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的环境之下,他依旧是很快就入眠睡着了,听着这货轻微的鼾声,我却根本就睡不着,心间荡漾着各种不安。
脑海之中闪过的是一幕幕诡异的场景,有这半夜总是响起的惨叫,有尤里的尸体,有教堂中的水池,有那个指认我的圣女,有诡异的老爷子,还有这让我充满太多不安的东正教分教。
然而这平静的前夜并没有延续很久,这地牢的铁门就被悄声打开了,貌似是有人悄悄进来了,因为开门的声音很小,我顿时一惊,立刻看向了这延伸向上的阶梯,很快就看到脚步轻快疾步下来的方景斌。
“刘先生,你没事吧?”这方景斌下来便直接看到了站在地牢栏杆里的我。
“没事,你怎么过来了?”我顿时一愣,随即皱眉问了一句。
这方景斌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,说道,“我家的阳卦罗盘还在手里拿着,总不能对你见死不救吧?”
“你这人,说话倒是实在,”闻言,我不禁一笑,随即转而说道,“不过,我并没想过逃走,这个教堂有太多的古怪,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,不然以他们的势力,就算我现在走了,也没用。”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,所以你们白天才没动手,”方景斌一边自顾自的低声说着,一边将手里的钥匙挨个在我这牢门的锁上试,继续说道,“其余受邀前来的人,大部分都走了,但也有留下的。”
“李麟飞他们留下没?”闻言,我却是转而问了一句。
方景斌抬头看了看我,这才说道,“没,他们走了,留下的基本都是些老外,中州的似乎是怕受牵连,一个都没留下,明面上就连我和犬子都走了。”
这时原本已经睡着的叶一夕开口问了一句,“那个圣女呢?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?”
“没有,我们离开之前她已经祝福完每一个人,然后回去了,我来之前去四处转了转,那个女人住在这后院的后院,就是南边的那个小院子里。”方景斌抬头看了叶一夕一眼,这说话的功夫已经打开了牢房的门锁。
“那个院子的守卫多么?”我顿时一愣,随即追问了一句,对于那个奇怪的女人,我自然是想去一探究竟。
方景斌走进牢房之后就开始脱衣服换给我,并快速的说道,“我并没有看到守卫,不过你若是想不着痕迹的留在这里,就要快去快回。”
下意识的伸手接过了方景斌递给我的夜行衣,其实就是一身黑色的运动装,我犹豫了一下,也就脱下衣服换给了方景斌,不好意思的说了一句,“那麻烦你了,我会尽快回来的。”
方景斌却是无所谓的摇了摇头,示意我小心,然后把那串钥匙交给了我,一边的叶一夕始终都没有说话,直到我带抱棺童子出去的时候,他这才低声嘱咐了一句,“磊子,你最好不要太过靠近那个圣女,不要忘了那种头晕目眩的感觉。”
闻言,我顿时僵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,想了一下,然后将抱棺女童留在了这牢房之中,这样若是真的发生什么不测,也好彼此可以有个通风报信的。
随即带着抱棺男童出了地牢,我小心翼翼的环视了一眼这阁楼的一层,发现在地牢入口旁的桌椅上趴着一个睡着的神甫,而这门口外还有两个手持枪械的神甫在巡逻。
无声的将这串钥匙放到了那个睡着神甫的椅子下面,伪装成掉落的样子,我就和抱棺童子一起上了这阁楼的二层,这里似乎是巡逻神甫换班休息的地方,放着几个床铺,有三个神甫正在呼呼大睡。
并未惊动三人,我无声的打开这阁楼二层的后窗户,然后翻了出去,随后这抱棺童子又将窗户关好了。
就这样不露痕迹的出了阁楼,我站在这后院的院墙上左右张望了一下,辨别好方向,便朝这后院的后院,那个南院之南的小院快速靠近了过去。
虽然这小院的前后都没有人把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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