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只清理出了左殿,但是东西是真不少,杂七杂八的都是些庙堂里摆的物件儿,还有堆满了香灰的香炉,可见这山庙当初被山体滑坡掩埋的很突然。
不过,对我们来说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,所有的希望只能寄托在右边的侧殿和后殿了,后殿我们也进去看了,是休息的地方,分成了四间,其中有一间书房,而右侧的偏殿之所以清理的这么慢,也是因为这偏殿里有两个书架,其中有半个书架已经被泥土掩埋了,所以清理起来有些费劲。
就已经清理出来这些道经来看,这山庙明显是正派名门,至少这些道经都很值得收藏,我三叔说其中一部分早就已经没有真本了,就算是拓本也很难找到了。
我对这所谓的道经并不是很懂,三叔说,我也就茫然的听着点点头,刀疤脸就更不懂了,直接问我三叔这道经是不是都很值钱。
三叔倒也没在意,只说这些东西少说也有几百年了,其中很大一部分书已经损坏的不能要了,钱肯定是值钱,但也要看是什么书,不过那些殿里的摆设物件儿倒是比这个值钱,一看就是老东西。
我悻悻的瞄了三叔一眼,心说刀疤脸也不是傻子,这AL的主业就是偷东西的,他能对这老物件儿不懂?就连我这个外行都知道名家手记可比什么摆设物件儿都值钱多了……
刀疤脸倒是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嘀嘀咕咕的说他们掌柜的说了,只要是和金杖无关,他们一样都不会拿,这些东西让我自己处理。
这感情好,回头儿给孙猴子整两件儿,直接消了那货的怨气。
我这正不着边际的想着,不远处庙堂主殿的灯突然灭了,随后传来了一声类似于尖啸的声音,感觉就像是有人在抖着舌头打哨子,很短暂的一声,随后就没有动静了。
“这是闹野人了么?”不知为何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泰山,嘀嘀咕咕的说着,拿起望远镜,往那边看了看。
刀疤脸却是悻悻的说了一句,“这个可比野人猛多了……”
从望远镜里看过去,那边的主殿虽然灭了灯,但是左右偏殿的灯还亮着,我可以勉强看到在主殿里有个人影扭来扭去的……
“那货在干嘛?”我顿时一愣,但是看不清那个影子,只看到那货在主殿里扭来扭去的,偶尔还转个圈儿。
“那边有什么东西么?”刀疤脸拿下望远镜,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我。
三叔拿着望远镜,似乎也看的有些莫名其妙,只是随口回了一句,“好像是在走场……”
“走什么场?”我顿时一愣,也拿下了望远镜。
“唱戏的。”三叔直接说了一句,将望远镜放到一边的圆桌上,然后就朝那座山庙走了过去。
我一看,顿时心头一紧,把望远镜塞给刀疤脸,立刻追了过去,问道,“你去做什么?”
三叔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,“历劫。”
不就是一个鬼么?三叔怎么就知道这是他该经历的劫?而且如此光明正大的说出来真的好么?我回头朝刀疤脸摆了摆手,示意他不用跟过来,就紧跟在三叔身后过去了。
其实我心里挺害怕的,那个鬼,应该早就跟我有所接触了,只是我自己摸不清门道,那个反复重复的噩梦,必然就是这鬼吊死在了这庙堂里。
在距离庙堂不到十米的距离时,我已经察觉到了不一样的阴气,凉飕飕的,一阵阵的冷风仿佛钻进了汗毛眼儿。
这个鬼一直在这庙里走场,或许是的,历经几百年从未变过,即使这座庙早已被山体滑坡所掩埋,太爷爷应该是知道这庙存在的,应该也知道这鬼存在,刻意让三爷爷把三奶奶埋在这里,估计也是为了送三叔这个劫,按照蛇仙儿的话说,劫,扛住了,就是道,就是造化。
不过这是我三叔的事儿,我只能跟在他身后做一个旁观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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