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束脩之礼却是代表着一个学子对于师者的尊重,收取这些‘礼’的师者也不会是真正的为了这些礼物本身的价值,更多的却是因为其背后隐藏的含义,故而这一‘礼’方才持续了数百年而不绝,并且逐渐的在天下所盛行。
当年鲁国仁公劝学国人,也曾设立鲁国学宫邀请当时海内闻名的儒家师者坐镇。
鲁国因为与齐国结盟,故而两国的关系一向亲密无间,而齐国为天下有名的富庶之国,对于自己的小弟也是多方照顾。
所以鲁国的国库向来充盈,为了劝更多人的进学‘周礼’,鲁仁公不单单是包了学子们的学习之需,并且还慷慨解囊的为这些学子们准备好了束脩之礼。
这本不过是鲁仁公劝学的仁义之举,但是那儒家师者却以此羞辱,就此拂袖而去。
此事遍传天下,鲁仁公非但没有获得一个好名声,还因此得罪了儒家,其在位二十余年,再无一儒家弟子为鲁国效力。
(因为这个世界的春秋没有孔子,所以鲁国没有儒家圣地的地位)
束脩之礼代表的乃是弟子对师者的尊重之心,并不注重物质,更多的却是注重弟子的心意。
若是连这束脩之礼也由国家代劳,那弟子与师者之间的关系也就成了政治的交易,又那里有什么传承可言?
师者,传道授业解惑也,讲究的便是一个传承。若无虔诚求学之心,又何来传承之说?
鲁仁公当年犯下的错误,便是没有认清束脩之礼的真正含义,让那大儒认为鲁仁公将他当成了贪图些许礼物的肮脏之辈,这才恼怒不已。
少年潦倒之人,根本拿不出任何的束脩之礼,又不能接受国家的馈赠,一时间,就算是心中确有读书进学之意,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就在此时,那商贩却是笑道;“我看小兄弟虽然身形消瘦,但是这体格却是极为健朗,若是筹不齐束脩之礼,却也可以加入学宫之中的武科,将来说不定还能做一个出将入相的大将军呢!”
与读书人将就的礼字不同,武道一途却是更注重一个忠义。
武徒拜师并不需要什么繁琐的礼节,也不需要什么束脩之类的见面之礼。
武乃是‘凶道’,轻易之间不传于人。古老的武者习武大多将就一个武德。
而武者之德,重点却不是在于一个‘礼’字。
武者重诺重义,这些东西都不是区区一个束脩之礼可以辨别出来的,大多数的时候,师傅在招收弟子的初期都只是考校弟子的习武根骨,只有适合习武的弟子方才有资格被招入门下。
而后便在长期的朝夕相处之中慢慢考校弟子的品德与心性,循序渐进的传授高深武学技艺。若是弟子品性不正,重者废除经脉扫地出门,轻者也会被师傅防上一手,最为拿手的绝技是万万不会传承下去的。
而习武之人大多都好勇斗狠,年轻之时少有品性能够得道师者认可的弟子。
大多数的习武之人都是人到中年之后方才收敛了好勇斗狠之心,转而专心武道。但这个阶段期间,便又有许多武者导师因为年轻之时留下的暗伤而提前病死于榻上。
这也是随着时代的推移,武学的传承一代不如一代完整的原因。
但不管怎么说,罗国学宫设立武科,却是给了那少年一个机会。
他本就有过习武的底子,当年教授他武艺的师傅也曾夸奖过他过人的根骨。
如今他已经落魄至此,能够不卖身为奴已是万幸,又如何不心生欣喜之色?
“真是太感谢先生了,先生大恩大德,小子也只能记在心中,待到将来再厚报先生了。”
数日之后,罗国学宫果真如期竣工,熊逢亲自主持了学宫的开府事宜,而后将诸位学宫之中的‘文科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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