盘儿菜,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!
心一横,我无声的站到里屋的窗户外,悄悄扒上窗台,目测了一下距离,手腕运劲,唰的一下将匕首甩了过去。
锋利的匕首瞬间便割断了那个男鬼身上的黄符绳子。
有一报还一报,管你是不是什么高人,是不是什么师叔,我觉得你是在作孽,你就是在作孽,这就是我的道。
眼看着那根黄符绳子瞬间断开,崩断到了地上,那个男鬼顿时睁开了双眼,麻木的环视了一眼房间,然后站起身动作极快的冲出了窗户。
我只觉得眼前一花,那赤洛着上半身的男鬼已经站到了老槐树上,怀里抱着红衣小鬼,看了我一眼,瞬间消失不见了。
额……那鬼的身上似乎有一片黑乎乎的胎记,之前都没有注意,借着月光我这才看清,顿时一愣的功夫,回过神时,老槐树上只剩下那些可怜巴巴的死婴鬼魂了。
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,外厅传来了老人有些仓皇的脚步声,我一听这声,也顾不得管那些死婴的鬼魂了,立刻跑出了大门,顺着老旧的街道一直往前,回到了马路边。
不是我做事不经大脑,我是真心觉得这个所谓的师叔有不小的问题,明天我还会再来的,到时候果儿和叶医生的下落应该就可以明了了,但愿两个人没有出什么事儿。
顺着宽阔的大马路溜达了一会儿,遇到一辆出租车,我就直接打车回家了,那棵挂满死婴魂魄的老槐树,我要去问问小玉,这之间应该有什么说道,好端端的一棵树,不可能引来这么多死婴的魂魄,而且那些死婴的魂魄似乎并不是自愿在上面的,反而像是被困在了树上。
人是人,鬼是鬼,鬼不可以害人,人也不可以害鬼,付家坚持的理念没有错,正邪一念间,我觉得是正就是正,我觉得是邪就是邪,善恶的信念,不会因为事件所牵涉到的人而有所改变。
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,虽然忙了一天依旧没有果儿的下落,但是,想到那个狗屁师叔看到男鬼踪影全无时会有的表情,我也是不禁暗爽了一把。
小玉和孩子已经睡了,我也不敢出声,就悄悄的爬上了床,准备先睡觉,其他的事儿明天再说,但是我还没躺好,鼻子一热,似乎是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。
他大爷的!
心暗骂一声,我立刻抬手捂住了鼻子,脚步仓皇的冲出卧室,躲到卫生间,用凉水洗了又洗,和上次一样,依旧不见好,反而整个人都热大脑袋发蒙。
没多久我就听到了蛇仙儿的声音,蛇仙儿在喊我,让我开门,我说了句没事儿,就继续用冷水洗脸,不想让蛇仙儿再吸我的血,总觉得蛇仙儿之所以会提前蛇蜕是因为我。
鼻血一直在流,但是量很少,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热的像个火炉,除了燥热就是饿,饿的难受,前心贴后背的想吃东西。
双眼发花的盯着镜子里的自己,我已经听不到蛇仙儿的声音了,仿佛是有什么东西猛地蹿进了我的大脑,瞬间失去了知觉,我醒过来的时候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,双手双脚被床单绑着,就连嘴巴里都塞了一块小念儿的尿布子。
小玉抱着孩子在卧室溜溜达达的哼着催眠曲儿,我见她没发现我醒了,就挣动了几下,想说话说不出来,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。
但是那丫头看了我一眼,似乎并没有要放开我的意思,反倒是满怀敌意的说道,“我说你个怪东西,你这都挣半天了,你累不累?别觉得自己不怕黑符就了不起了,等我哥回来,看你还敢闹事!”
怪东西?挣半天了?我茫然的愣了一下,然后看了看时间,外面的天还没有亮,挂在墙上的钟也不过才一读多。
显然是发生了什么,把小玉和孩子吵醒了,而罪魁祸首就是我。
似乎是看到我愣愣的发呆,小玉探究的看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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