如此又想到李溪,当初严青想的可是李溪,只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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