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吗?她摇了摇头,然后背靠在座位上,有气无力地说:“你帮我揉揉。”
“揉……揉哪儿?”
她边用手揉着小腹边说:“这儿……快!”
我犹豫不决,毕竟她是个女人,男女授受不亲啊。她看了我一眼,生气地问:“你还愣在那儿干什么?想疼死我吗?”我想,在医生眼里,女人身体的每一部位不过是一个器官,而现在在我的眼里,我就当她是一个病人吧,便伸手放在她小腹处,轻轻地按了一下。
“嗯。”她轻轻地呻吟了一声。
我的心一动,人生第一次摸女人的这儿,她这儿的肉软软地,跟棉花一样……“快揉。”她催促着。我只得轻轻地给她揉,她闭上秀目,像是非常享受。
揉了一会儿,我收回了手,她睁开眼睛问:“你怎么不揉了?”我说,你好像不痛了。她盯着我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不痛了,还痛,快揉。”
从来没一个女人是这样的,我开始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从一开始就不怀好意,见我玉树临风英俊潇洒,想半途劫色?
果然,她突然抓住了我的手,慢慢地朝她的上腹上方游去,我怔住了,当快要接触到她的胸部时,我忙抽回了手,她望着我问:“怎么?你看不上姐?”
终于明白了,这女人果然是劫色!
我说,不是看不上你,而是我是一个有妻子的男人了,虽然我没跟她结婚,但是,我是有我的原则的。
“是吗?”她朝我妩媚地笑了笑,开玩笑似地说:“我还以为你看不上我呢,我难道那么丑?比不上你的未婚妻?”然后又问:“你的未婚妻是不是很美?”
我白了她一眼,毫不犹豫地说:“那还用说吗?”
她抬头朝车顶看了看,笑了两声,缓缓启动了车子。
接下来,畅通无阻,在长发吸血鬼出现的那家酒吧前时,车子慢了下来。一分钟后,车又快了起来,我感觉这车要飞了起来,我问,你怎么开这么快了?她笑而不语。
我正望着车外朝后飞速而去的夜景出神,车子骤然停了下来,我因为惯性,差一点撞飞了出去,幸亏戴了安全带,她看了我一眼说:“好了,下车吧。”我朝车外一望,竟然到了郁灵儿所在的医院这儿,我十分惊讶地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要在这儿下车?”她说:“我若告诉你了,我岂不是没神秘感了?”我再次试探着问:“你不能告诉我那个人到底是谁么?”她说不能。我说了声谢谢就下了车。
她在车里朝我笑了一声,然后发动车子朝前飞速而去。我总感觉她的笑怪怪地,非常地诡异……她到底是谁呢?难道是在红血山上帮我对付鬼婴的那条黑影?
我朝医院里望了望,想起马上可以将鬼叫门给郁灵儿,心中一阵兴奋,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,可是,当我将手摸进口袋里时,心猛地一沉,口袋里是空的……不,有一张纸。我忙不迭拿出纸来一看,一张很普通的纸,纸上写着一行字:载你一程,换一朵花,不过份吧?
下面还留了一组数字,像是手机号码。
字迹秀气,一看就是女孩子写的。
可恶!我恨恨地骂了一声,这纸她是什么时候放进我衣袋里的?而且又是什么时候写的字?
拿出手机按着纸上的号码打了过去,对方立即接了。
“喂——”是海芋恋的声音!
我气愤地问:“我的花呢?”她呵呵地笑道:“我载你那么远,一朵花而已,你不会那么小器吧?”我压住心中的愤怒用力地说:“你说吧,你要什么?我可以给你,不过那朵花,你还给我。”
“是吗?”她慢悠悠地说:“我要你今晚来陪我,你会答应吗?”
我靠!我心里骂了一声,冷冷地问:“你要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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