材的汉子就将大红棺材的盖子合上,并用木楔钉死了。
我不禁一愣,觉得这群人真是胡闹,他们这做法,就算这人不入葬,在棺材之中闷上一会儿也会被憋死的。
之后这日头西斜,趁着天还没有完全黑,这妇人在前撒黄纸开路,两个汉子就搭着沉重的棺材出门了,二人虽然身体看似魁梧,但搭着这棺材依旧很是吃力,可即使这样,也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,街上本来就没有几个人,一看这家人出棺了,索性全都躲起来了,家家门窗紧闭的一副躲灾样。
我这在山上待不住了,见那妇人带着二人将棺材抬远了,我就偷偷摸下后山,收敛气息翻进了那家的后院,想看看这家到底出了什么事儿,也顺便确定一下果儿和小狐狸是否安全。
我在房子后院的后窗户挨个看了看,中间的屋子摆着灵堂,并没有看到果儿的身影,只有西屋里有个穿着寿衣的姑娘躺在地上的席子上,而小狐狸就守在这姑娘的身边。
那个姑娘年纪大概十八九的样子,脸上用朱砂画了很多的符文,双肩和额头也贴了符纸,虽然穿着寿衣,但这不是个死人,可以看出明显的呼吸痕迹,这姑娘所在的位置已经被一张巨大的太极图圈起来了,小狐狸和她就在这太极图之中。
我在窗户外站了一会儿,突然意识到这姑娘在这里,那躺进棺材的人,难道是果儿?
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天色,已经黑了,我又悄无声息的翻上了墙头,想出去追那被抬走的大红棺材,但不等我下去,已经看到那妇人撒着黄纸远远的顺着大道回来了,在她的身后依旧是那口大红的崭新棺材,只是这抬棺材的人似乎已经快要累死了,走三步退两步,直打摆子。
瞬间挑眉,我立刻又回到了院子里,无声的躲到了后院的转角位置,又等了大概半个小时,这妇人和那两个汉子果然又将棺材抬了进来,然后将这崭新的大红棺材重新摆到了灵堂里。
之后那两个汉子从妇人的手里领了钱,就都急匆匆的离开了,临走还帮这妇人关上了大门。
这个时候,我不禁有些心焦,这果儿被闷在棺材里这么久了,真的不会有事么?
想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儿,但又怕坏了果儿的事,我只好在这后院继续憋着,而那个妇人就跪在棺材钱烧着纸钱,一直到晚上九点多的时候,前院的大门突然被一阵狂风扫开,随即我就察觉到了浓重的阴气,这阴气很是幽怨,明显来者不是善茬。
随着这狂风,漆黑的村庄之中传来了嘈杂的噪音,像是喜乐和哀乐的结合物,听上去让人不禁有些毛骨悚然,我不禁透过灵堂的后窗户往前门看了看,心中也有了些苗头,这是鬼娶亲,但书中记载这种鬼魂一般都是有所成的地方一霸,果儿这小子镇得住么?
就在我思忖的功夫,这大门外已经飘进了一抬灵轿,不是幻象,是真正的轿子,只是这轿子是白色的,看上去充满了丧气,一点喜庆的样子都没有,但这轿子很大,大到完全可以装下一口棺材。
抬轿的是四个雾蒙蒙的白影,没有魂体的魂魄,这是缺少三魂或者七魄的残魂,而在这轿子之后,还有数十个吹奏乐器的残魂白影,所以这轿子看上去,很像是自己飘进院子的,至于这新郎官,是个穿着白色寿衣的老鬼。
这老头儿是个秃顶,脸色苍白的有些发灰,走在这迎亲队伍的最前面,脸上没有什么表情,双眼也死气沉沉的,但这老鬼身上的阴气很重,确实是个狠角色。
就这一幕出现在院子里的时候,灵堂里原本还在烧纸的那个妇人已经被吓得体如筛糠了,肉眼凡胎之辈,在她的眼里看来,这院子里只有一台白色的轿子飘了进来,并看不到鬼魂,但那样似乎更吓人。
灵轿进了院子之后就停下了,只有那个老鬼面色灰白的飘进了灵堂,环视了一眼四周,躲在窗外的我立刻矮了一下身子,片刻之后,我再看进灵堂的时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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