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之时自己意气风发的许下夔国未来江山的模样,却是有些暗自迷惘将夔国的未来交付熊射是否妥当。
“罢了,既然匡将军去意已决,那便上缴虎符,准留甲胄归野为民吧。”
听得夔国君的言语,那匡烨当即向着夔国君一拜,然后直接脱了头盔,卸了虎符就此转身就走。
看着匡烨离去,那熊射心底大急,不由得开口道:“父亲,你怎么能让他活着离开。”
话音方落,便有持剑追杀出去的意思。
但还未等他走出几步,那夔国君便是一声怒喝道:“胡闹。”
正准备迈步而出的熊射当即吓了一跳,回头看老态龙钟之态的夔国君之时,却是如何也想不到他竟然能够爆发出这般威势。
“父亲,匡烨在军中颇有威望,孩儿担心他......”
未等那熊射的话音落下,夔国君便是眉头一皱,而后斥责道:“若是连这点容人之量也没有,寡人如何能够放心将这夔国的江山托付给你?”
言罢了之后,心底却是一阵怒火中烧,气急之下,竟然吐了一口血来。
他的模样当即吓得熊射不敢有多余的动作,急忙上前扶正了熊益的身体,一手在他的背后推拿,极力安抚熊益的情绪。
见到他一副乖巧的模样,那熊益方才叹了口气,而后道:“你的这点心思寡人如何不知?且都顺着你胡作非为,却不曾想你最终还是功亏一篑。既然要做那心狠手辣的狠毒王储,何不直接在那牢狱之中赐熊恬一杯毒酒!”
话音落下之后,却是有些气恼的拍了他一巴掌,在将他推到一旁之后,方才继续开口道:“匡烨乃是熊恬一手提拔,寡人招其回都却并不治罪,反倒是提拔为上将军,大有代替熊恬之意。一来是其一家老小尽在我手中,不怕其造反作乱。二来却是为了收服其心,若能为你所用,将来就算是夔恬归来,在这夔国军中,尚有一人能够与其相互抗衡。”
他的话音方才落下,那熊射的脸上便已露出了一丝的轻蔑之色,口中道;“熊恬不过一老匹夫而已,就此流亡他国也就罢了,但若敢在回夔国,我定然要......”
他的话音未曾落下,那熊益便是摇了摇头,对于自己这个自大的儿子,他实在是没有了太多的心力去教导他。
在熊射与熊恬的较量之中看似最终获胜之人乃是熊射,但实际上真正击败了熊恬之人却不是熊射而是熊益。
以夔恬君熊恬在夔国的威望,别说是领兵犯京,就算是坐上君位也不会有任何人反对。
要知道,当年夔国君可是亲自给了夔恬君一张王位的‘准座卷’。
但不论如何,熊射终究是胜利了,熊益也不想再多费唇舌。夔国君熊益老了,夔恬君熊恬难道又不会老么?虽然自己死后的事情让熊益有些担忧,但熊益相信,只要在自己临时之前做好准备,就算是薨天之后,自己的儿子再是不孝,也能够守住夔国基业吧?
值得一提的是,上一代的各国君王大多都是些雄才大略之人,夔国君与夔恬君也曾被称之为夔国双壁,如今伴随着岁月的流逝,当年意气风发的夔国君已行将朽木,纵横披靡的夔恬君也已垂垂老朽,就连霸道不可一世,平定了楚国三室之一景家,又联合吴越抗衡中原的楚王熊隍都已经老了。
未来终究是要交给年轻一代人的,夔国君难免有些庆幸,至少夔恬君的儿子还年幼,他的长子虽然不成器,但次子还是颇有才华,再加上自己的两个儿子之间的关系也算是和睦,他百年之后,夔国的未来至少还有一个人能够肩负。
想到此处,他又有些叹息自己的次子为何要晚上那么几个时辰出生,但凡他早上那么几个时辰,夔国也将不会有这么多的风风雨雨!
时间悄然流逝,转眼之间便又过去了数日,熊逢从刺杀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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